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她一直躲著,不見人,更不想見到鄭家。這一日,鄭家主動上門了,開門見山地說出來退親的。
齊夫人不樂意了,臉上笑容牽強,“親家,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兒子不過是生病了,等好了,這婚事還是可以如期舉行的。”
“我們可都聽說了,大夫說你家齊理,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醒。”
“可,可你們也不能毀約。”齊夫人急了。
“不毀約,難道要讓我們鄭暖給你家齊理守著?只是定親而已,萬一哪一日你兒子死了,還要我們鄭暖替他守寡。”
鄭大夫人嘴上絲毫不留情面。
“我兒子會好的!”
齊夫人咬死不放。
“什麼時候?”
“我.....我不知道。”
鄭大夫人冷笑,“既然不知道,這門親事我看就這樣作罷吧。”
“不,不行,你們不能這樣。”齊夫人差點哭了,好好的婚事,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齊理好好的,怎麼就昏迷不醒了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我們交換的定親信物拿出來吧,還是齊夫人要我們找皇上分說分說,看皇上是不是覺得,我家鄭暖應該守著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的人。”
齊夫人還哭喪臉,抿唇執意不拿。齊大人嘆息一聲,轉頭回了書房,很快就拿了一塊玉佩和一張紙出來。
“這是交換的信物,和庚帖。”
鄭大夫人伸手拿過來,齊夫人急忙攔住,不可置信看著齊大人,“你,你是不是瘋了,這門婚事是我們好不容易求來的,你現在要放棄了?”
齊大人,“你以為我想?要不是他整日荒唐,把身子早早玩壞了,這會兒還鬧得昏迷不醒,這門婚事怎會作罷。”
這件事就算是鬧到皇上跟前,他們齊家也是不佔理的。
倒不如現在主動放棄,還不至於跟鄭家撕破臉。
齊大人想得很好,齊夫人卻不依不饒,赤紅著眼,“你們家鄭暖就應該給我們家齊理守貞,既然已經定親了,怎能人昏迷了,就退婚呢!我看就是個耐不住激動的浪蕩婦!”
齊大家捂嘴已經來不及了,鄭大夫人走上前,二話不說給了齊夫人一巴掌。
“你居然敢血口噴人。我今兒就把話說明白了,你們齊家,你們齊理,配不上我閨女。要不是你們脅迫,我們才不想跟你結親。你兒子現在昏迷不醒,誰知道是不是罪有應得!”
“你,你!!”齊夫人快被氣死了。
“你什麼你,誰家不知道你們齊家的公子齊理在外胡作非為,欺男霸女,照我說,他這樣的人渣昏迷過去了,只會是好事一樁。”
鄭大夫人說完,不看兩人的臉色,轉身就走,心裡解氣得很。
說什麼要給齊理守著,她呸呸呸。
什麼玩意。
見大勢已去,齊夫人一拍腿,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鄭家,又罵鄭暖,罵完了又開始數落齊大人。
罵完了才哭,“我的兒啊,你不過是好色了一些,怎就被說得罪大惡極,那個男人不好色!好色怎麼了!他們鄭家欺人太甚,我要去宮裡跟皇上說,我要讓皇上給我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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