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今天讓你們明白,兵——可以是魂的延伸。”
“兵火合一,魂火即身。”
“以後,你們不是火種了。”
“是識兵。”
“我的第一代火種識兵。”
……
訊息傳出去的當晚,整個界痕都震了。
“火種識兵成了?”
“這也能練?不是說魂火灌注最多隻能鍛器,不能塑魂體嗎?”
“周進那傢伙是不是瘋了?這是玩命!”
“可他真成了啊!”
“聽說每個火種現在身邊都有一把生出來的火器,而且只認他們!”
“這要打起仗來,別人拿刀,他拿自己……你說他怕誰?”
不只是界痕內部亂。
外域那邊也炸了。
一則密報送到天機山主閣,閣中長老看完手一抖,險些把靈茶打翻:
“火種識兵計劃……成功?!”
“墨門那套‘魂骨植兵’不是早就失敗過了嗎?!”
“周進他……”
“他就是在續墨門的命。”
一時間,原本想按兵不動的各家宗門、火域舊勢力,全開始急了。
“他再這麼搞下去,我們那套靠火符、火器、煉爐的系統就全要被打崩了。”
“怎麼辦?”
“不行,我們必須逼界痕議會出面!”
“他得停!不然再過半年,這焚原就不是一座火域,是一座新宗門!”
……
而這時候,焚原之中,周進盯著那張識兵圖,輕聲說:
“現在兵有了,人也有了。”
“下面……是時候,把這把火——送到界門之外了。”
焚原開戰前夜,風特別靜。
靜得壓得人胸口悶,像有啥大事兒要砸下來。
程子修坐在火兵營外,手裡那把“裂魂戟”貼著他小腿,火紋一閃一閃的,跟心跳一樣節奏。
他低頭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咧嘴笑了:“這玩意真是我身上長出來的啊……”
一旁沈流年抱著“流焰羽”,眼睛半眯:“你別一天到晚跟個種田佬剛收稻子似的,明天咱就是真去殺人了。”
“我不是笑打仗。”
“我是笑——這回打仗,我們終於不是當炮灰了。”
“這兵,是咱自己燒的。”
沈流年不說話了,嘴角卻也抿了下。
是啊,以前打仗,他們這些火系修士充其量也就當個遠端靈符工具人,真打近戰,衝的是雷系、金骨那幫人。
火系?燒個鍋,暖個場。
現在不一樣了。
識兵在手,火就是魂,他們就是戰器。
第二天,天剛亮,焚原主陣火起。
周進站在魂火塔頂,腳下一道道火紋流轉,身披火骨紋衣,背後火紋長槍直挺挺掛著,像是一道火柱釘在他脊樑。
“火種集結。”
“識兵上肩。”
“今日,焚原出征。”
整齊得不像話的二十四人列陣在他腳下。
沒有一聲廢話,沒有一個人發抖。
所有火種,魂識和兵器繫結完成,火息外顯,焚原正式進入“魂火兵團”狀態。
周進一抬手,界主之鑰出現在掌中。
啪地一聲,一道火線穿透空中,直衝封域西門。
那是一座老舊的界門,通往一處荒廢的界痕邊陲帶,沒人敢進,沒人敢修,已經封了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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