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地巖鼠嗅覺到氣息，竄了過來。
眼珠子溜溜轉動，盯著陸長安手中的土靈丸，露出渴望和討好的眼神。
“蠢貨！問題丹藥你也敢吃？不怕毒發身亡？”
陸長安敲了它腦門一下。
地巖鼠痛的嗷嗷直叫，一臉委屈表情。
陸長安沉思片刻，有了想法。
這確實是顆問題丹藥。
但有四條道紋，妥妥的二階下品，只是藥性出現偏差。
服用後，可能出現未知變數。
帶來某些隱患，比如中毒、藥性衝突、走火入魔。
當然，也有較小的機率，產生正面的變異。
“反正是中品血脈，賭一把。出現壞的結果，也能接受。”
陸長安有長青功託底，化毒療傷超強。
地巖鼠服用丹藥，衝擊失敗，保住性命問題不大。
吱吱！
地巖鼠蹭著陸長安的腿，眼巴巴看著。
“好好！等大型拍賣會結束，讓你當一回白老鼠！”
陸長安收好二階地靈丸。
……
拍賣會期間，黃龍仙城人流量劇增。
各大店鋪增加鋪貨，高品階的材料、丹藥、法器比尋常更多。
陸長安將擊殺邪面飛雕的戰利品，一些中下品的法器，包括其它修仙物資，分批次銷贓。
人流量大，魚龍混雜，利於掩蓋不見光的事。
他手上靈石富餘，趁機購買二階符籙的材料。
某日，他在一家妖獸材料店，買到二階中品的妖獸皮。
陸長安驚喜：二階中品妖獸皮為主材，製作成的二階符紙品質更高。
如此，他畫制二階中品符籙，成功率會提升不少。
發揮的好，還能出精品！
……
幾日後。
水月居，陸長安再次見到慕茂德。
慕茂德頭戴斗笠，進入院子後解除易容。
屋子裡，關巧芝倒完茶，關門離開。
“陸符師，事情辦的怎麼樣？”
慕茂德聲音低沉嘶啞，顯出情緒的緊迫。
“不負所托。”
陸長安將周青璇的信物交給慕茂德，簡單說明情況。
“好好！”慕茂德心情激動，對陸長安的能力和人品越發認可。
“陸符師，事不宜遲，我先回去秘密行動。”
慕茂德一碗茶沒喝完，起身告辭。
“慕伯伯，我能為有限，無法親自相助慕家。這三張二階下品符籙是個人的一份心意。”
“還有這枚玉筒，請交給秀芸。”
臨別前，陸長安取出一枚玉筒和三張符籙，遞給慕茂德。
聽到陸長安的一聲慕伯伯。
慕茂德神情複雜，鄭重接過贈物，拱手離去。
陸長安有種預感。
此次一別，恐怕是最後一次見慕茂德。
這位慕家前家主，壽命所剩不多了。
陸長安贈予的玉筒，記錄了一些符師心得，主要是一階符師的內容，以及部分二階的心得。
他對慕秀芸的符藝很瞭解，這份符師心得具有針對性，可令對方受益良多。
如果無法築基，成為真正的二階符師，也能受人尊崇。
“陸大哥，進門口有一袋靈石。”
關巧芝驚呼一聲，提著一袋靈石過來。
陸長安接過袋子，裡面有八百枚靈石，沉默片刻。
慕家正是危機時刻。
以慕茂德的吝惜性格，能拿出這麼一筆靈石，顯然不想虧欠陸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