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找公安來,我們都是親戚,他們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再說了,這就是該你們孝敬的東西,我們拿了有什麼錯?”
蘇大妮捂著臉,決定來個胡攪蠻纏,春生可說了,今天能帶走的東西,都給他們。
這些可都是新的,別說自己用,光賣了也能好幾十塊錢呢。
“噓!”陳綿綿伸手懟在蘇大妮的厚嘴唇上“你的愚蠢吵到我了!
我說你們搶劫就是搶劫,周圍的人都是人證,他們可都看到你們進來就開始搶東西的。”
陳綿綿眼角掛著笑意,嘴角勾起了甜美的弧度,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媳婦。
但她越是這樣,就越讓人不寒而慄,蘇大妮咬著嘴唇想著蘇春生的話,就算是進去了,她兄弟可是師長,還不是隨便就出來了。
這麼想著,心裡安定不少,再次梗著脖子和陳綿綿硬鋼。
“哼,你以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啊,說抓我就抓我,清官難斷家務事,如果你能把我送進去,我就叫你祖宗!”
一聽這個,陳綿綿可就不困了。
她給人當過閨女,當過孫子,當過領導,就是沒當過祖宗,這麼新奇的體驗可不能錯過。
“吶吶吶,這可是他們自己說的,大家給作證啊,省得一會她賴賬!”
周圍的人捂著嘴笑,但卻並不看好陳綿綿能告成功。
第一他們是親戚。
第二他們也就是拿一些東西,數額也不巨大。
最後加上蘇春生的身份,估計到最後扯來扯去的,就不了了之。
“綿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還是別鬧太僵了,反正東西他們也沒拿走。”
柳若蘭扯了扯陳綿綿的袖子,感受著周圍的竊竊私語,怯懦再次佔了上風。
“不行!”陳綿綿一口回絕“憑什麼他們來鬧事,我要息事寧人。
老子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讓這幾個傻逼給我毀了,我他媽要讓他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不然我就不叫陳綿綿。”
陳綿綿越說越生氣,媽的,她要鬧了!!
屈起手指吹了個口哨,一群狗子就從不遠處跑過來。
“給老孃把他們褲子都咬下來,敢特娘地欺負我男人,我婆婆,給我狠狠的咬!!”
院子裡突然竄出來十幾條大狗,讓看熱鬧的趕緊都退出去。
正好給了狗子們施展的空間,陳綿綿爬到桌子上指揮狗子們戰鬥。
就見蘇家那些個親戚,紛紛捂著褲子嗷嗷叫,狗子們也是聽話的,專門往屁股那咬,幾乎每人褲子上都掛著兩條狗。
“救命啊,救命啊,陳綿綿殺人啦!!!”
蘇大妮的褲子被撕開,露出紅色的大褲衩,陳綿綿頓時哈哈大笑。
“哎呦喂,你這是過60歲本命年啊,還穿個紅褲衩,哼,就你幹這些缺德事,你就是把褲衩套頭上都他媽沒用。
孩兒們,分開包抄,把他們撲倒再咬他們屁股!!”
陳綿綿在桌子上跳著腳指揮“戰鬥”,看著蘇家那些人哭爹喊孃的,頓時樂得哈哈大笑。
就連看熱鬧的人都瞠目結舌,沒想到還能這麼玩,這陳綿綿真的能指揮狗子打架?
好多人在此時,就已經下定決心,絕對絕對不能惹陳綿綿,不說被狗咬疼不疼,光是被扒褲子就丟死人了。
蘇不言就站在陳綿綿的身邊,生怕她一激動掉下來,他也能隨時接住。
此時陽光正好,蘇不言抬頭看著陳綿綿,陽光在她的身上灑上一層光暈,讓她越發的神采飛揚。
她的歡呼雀躍,她的恣意狠辣,都讓他心動。
這輩子,就是騙,也要把這個好姑娘騙在自己身邊。
“讓讓讓讓,公安辦案,”就在蘇家人被咬得哭爹喊孃的時候,一隊公安走過來“是誰報的案?”
“公安同志,快,快來救救我們,救命啊!!快把我們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