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我是冤枉的,是陳綿綿那個小賤人瞎說的!”
葛春花看到陳大勇那粗壯的手臂,就覺得渾身的骨頭疼,也不管丟不丟人了,趕緊就跪下求饒。
“我和你可是過了十幾年的夫妻,陳綿綿她那麼恨咱們,肯定是故意挑撥咱們倆的關係,你可不能被騙啊。”
陳大勇到近前,就被葛春花給抱住大腿一通求饒。
聽著她的話,再想想這麼多年對陳綿綿的虐待……好像,有點道理。
但下一秒,就被一聲嗤笑給打斷了思路,陳綿綿正抱著胳膊滿眼憐憫地看著他。
“啊對對對,我是故意挑撥你們的,葛春花大腿和身上的印子是我嘬的,她和好幾個男人鑽苞米地也是我編的。
爹,你要是誠心想當王八,我就不說出來了,就當是你倆的小愛好。”
陳綿綿這話點醒了陳大勇。
他辦那事的時候可沒有嘬人的習慣,這死娘們身上竟然還有印子?
低頭也不顧葛春花的反抗,直接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伴隨著“刺啦刺啦”和葛春花的尖叫聲,她的衣服被撕爛,果然露出了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呦呵,綿綿果然沒說錯,這葛春花是會玩的啊。”
村民們看著葛春花那白花花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點子,結了婚的誰不知道咋回事。
剛開春,總不能是蚊子咬的吧,嘖嘖嘖,陳大勇這綠帽子,算是戴瓷實了。
葛春花聽著周圍的議論,加上身上的衣服被扒了,臉色已經慘白一片,不等她繼續狡辯,飽含陳大勇憤怒的拳頭就如同雨點般落下來。
“我打死你個臭表子,你他媽竟然敢偷人!!”
陳大勇可是正兒八經的莊稼漢子,別的沒有,就是有一身的力氣。
如今所有的憤怒都宣洩在葛春花身上,一拳一腳都恨不得要弄死她,陳綿綿離著好幾米的距離,甚至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最後還是錢隊長怕鬧出人命給拉開,饒是如此葛春花也從人腦子打成狗腦袋,鼻青臉腫得好像換了個物種。
“跟我回家,別在這丟人現眼!”
陳大勇眼神充滿兇狠,喘著粗氣,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葛春花。
葛春花被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躺在地上哼哼,面對陳大勇的拉扯,已經沒了抵抗的能力。
“等一等,”陳綿綿心情舒暢地阻止“爹,你彆著急把她給帶走啊,還有件事沒說明白呢。”
“你個小雜種,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非得把這個家毀了才開心麼?”
要說陳大勇恨葛春花不假,但也更恨陳綿綿。
恨她媽讓自己被村裡人笑話一輩子,恨她把醜事給揭穿,讓他這張臉再次丟個乾淨。
面對陳大勇的怨恨,陳綿綿滿眼嘲諷。
一個將親生女兒當奴隸牛馬一樣打罵對待的父親,也就是小可憐原身不敢幹什麼,如果換了她,早就一把耗子藥全都毒死了。
這麼想著,陳綿綿臉上的表情也沒多好,譏誚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趙二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