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抱著又菜又愛喝的皇后走入臥房。
她滾燙的臉蛋靠在陳墨胸口,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嘀咕著,要和玉幽寒再戰三百回合,誰先求饒誰是小狗之類的……
來到床邊,陳墨將她輕輕放下。
伸手脫去宮鞋,露出一雙讓粉雕玉琢般的腳丫,指尖不經意間劃過足弓,玉足條件反射般瑟縮了一下。
“癢~”
“……”
看著皇后衣衫不整的樣子,這樣睡起來肯定也不舒服。
陳墨猶豫了一下,乾脆將腰間繫帶解開,褪下了輕薄紗裙,顯露出了好似藝術品般完美的身段。
在前往長寧閣之前,皇后本來正準備睡覺,裡面只穿了一件打底的紅色肚兜。
絳紅色的織錦布料上用金線繡著鳳穿牡丹,僅有兩根系帶掛在肩頭,隨著她不安分的翻身,掀起一陣陣盪漾不休。
修長雙腿交迭在一起,透過短褌能清晰看到痕跡。
“原來殿下剛才就已經……”
陳墨喉結滾動,壓下燥熱的心思。
扯起一旁的薄被蓋在皇后身上,便準備離開。
然而他剛剛起身,一隻柔荑就拉住了他的大手,扭頭看去,只見皇后醉眼朦朧的望著他,迷迷糊糊道:“小賊,你要去哪?”
陳墨說道:“時辰不早了,殿下早點休息,卑職也該回去了。”
皇后不依道:“都這個時辰了,你又沒辦法出宮,乾脆就睡在這裡好了,往常不都是這樣的?”
“可是……”
陳墨有些猶豫,畢竟娘娘還在外面捆著呢……
“你要是走了,本宮睡不著,留下來吧,好不好嘛~”皇后搖晃著他的胳膊,語氣軟綿綿的撒著嬌,簡直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每次喝醉後,皇后寶寶都特別黏人。
也不知是不是在酒精作用下暴露了本性,簡直和平時端莊威儀的樣子判若兩人……
陳墨也沒辦法,只能點頭道:“好吧,那卑職就不走了。”
“小賊最好了!”
皇后笑逐顏開,明媚嬌豔,昏暗的房間好似都明亮了幾分。
陳墨合身躺在旁邊,柔軟嬌軀頓時纏了上來,螓首枕在胸膛上,手臂環抱在腰間,雙腿夾著他的大腿,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小賊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這時,皇后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問道:“對了,玉幽寒呢?你把她給放跑了?”
陳墨清清嗓子,說道:“殿下放心,玉貴妃已經被卑職降服了,徹底拜倒在了您的裙下,保證以後你做大她做小。”
“這還差不多。”
皇后滿意的點點頭,挺起胸脯道:“什麼做大做小的,本宮本來就比她大!”
確實……
陳墨瞥了一眼,表示贊同。
本來他是想把皇后先哄睡,然後再悄悄離開,去給玉貴妃鬆綁。
可閒聊了幾句後,皇后卻越來越精神,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琉璃一般。
“小賊,你剛才那麼用力,都把本宮打疼了……”她小嘴撅的老高,都快能掛上油壺了。
陳墨無奈道:“卑職也是奉命行事。”
方才要是隻打娘娘不打皇后,娘娘事後肯定會發飆,所以只能雨露均霑……
反正他是打爽了,從兩人的反應來看,應該都還挺爽的……
“本宮不管,既然你動手了,那就得接受懲罰。”皇后氣鼓鼓道。
陳墨問道:“殿下想要如何懲罰卑職?”
皇后咬著指頭思索片刻,說道:“那、那就罰你給本宮揉揉吧,揉到不疼為止。”
“……”
面對如此酷刑,陳墨欣然接受。
右臂從腰間環過,搭在了豐腴之上,輕柔的按摩了起來。
隔著單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填滿掌心的細膩觸感。
皇后臉蛋紅撲撲的,呼吸有些急促,無力的靠在陳墨懷裡。
“小賊……”
“殿下,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那就到此為止?”
