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諶倒也不介意和西王母合作,西王母能儲存實力,對於張諶來說也是一種保障。
就像是這次煉化十八重天移栽通天建木,如果不是西王母相助,憑張諶尚未證就道果的力量,是萬萬做不到的。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你的小千世界剛剛建立尚且需要穩固,我卻不宜抽取其中的先天之氣,免得耽擱了小千世界的進化,唯有將其進化為中千世界,我才能進入其中沉睡,算是徹底解決了我的隱患,我還等得起,你莫要為我擔憂。”西王母道了句。
張諶聞言也不再相勸,修為到了西王母這種境界,對方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他不需要和西王母客氣。
“對了,你是用何等手段隱匿小千世界氣息,叫其不受大千世界侵襲的?”西王母詢問了句,聲音中充滿了好奇。
天罰之眼關乎張諶最後的底牌,其一直隱藏在張諶的意識最深處,就連西王母也不曾察覺,這是張諶保命的底牌,他可不想叫外人知道,面對西王母的試探,張諶笑眯眯的回了句:“此乃在下壓箱底的手段,還請娘娘寬恕在下不能說出來。”
西王母聞言不再追問,畢竟西王母還是有那個氣度的,這世上每個人都有底牌,那是不容外人窺視的東西,乃是一個人最大的隱秘所在。
且說張諶將小世界封印入自家的天眼內,伴隨著小世界進入天眼中,似乎與天眼發生了某種玄妙莫名的感應,就見天眼內無數神光符文交織,向著小世界滲透了去。
外界的張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天眼的變化,在張諶的天眼內,乃是一方由無數規則秩序鎖鏈交織成的龐大法則編織體,那就是一個完全由法則編織出來,獨立於大千世界的法則海洋,張諶之所以能在天眼內封印物品,是因為其可以在天眼內開闢出一方虛空,存放自己的各種寶物,將其封印在規則的海洋內。
伴隨著張諶將小千世界的胚胎送入天眼內後,似乎引起了天眼的莫名反應,就見天眼內無數法則與小千世界法則共振,然後猶如水流一樣向小千世界滲透而去,似乎要將小千世界包裹住。
那一道道法則絲線融入了小千世界,取代了小千世界的本來運轉法則,天地間多了一絲絲神妙莫測的能量在波動,在那無盡虛空中,世界屏障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孕育,有兩口源泉逐漸演化而出,其中一口稱之為:命運。另外一口稱之為:時間。
“天眼似乎要和小千世界融合?”張諶心頭一動,眼神裡露出一抹遲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阻止,畢竟天眼也好,小千世界也罷,都關係重大,乃是張諶身上最重要的兩件東西,一個關係到他的護道手段,一個關係他未來生存活命本事。
不過看著小千世界內不斷衍生的天道法則、增多的各種規則之力,以及那冥冥之中無數法則牽引交織衍生而出主宰整個世界運轉的意識,張諶知曉自己的小千世界在向好的方向轉變,所以其猶豫了片刻後終究是沒有阻止,而是任由兩者在冥冥之中融合,逐漸交織融為一體。
在那地下最深處,有黃泉之水在流淌,伴隨著天眼內無數的法則融入,黃泉之水所在之地的虛空開始扭曲,竟然衍生出一片新的次元世界。
在那世界屏障深處,有拇指粗細的時間長河從源泉中流淌而出,貫穿了過去和未來。
還有一條命運長河,正在編制此方世界先天神聖的命運,書寫世界的命運。
那無數規則好像是一張大網,籠罩整個世界,將整個世界籠罩其中,命運的力量流轉於每一個角落,編織著屬於天道的力量,天道的意志孕育而生,以無數規則為框架,演化交織成了一顆天道之眼。
伴隨天道歸位的那一刻,張諶的小千世界輕輕震動,竟然有先天之氣凝結為生命,有生命之力在衍生。
“我的小千世界竟然衍生出了新的生命!”張諶看見了藻類在水流中誕生,眼神中充滿震撼:“我親眼目睹了天道的誕生,還真是不可思議!”
天道之眼雖然融入了小千世界,但其功能依舊不曾發生改變,張諶依舊可以調動天道之眼的力量。
最關鍵的是,張諶覺得自己的小千世界似乎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變化,他對於小千世界的掌握已經全知全能,小千世界有了那天道之力的意志後,天道意志會催動小千世界進行進化,推演小千世界未來的進化路線,按照某種規律向著冥冥之中最優路線進化,除非是張諶主動調動意志干預,否則小千世界的進化將由天道推動完成,按照自然規律進行最優進化。
而且他也察覺到小千世界又具備了另外一個功能,那就是小千世界可以躲避大千世界的掠奪,由天道意志運轉規則封鎖小千世界的本源,就算大千世界也不能對其掠奪半分。
“不可思議!此進化對於我來說,有不可思議的妙用。”張諶內視自家意識最深處,天道之眼消失,唯有小千世界存在,但小千世界的存在很玄妙,好似是以張諶的意識為依託,融入了張諶的意識,但卻又獨立於自己的意識之外。
那小千世界介乎於意識與物質之間,介乎於虛實之中,以張諶的意識為寄託,其狀態介乎於有無之間,很是玄妙。
這也是對方能躲避大千世界掠奪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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