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周壽搖頭:
“只不過其他家族與青衣幫的關係仍在,交的錢少,時間也寬裕。”
“唔……”
“據小人所知,青衣幫的郭解似乎與另外兩家布坊的人關係不錯,應該有故意打壓朱家的想法,若不然小的也不會這麼低的價錢。”
“嗯。”周汝萱點頭,開口問道:
“這朱居的修為如何?”
“此人自幼不喜武學,前段時間其父身死,自己也差點遇難,僥倖存活後才開始習武。”周壽道:
“因其根基打的不錯,所以已經入品,不過這個年齡才剛入品,難有所成。”
“是嗎?”周汝萱目泛疑惑。
當日她被馬元直以惑心符迷惑心智,自然而然對房間裡的人生出親近之意。
那時。
馬元直被殺,只有一個黑衣蒙面人在場,惑心符自然作用在那人身上。
而今……
“朱居?”
周汝萱抿了抿嘴,感受著那莫名其妙的親近感,美眸來回閃爍:
“是你嗎?”
理論上應該不是。
馬元直雖然被人評做不學無術,實則很大一部分是他故意偽裝。
不到二十歲的八品法師,雖然算不上驚才絕豔,卻也算是不凡。
能殺死馬元直,定然也不會差。
朱居……
才剛剛入品。
“壽叔。”
“小人在。”
“就按他說的。”周汝萱慢聲開口:
“一萬五千兩!”
“嗯?”周壽詫異抬頭,隨即拱手:
“是!”
多出來幾千兩銀子雖然不少,但對於周家最受寵的小姐來說完全可以做主。
*
*
*
“小姐!”
“小姐您回來了。”
“……”
周汝萱行在自家庭院,往日感覺親切的招呼,今日卻不知為何只覺煩躁。
“小姐。”
一位侍女快步上前:
“老爺找您。”
“爹找我?”周汝萱一愣:
“知道了。”
…………
書房。
周汝萱老老實實朝著周家家主周懷山屈膝施禮。
“爹。”
“嗯。”
周懷山放下手中的東西,仔細打量著女兒,面上露出一抹溺愛。
“聽說這幾日除了去商鋪,就一直在演武堂修煉,武學之道講究張弛有度,我知道你想變強,但這麼做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是。”周汝萱應是:
“女兒知道了。”
“唉!”周懷山嘆氣:
“那天的事,我仔細調查過,並沒查出內鬼,好在你平安無事。”
“聽說你多給了朱居幾千兩銀子?”
“爹。”周汝萱抬頭:
“我看他挺可憐的,母親去世的早,父親也走了,平白讓人欺負。”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周懷山擺手:
“相反!”
“你以後當與他多多親近,銀錢方面不必吝嗇,當交個朋友。”
“啊!”周汝萱一愣:
“為何?”
她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性格,雖然不能說無利不起早,但做事向來以利益為重。
朱家……
對周家來說並無什麼值得利用的地方。
“我剛剛得到訊息。”
周懷山面色凝重:
“不久前,真武宗的一位四品真傳來了城外的白雲觀,收了一人為弟子。”
“那人……”
“是朱居的貼身丫鬟。”
四品!
周汝萱面色大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