“不要,再按一會嘛……”
皇后溼漉漉的眸子望著他,輕聲問道:“你方才也打了玉貴妃的……那、那個,我倆誰的手感更好?”
?
這種事情也要比嗎?
雖然兩人各有千秋,難分伯仲,但陳墨作為老油條,顯然不會這麼回答,正色道:“自然是皇后殿下的手感更好,細膩盈潤,彈性十足,打過一次就難以忘懷,堪稱是屁屁界的天花板了。”
皇后被他一頓天花亂墜的吹捧弄得有些迷糊,心裡卻還是美滋滋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哼哼道:“還算你識相,要是你敢說玉幽寒更好,本宮以後都不給你摸了。”
陳墨笑了笑,剛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更鼓聲,表情頓時一僵。
壞了,差點忘了,娘娘還在外面呢!此時已經是三更天,再拖下去真會出大問題!可是看皇后這幅模樣,一時半會想要脫身,只怕也沒那麼容易……
“必須速戰速決!”
念頭及此,陳墨的氣息不再掩飾,一把抓住,隕形離火的熾熱氣息奔湧而出。
?!皇后身子猛地一顫,秀目霎時瞪得滾圓,“小、小賊?!”
陳墨低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殿下可知道,天花板都是需要吊頂的?”
皇后:[_?]……
……
一炷香後。
陳墨推門走出房間。
在絕對的技巧之下,皇后已然力竭,徹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穿過黑漆漆的宮廊,來到內殿之中,透過窗外灑下的月華,能看到小榻上起伏的輪廓。
陳墨快步來到近前,輕聲道:“娘娘,您還好吧?”
“不好。”
玉幽寒背對著他,悶聲悶氣道。
陳墨嘴角扯動,坐在旁邊,說道:“娘娘還在為方才的事情生氣?卑職也是沒辦法,畢竟皇后她喝醉了,只能暫且由著她的性子……”
“她讓你動手你就動手?”
“而且還那麼用力,當著她的面,讓本宮如此不堪……本宮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玉幽寒咬著嘴唇,語氣疏冷中透著幾分幽怨。
陳墨沉默片刻,垂首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礙娘娘的眼了,卑職先行告退。”
說罷,腳步聲漸遠,空氣安靜了下來。
玉幽寒冷哼道:“別裝了,本宮知道你根本就沒走。”
半晌,無人應聲。
玉幽寒呼吸頓了頓,沉聲道:“好,走的越遠越好,本宮才不要你管。”
依舊無人應聲。
整個內殿寂靜的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玉幽寒眼底掠過一絲慌亂,語速急迫了幾分,“陳墨,你真走了?你要是敢把本宮一個人丟在這,本宮就……陳墨,你到底在不在?你倒是說句話呀!”
這紅綾只能由陳墨來解開。
若是他丟下自己不管,那就真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什麼區別了!
等到明天一早宮人進來,發現她這幅樣子,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想到這,玉幽寒真有點緊張了,好像毛毛蟲一樣蠕動著,艱難的坐起身來,環顧四周,發現內殿之中空無一人。
陳墨早就已經離開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落寞和失望,低聲自語道:“本宮只是說說氣話而已,哄哄本宮不就好了,幹嘛當真呀,這個小氣鬼……”
“原來是氣話?”
“卑職還以為娘娘真的不想見到我了呢。”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玉幽寒身子一僵,緩緩扭頭看去。
只見陳墨抱著肩膀,背靠窗欞,月光在他周身鍍上了一層銀邊,俊朗的面龐掛著淡淡笑意,正笑吟吟的望著她。
“你不是走了嗎?還在這幹什麼?”玉幽寒眼神飄忽,語氣有些不自然。
“別說是氣話,就算娘娘真的趕卑職走,卑職也不會走的……”陳墨走上前來,坐在小榻上,將她攔腰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
嘴唇湊到白皙耳垂邊,輕聲說道:“卑職早就已經離不開娘娘了呢。”
玉幽寒雙頰發燙,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本宮才不信呢!”
陳墨眨眨眼睛,說道:“可是卑職感覺還是娘娘更滑一點,要不您再嚐嚐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