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理懷疑你們物業中心和她合夥敲詐我們。”紀芸白完全不聽物業的勸,反而是開始連同物業的工作人員一起控訴指責。
物業人員的臉立馬就黑了下去,自己好心提醒,偏偏有些人不識趣,那就閉嘴吧。
喬妍看了看時間,處理完了這裡的事情,她還要去找陸晏臣,陸晏臣是為了救自己才受傷,總得過去噓寒問暖一下,不然不合適。
“既然你們不認同這個解決方案,那就直接走法律,我相信陸氏的律師團會教你們做人。”她說完就走,絲毫沒有留戀,也沒有退一步協商的意思。
聽到“陸氏”兩個字,溫知行的臉色變了變,眉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不太確定喬妍說的陸氏,是不是他以為的那個陸氏。
“等一下!”他看著喬妍的背影,想起了剛才物業人員稱呼她為“夏小姐”,而他隱約記得,陸氏總裁陸晏臣有一個很出名的花瓶秘書,就姓夏。
難不成真是?
喬妍停了下來,回頭冷冷地看著溫知行,“溫先生,還有事?”
溫知行還沒有回答,紀芸白已經爆發了醋意,她緊緊地勾著溫知行的胳膊,笑容有些勉強,“老公,我們又沒錯,是他們太過分了,我相信法律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請問你的老闆,是陸氏總裁陸晏臣嗎?”溫知行沒有理會紀芸白,而是客氣地詢問喬妍。
喬妍微笑道,“是。”
聽到這個確定的答案,溫知行的臉瞬間煞白,一副好像被打擊到了的樣子。
反應過來後,他立馬掰開了紀芸白的手,走到了喬妍的面前,神情變得更加的客氣和謙遜起來,“夏秘書,你好,我是盛啟的溫知行,昨晚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請問陸總他身體還好嗎?受傷情況嚴重嗎?這都是我們的錯,你放心,我們一個給他一個交代。”
看到溫知行的態度改變這麼大,紀芸白氣不打一出來,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喬妍,心裡總覺得不太舒服。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可是為什麼她在喬妍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厭惡和仇恨,女人的直覺很準的,她不會出錯。
“你老婆不是說要走法律程式嗎?說我們敲詐?”喬妍輕蔑地一笑,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地看向紀芸白。
紀芸白被那樣的眼神激怒了,她快步走了過來,咬著牙問,“夏秘書是嗎?這段時間我看到你總是在我家附近打轉,你是早就盯上我們了,對不對?”
溫知行現在已經成了很多女人眼裡的香餑餑,平時去應酬,她都要時不時查崗,就怕有些女人勾搭他,喬妍也不例外,長得這麼漂亮,就算是陸晏臣的秘書又怎麼樣?
誰不知道陸晏臣馬上就要和另外一個女人訂婚了,這個秘書不過是情人,又沒辦法上位,肯定要找下家接手。
面對紀芸白充滿了醋意的問題,喬妍只是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溫夫人,難道我跑步經過你們家,還得經過你的允許嗎?”
“你——”紀芸白想要懟,又懟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