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天魂、地魂還是人魂,都是人至關重要的一部分。
蘇季生來就有人魂命靈,又在不久前修出了天魂性靈,如今聽說了地魂魄靈的存在,自然十分上心從旁人的眼光來看,蘇季修行洞玄之道,正式工作是日遊靈兵,還要實施財神計劃,若是再涉及地魂魄靈,似乎有點貪多嚼不爛的跡象。
實際上,此時蘇季的心中非常有底。
由於他參悟了《太陽太陰天光真空法》玄妙的緣故,天魂性靈境界上已然有了一根可觀的“頂樑柱”,今後的一段時間只需提高修為打打基礎便可。
他有演天籌相助,日遊靈兵的工作並不影響修煉,財神計劃同樣只需要解決關鍵點便可。
他此時還未化作人形,修真一道便也遙遙無期;隨著走屍的出現,他這才有了修行肉身魄靈的想法,除了提高肉身戰力,也在為了化作人形而考慮。
若是一直只有兩三寸長,難不成要化作一個三寸小人?只有先打好肉身魄靈基礎,以後才能修成小妖,乃至化作正常體型的人形。
蘇季若是想要付出行動,至少也要先獲得一門功法,興許最早最早也要等到下個月的城隍廟會。
“既然如此,那就先提前佈置一二……”
蘇季既然選擇與土地爺一同守護張小蓮,自然有所圖謀,處境也從最初的被動變成了主動。
剛開始,若非張小蓮心中想著金蟾吐錢,也不可能賦予夢境金蟾玄妙,蘇季後來也只是順勢而為捏造了一個身份。
如今,月亮中的金蟾只不過是一個虛影,為了讓金蟾虛影朝著蘇季想要的方向發展,就需要主動干預一番了。
沒多久,演天籌從多方面推演出了多個預案,包括了計劃內容,實施計劃的方式,以及相應的風險評估。
蘇季略一沉吟,便選擇了風險最低的那一項——【編造歷史】。
即便是蘇季穿越前的世界,許多歷史事件也只是寥寥幾筆帶過,更多的東西則是被遺忘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此地不僅只是一處鄉野之地,久遠之前更是曾經發生過一場大變。
據中溜神靈兵所言,此地在上古年間曾有一條大河,因為地動的緣故大河消失,只剩下了眼前那條丈許寬的小河。
鎏金銅牛頭顱被埋藏在了地下無數年,其上沒有一絲願力寄託,表明它早已被世人所遺忘。
便是他將金蟾說成鎏金銅牛頭顱同一時代的神物,恐怕也沒有人找到證據來反駁,更別說只是十三四歲的張小蓮了。
於是乎,蘇季操控具象金蟾來到了張小蓮面前,藉助演天籌之力發出了“希聲”。
“張娥,既然汝已看出了吾之來歷,那便開誠佈公談一談吧!”
蘇季不好直呼張小蓮名字,便以此界對女子的雅稱“娥”來代替。
至於希夷,乃是來自《道經》之中,所謂“視之不見曰為夷,聽之不見曰為希”,所針對的只是普通人。
如今金蟾一開口,這句話便在張小蓮心靈之中響起,立即使張小蓮瞪大了雙眼。
“神物金蟾……神物金蟾說話了!”
在張小蓮的印象中,神物金蟾能吐錢也能動,說話還真是頭一回見,自是驚訝萬分。
緊隨而來的,張小蓮臉上便閃過了一陣羞赧之色。
當初張小蓮為了向母親張氏證明金蟾真能吐錢,不僅將神物金蟾放在床頭枕邊,還用繩子將金蟾拴了起來。
若是神物金蟾不追究還好,若是真追究起來,張小蓮除了不敬之罪外,還有著拘禁神物金蟾之嫌。
頓時,張小蓮便有些六神無主,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沒一會便將小臉憋得通紅。
夢中的場景大多虛幻,表現力也很差,到了張小蓮的夢境之中就跟現實一般無二了。
“果然不愧是真實夢境!”
蘇季早就在幾日前便原諒了張小蓮,如今見小丫頭如今窘迫,心中只覺好笑。
不經意間,這一笑倒是衝散了“哄騙”小女孩的幾分不堪。
隨即,蘇季見張小蓮手足無措的想要行禮,連忙提醒了一句:“張娥,前幾日的誤會早已解除,又何必放在心上?”
有了金蟾的這句話,張小蓮方才鬆了一口氣,雖依舊低著頭表示尊敬,卻也大著膽子瞄了一眼金蟾。
即使如此,張小蓮仍舊唯恐說錯話,只是抿著嘴一言不發。
蘇季倒是覺得此舉透露著童真,顯得尤為可愛。
然而他也沒忘記,眼前的小丫頭前世極大機率是一尊玄仙,頓時便嚴肅了起來。
“張娥,吾生自太陰蟾宮之中,任職於琳琅之都,上古年間曾奉靈魄帝君之命下凡審查修道者的錄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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