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財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等蘇季借來到東桑村後,更是與錢財有了密不可分的關係。
金蟾吐錢,讓蘇季獲得了一波短暫的“流量”,但卻一直沒有邁出關鍵性的一步。
如今,他不僅在東西兩村站穩了腳步,還與土地爺成為了志同道合之人,所差的便是一個契機。
直到昨天,蘇季挖出了上一任土地留給吳家的“黑錢”,又有以土地爺與中溜神名義送錢財的名目,終於讓他有了邁出第一步的想法。
“獨屬於神物金蟾的財神信仰之路……”頓時,演天籌便沉默了下來。
事實上,當演天籌發現它能將駁雜錢財願力轉化為算力時,就曾預想過這個道路。
然而,當時它對這個世界瞭解太少,又將生存奉為了第一準則,便一直保守的踐行著“苟道”。
以至於,它推演的神通【化金蟾】達到了保命最大化,在第一次見到門神靈兵時,也並不建議蘇季進入張家小院。
享受了張家母女的香火之後,演天籌還曾推演過蘇季的神靈之路……後來之所以沒有再次提及,便是不想幹預蘇季逐漸邁入正軌的修行之路。
於是乎,演天籌提醒道:“洞玄一脈,只需感悟玄妙吸收玄氣,便能一步步成為玄仙,若是捲入神靈的信仰之爭,或有不可預知的風險。”
演天籌為了能讓蘇季更為安全的修行,仍舊在踐行“苟道”。
蘇季卻只是一笑:“我亦知信仰之爭的風險,然而,如今我所獲得的每一項機緣,哪一個不是冒險所得?”
冒險進入張家小院見到土地爺,他成為了日遊靈兵……冒險加入守護張小蓮的計劃,獲得了參悟張小蓮真實夢境的機會。
以至於,蘇季逐漸也大膽了許多:“走太平之道或許也能成為玄仙,但若是到了上界也不過是一位普通仙人,豈不是又要從頭開始?“只有在人間先建立一份基業,才能擁有最大的保障!
“況且,我並不是孤身一人,當我在走洞玄一道時,你可以推演神通,同樣也能助我經營財神之道。”
“東西二村乃是我如今的基本盤,這裡不僅可以成為財神計劃的‘試驗場’,同樣也能是財神之道的起源地!”
若是之前,蘇季最多隻是土地爺的“道友”,或許土地爺不會作出背叛道友之事,但卻可以選擇袖手旁觀。
到了如今,蘇季卻因張小蓮之事與土地爺有了一些“羈絆”,只要蘇季沒有傷害到土地爺的核心利益,雙方就一定能繼續志同道合。
至此,演天籌便再無反駁之言,甚至推演起了之後的注意事項:“即使在東西二村,財神之道也會觸及某些人的利益,有人供奉財神,也會有人不敬財神。”
演天籌所言正是吳家,吳家剛丟了一箱金銀,神物金蟾吐錢不暴露還好,若是為了傳播財神信仰而不加掩飾,吳家人很容易就會將二者聯絡起來。
蘇季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手持【符令】時我是日遊靈兵,到了晚上我便是身具中階神通【金蟾化生】的神物金蟾,我能守護百姓的安危,也不會對惡人心慈手軟。”
一人一籌一番交談,終於達成了共識。
實際上,蘇季可以二話不說,直接命令演天籌幫助他走上財神之道。
只不過,他早就將演天籌當成了一個生死與共的夥伴,尊重演天籌的同時,也在互相印證計劃的可行性。
趁著還未入夜,蘇季與演天籌規劃好了今晚夢中顯靈的細節。
入夜之後,蘇季並沒有著急送金,一是百姓們還未上床休息,二是此事還需知會土地爺一聲。
說到底,土地爺才是東西二村陰陽界真正的主人,若是二話不說便實施財神計劃,或許不會影響計劃,但肯定會顯得不夠尊重人。
正是二月十三,天空月色正明,蘇季與土地爺再次成為修行“搭子”,於空中一同吸收精純的地陰之氣提升修為。
過程中,蘇季說出了想要踏上財神之道的想法。
土地爺略微一怔,便想到了許多。
土地廟靈官與一眾靈兵皆隸屬於地府各司,算是一個最小的陰府單位,歸於地祇一類。
財神一脈涉及世俗錢財,除了上天有一位財帛星君之外,大部分財神都只是人道財神。
人道神靈,是由官府冊封或是百姓信仰而來,有的被天神地祇所承認,有的流傳一地,有的卻被定性為淫祀乃至邪惡神靈。
很顯然,蘇季要走的財神之路與土地爺這位地祇神靈並不相駁,甚至還有攜手共進相互成就的可能。
然而,土地爺還是不擴音醒道:“你或許是因為昨天換取的神力,而有了這些想法,然而,即使你的金蟾之身有著先天優勢,神靈之道依舊不太好走。
“且不說遠的,金豐縣便有一尊財神,雖沒有天庭或地府所賜的【符令】,但也背靠城隍爺,於城隍廟有著一席之地。
人神若是能得到朝廷冊封,還能凝聚一冊敕封文書,這位財神卻只有信仰之力,只能算得上一位百姓信仰之神。
也正因為此,這位財神沒有任何約束,一旦發現有人爭奪信仰,做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蘇季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哪裡還會退縮:“多謝土地爺告知,那金豐縣財神雖然是一個對手,但不是現在,待我有了足夠把握,方才走出東桑西桑兩村與之較量……”
二人一同修行之餘,倒也相談甚歡。
土地爺是靠著強大的修為境界,分出一道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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