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十二階的血神子,其手段可想而知,殺得妖族膽寒,無數叛軍也不知何時逐漸銷聲匿跡。
而狐仙囡囡是個有手段的,其一邊負責操持大軍,一邊暗中整理平邊王府領地的各大世家關係,開始排除各種隱患。
狐族天生就是妖族的智者軍師,狐仙囡囡做起這些事情簡直得心應手。
張諶再出現時已經回到了自家的老宅內,鍾想盤坐在屋子內修行,張諶走入鍾想的屋子裡的腳步聲將修煉狀態中的鐘想驚醒:“你回來了,看你的狀態,似乎很開心。”
“解決了一樁陳年因果,豈能不舒心?日後整個北地都是咱們張家的了,就算未來天地大變,咱們也有了立足根基。”張諶一邊說著話,拿出了西王母煉製的金丹:“此金丹有無上神妙,吃下後可以相助你突破至十階,我在傳授你一門秘法,叫你擺脫血脈的桎梏。”
“此物太過於珍貴了,不如留著以後傳承給子孫後代……”鍾想接過張諶的丹藥,眼神裡露出一抹遲疑。
“先顧好咱們自己吧,至於說子孫後代,自然有子孫後代的機緣造化。”張諶安撫鍾想,又傳下去修行法門後,方才留下鍾想吸收丹藥,然後一路來到後院,就見張氏和三小隻已經從鍾家搬了回來。
張諶本來是不想繼續居住張家老宅的,想要在外面另起爐灶,只是想到未來局勢變換,將三小隻和張氏安排在外面,終究是不太保險,萬一被王室、或者是自己的對手抓到破綻,到時候可就不妙了,畢竟接下來自己要修補空間通道進入閉關狀態,不知多久才能回來,對外界照顧難免不周,萬一出現什麼紕漏就不好了,所以還是將其安置在張家比較放心一些。
見到張諶到了,三小隻停止了修行,俱都是圍過來和張諶撒嬌。
“大娘呢?”張諶開口詢問了句。
“大娘在打坐修行。”張鼉圍道。
“將大娘請出來,我有要事相告。”張諶對著張鼉圍吩咐了句。
張鼉圍轉身跑入屋子內,不多時張氏領著張鼉圍來到院子裡,張氏一雙眼睛看著張諶:“大郎有什麼事要吩咐?”
“擺開供桌,將父親的靈位擺上。”張諶吩咐了句。
張氏聞言面色肅然,知曉張諶是有大事要說,於是不再囉嗦,張羅著擺開供桌,將張課誠的牌位擺放好。
然後就見張諶端起酒盞,倒在地裡地上,眼神裡露出一抹感慨,許久後才道:“老爹,您可以安歇了,您的大仇咱們已經替你報了,平邊王已經成為了我的傀儡,您老人家若有感知,當可以含笑九泉了。”
張諶身後的張氏聞言身子一顫,聲音裡滿是顫抖:“諶兒,你說得話是真的?你父親的仇當真報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張諶一雙眼睛掃過牌位,眸光中露出一抹莫名之光:“當然報了!平邊王已經消失在了世上了。”
張氏絕不會懷疑張諶的話,其聽聞張諶的話後,頓時淚如雨下的對著張課誠牌位道:“當家的,你聽見了沒有,咱們的大仇得報了!你若在天有靈,可以安歇了。”
張諶聽聞張氏的話,眼神中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莫名味道,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諶兒,你父親若在天有靈,知曉你有今日成就,必定會很開心的!”張氏看著張諶挺拔的背影,開口道了一聲。
張諶聞言聲音有些莫名:“我父親可是就連大勝人王都敢奪舍的存在,其血脈修為必定到了一個難以言述的境界,他當真會就那麼窩囊的死在北地嗎?”
張氏聞言一愣:“你的意思是?”
張諶聞言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他想起了平邊王靈魂碎片裡面的記憶,張士誠、張曉花、張曉嵐、平邊王等一道道北地的人影在其眼前劃過,最終所有雜念被其斬滅:“都不重要了!我活下來了!我才是最後的贏家!”
自己現在已經是贏家,至於說真相,還重要嗎?完全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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