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前後對戰力的影響不大,卻能在轉瞬之間做出兩種應對,遁走時可以阻敵,欺身時可以攻擊……“修為與境界完美結合,使得天魂性靈能將實力轉化成最大戰力!”
……
“滴——
“【記憶節點】備份完畢,可返回土地廟準備出行事宜。”
珠女與錢峰並不在七里湖,蘇季存檔之後便又返回了土地廟。
夜遊靈兵張氏正在巡遊四方,稷神靈兵正在看護髮芽了的靈參種子……
天剛亮,周欄便去李家閤家裡取走了修好的木車。
今日前往金豐縣,來回接近三十里地,周欄、周文與李大廚倒是可以走路,卻不想讓張氏母女辛苦跋涉,只是提了一嘴,村子裡便借來了一頭驢。
木車是周欄父親留下的,過了一個冬天有所損壞,便找到了擅長木工的李家合修理,今早正好套上驢子進城。
七點左右出發,一路上走走停停,倒也在八點前抵達了金豐縣城不遠處的義冢。
讓蘇季有些失望的是,張氏與張小蓮一整個祭拜流程下來,又看了縣衙對義冢的祭祀,都沒有見到張老爺子的英靈。
“難道說,張老爺子白天有職責在身?”
白天有事幹的並非只有日遊靈兵,且不說門神靈兵、灶神靈兵一類,便是看守城隍靈境的那些靈兵也走不開身。
觀禮結束後,時間也不過剛到九點。
張氏與張小蓮一人挎著一個籃子走進了金豐縣,他們準備先買一些日常用品,然後中午去坊市裡的孃家走一趟親戚。
鄧氏一族,曾經出了個大學士,如今仍有族人在縣學教書,在金豐縣頗有些名望。
當初,張老爺子也是看重鄧家的書香門第,這才做主結成了這門親事。
只是張老爺子和小張公死的早,張鄧氏又不想帶著女兒在孃家看人臉色,便一直住在東桑村之中。
如今,張鄧氏成為了夜遊靈兵,雖然不能在世俗之中亂說,卻也多了幾分底氣,更別說每月三十三縷神力的俸祿也能換成不少銀錢。
蘇季將張氏母女送至金豐縣,任務便算是完成了,隨後便前往了大日靈境修行。
張氏與張小蓮卻還有一個任務,那便是尋找最近剛在金豐縣出名的瞎眼老道士。
母女二人逛了半條街,終於在一處樹蔭下找到了瞎眼老道士。
瞎眼老道士每晚都要在鬼市算命,早上便起的晚了一些,如今雖已經九點多,卻也剛支開攤子不久,客人也有個兩三個。
張氏與張小蓮卻不著急,而是與母親張氏繼續向前逛去,等到瞎眼老道士身邊沒了客人時,方才來到了此處。
瞎眼老道士見來了生意,立即招攬起來:“善惡有報終有時,積德行善福自來……”
然而,張氏卻微微搖了搖頭,並立即說明了來意:“聽說老先生修真小成,這次來此正是要購買一份修真功法。”
瞎眼老道士不由眉頭一挑,他雖然瞎了,卻也透過天魂性靈看到了眼前這對母女的樸素,便不由故弄玄虛道:“修真之法,可不是誰都能買到的,二位若是沒有誠意——”
張氏卻只是一笑,隨後腦後便有一道天魂性靈飛出,化作了一個雙手合十的三寸小人。
“老先生,你看這一團地陽靈液,可能買你的修真之法?”三寸小人開啟雙手,其中正捧著一團地陽靈液。
當初土地爺就曾說過,若是十五天還沒有《小陰陽法》入門,那就不用學了。
張氏只比蘇季晚了四天成為土地廟靈兵,蘇季都成為洞玄法師了,張氏修出天魂性靈便不算什麼了。
“地陽靈液!”
瞎眼老道士這幾日最高的一次酬金,也不過是那位年輕修士打賭時所付的五兩白銀。
眼前婦人天魂性靈手中的地陽靈液,卻至少價值二十縷神力,換算成白銀至少也是五兩。
老瞎子卻沒有立即同意,而是開始了討價還價:“老道的修真功法乃是花了不少積蓄買來,這些地陽靈液可不夠……”
實際上,此法乃是老瞎子祖上所傳,早些年拮据時,還曾二兩銀子賣出去過一份。
張氏早有心理準備,又取出了幾滴地陽靈液:“這些地陽靈液總共價值三十縷神力,賣給有需要的修士更能溢價不少,老先生可否滿意?”
討價還價,張氏也懂得一二,之所以一下子給到底線,就是按照日遊靈兵金蟾所吩咐的那樣去做。
然而,老瞎子見了張氏的“豪爽”,卻彷彿逮到了一條“大魚”,開口便想要再次加價。
張氏卻只是一笑,隨後亮出了夜遊靈兵符令。
頓時,瞎眼老先生差點就跳了起來,別看他和出身修仙家族的年輕修士力爭打賭,面對神靈時卻沒有絲毫底氣。
即使對方只是一個靈兵,也有一整個神系當做背景,可不是能隨便“宰”的“大魚”。
一時之間,瞎眼老道士便換了一副面孔,聲音也帶著些小心道:“這些地陽靈液已經夠了,大人是要手抄本,還是靈木本?”
想要書寫靈木本,不僅需要耗費精神,還需要一些下品靈木,即使只需要一些邊角料,也要花費個百八十文錢。
之前,瞎眼老道士只寫了一本,準備將修行心得一一記錄其中,有閒心收個徒弟後也好傳授下去。
張氏本就準備了靈木,自是點頭道:“自然是靈木本,用我的這些靈木,儘量將所有的心得體會也記錄上去……”
蘇季沒有讓張氏去城隍廟兌換修真法,就是看重了瞎眼老道士這些年的修真心得。
自然,蘇季對張小蓮美其名曰:“盡力引導,不參合你的修行……我可以出資,但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買。”
瞎眼老道士見這些靈木不僅是中品靈材,還不是想象中的邊角料,越發覺得對方來歷不凡,連忙應下。
“是是……老道我這就書寫修真法,並將大半輩子的心得體會全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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