“哎呦呵,嘖嘖嘖,這狗報仇也挺狠的啊,直接把人給閹了啊??”
誰也沒想到,那狗子報仇也真是往命門上咬,直接把這奸細給廢了。
周圍站著的男性看著狗子的動作,全都夾緊雙腿,只覺得菊花一緊。
“哎呦,快快快,趕緊讓狗鬆開嘴吧,這玩意要是咬掉了失血過多也是死路一條,我們還有東西沒問出來呢。”
錢旺看狗子發狠似的要把奸細的命根子給咬下來,趕緊朝陳綿綿求助。
陳綿綿也懂分寸,吹了個口哨就把狗子給叫回來。
“啊!!!”
奸細疼得滿地打滾,被堵住的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額頭的青筋暴起,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你們放心,人死不了,我讓狗子有分寸地咬,不會讓他失血過多的。
如果他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兩天內可以到河上村找陳綿綿,我會幫你們。”
陳綿綿既然能讓狗子報仇,就有能兜底的能力。
那人藏的電報機還有碰頭的人,狗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並且記下來。
如果這人死了,她就可以把狗子的發現告訴這倆人。
不過這樣自己懂獸語的事情就會被發現!
但無所謂,反正她過兩天就離開這裡了,到時候大海撈針,他們就算是想找都找不到自己。
這麼想著,陳綿綿的眼神越發坦然,蘇不言蹲下迅速檢查傷口。
看似猙獰,疼痛感也很強,其實出血量不多,雖然褲子染紅了,現在已經不流血了。
於是站起來對陳綿綿擺擺手。
“這不關你的事,既然我同意讓狗報仇,就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
他這種人,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蘇不言衝著陳綿綿安撫兩句,就和錢旺一起將人給帶走了。
陳綿綿沒想到蘇不言會為自己說話,還挺意外的,覺得這個英俊的男人更帥了。
直到兩人身影消失,周圍的人看熱鬧沒了,也都散去,只留下陳綿綿還沉浸在剛才蘇不言的俊臉暴擊下。
天呀,誰懂啊,他剛才對自己笑了一下,眉尾的硃砂痣輕輕動了動,直接戳中了她的心巴上。
天殺的賊老天,但凡方有為有這麼帥,她也不能把方家往死裡整,嘿嘿!
站在原地品味了一下蘇不言的俊臉暴擊,正花痴呢,餘光就看到地上變形的鐵盆,嘴角的笑意就消失了。
完了完了,這鐵盆她可是借的啊,就這麼還回去還不得被服務員罵飛邊子。
於是前世享譽全球的動物學家陳綿綿,此時就吭哧吭哧蹲路邊掰鐵盆,力圖恢復原樣。
與此同時,蘇不言和錢旺也將人給送到醫院救治。
確實和蘇不言預估的一樣,傷口看著兇險,其實沒生命危險,但是以後想行使男人的權利是不可能了。
對於這些,兩人都不怎麼關心,反正那人也活不到傷口好的時候。
“團長,你認識今天的那個女同志麼,為啥你對她那麼有耐心?如果看上人家趕緊給軍區打報告,只要她沒結婚,咱都能查到。”
忙活完住院的事情,錢旺揶揄地看著蘇不言,平時團長可是這麼“助人為樂”的。
“別瞎說敗壞女同志的名聲,”蘇不言皺眉警告口無遮攔的錢旺,“我看到她想起我妹,她要是能像這女同志一樣有自保能力,我也不用時刻都操心了。”
聽到蘇不言提到家人,錢旺就不再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