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血海深仇,她一定會報!
許映月翻到最下面,忽然看到泛黃的憑證,拿起來藉著光亮仔細看,赫然發現是許家洋樓的地契,周遭幾片土地的資產證明書,還有幾家公司和商店的股權認證書,以及海外銀行賬戶裡存著資產的憑證,有了這些,就算孟忻州能住在洋樓裡,她也有辦法把他趕走。
“爸媽,你們放心,我肯定會把屬於許家的全部奪回來。”
她把東西放在空間裡,摸著中指上的戒指,頭也不回的離開敞開大門的倉庫。
——
許家洋樓。
許映月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留聲機播放著音樂,壯壯來回奔跑,手裡還舉著客廳擺放的那匹陶瓷馬,當做玩具的揮舞著,孟忻州抽著許父留下的雪茄,看著身上穿著不合身洋裝的唐婉晴,嘴角蕩著笑意的說著什麼。
好一個鳩佔鵲巢、不要臉的人。
“你們在幹什麼?”
許映月推門而進,猛地高喝。
壯壯嚇得失手摔碎陶瓷馬,躲在唐婉晴的身後,嚇得肥肉亂顫。
孟忻州見狀,忙把雪茄扔下,安撫著許映月的情緒說,“小孩子閒不住,總是喜歡拿東西玩兒,映月,你以前是最喜歡孩子的,最近怎麼總是變得斤斤計較,這樣可不好。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樣子,是不是叔叔阿姨的離開給你造成的打擊太大了?”
“上樓去休息一下吧。”
許映月看著他的眉眼,狠狠拍開他的髒手。
前世,孟忻州就是趁著她精神虛弱的空隙,用這些話來道德綁架她,讓自己時時刻刻都生活在自卑和不安中,惶恐的、惴惴不安的擔心著周圍人對自己的看法,活在孟忻州給她編織的牢籠裡,逐漸被這對狗男女控制。
現在還想用同樣的方法?沒門。
“我是喜歡懂事、有分寸,有禮貌的孩子。”
“像他這種東西,我憑什麼要給好臉色?你也知道我爸媽剛走,精神狀態不好,還任由他們在我家裡胡鬧?你到底是我的未婚夫,還是她的?”許映月指著唐婉晴,“我怎麼不知道,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可以隨便進房間,拿我的衣服穿?”
唐婉晴扯著裙襬,咬著嘴唇,柔弱的說,“映月,我是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從來都沒有穿過這麼好看的裙子,才想試試看。”
“脫掉。”
許映月冷聲說,看著唐婉晴抬頭不敢置信的眼神,“想讓我親自動手嗎?”
她走過去,抓著洋裝的拉鍊,猛地一拽。
“許映月,你過分了!”
孟忻州攔在兩人中間,護著背後只穿著胸衣的唐婉晴,高聲吼著。
啪——響亮的巴掌精準的落在他的俊臉上。
“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