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業祥算是這一代‘業字’輩養子裡,最出色的一個。十八歲入道《天馳如雷劍》。
二十九歲破八品,入‘丙少’。
即便雙湖容家重利輕力,可這方超凡世界畢竟有著‘偉力歸於個人’的傳統想法。
修煉天資如此卓絕者實在不好一味打壓。
所以他今年三十三歲,已經爬上了‘二櫃’的位子。
這次被背後大佬安排來所謂的‘增援’容安山、容安丘,實際另有盤算。
但有腦子的人做事,必然不會毛躁。
明明猜出容安山全是鬼話連篇,容業祥仍然不發一問,態度平和。
等到容安山滔滔不絕的把破綻百出的故事說完了,才開口道:
“安山族叔果然是族中幹練之才。
看來這次望北莊遇劫實在是天意如此。
就不知您說因為人情往來,直到正月初十以後,才由四陽郡城回的望北莊。
到底是十幾呢?”
“十二還是十三,或許是十四,這些日子我為了此事,嘔心瀝血,腦袋、腦袋…”
說著說著容安山突然身體一顫,直接昏厥了過去。
這招‘遇大事裝大病大法’,他以前是嗤之以鼻。
但現在自己使出卻信手拈來,真實無比。
容業祥見狀一下愣住,眼睛裡有點冒火,卻根本無法可想。
容安山的親爹、親爺爺都是雙湖容家極有分量的人物,抓不住能確實無誤將他按死的把柄。
就不能輕舉妄動。
於是容業祥只能把目光轉向容安丘。
而這位大少能跟容安山扳手腕,父輩自然也是容家高層裡的中堅。
實力雖然比起容安山家稍顯不足,但因為立場中間誰也不得罪,反而更不好招惹。
容業祥暗暗嘆了口氣,儘量放緩語氣,“安丘族叔,您是跟.”
可他才講出幾個字,容安丘已經跟容安山一般模樣,直接昏倒在了椅子上。
即便事先預感到這趟四陽郡之行,必然十分棘手,可作為事主的容安山、容安丘這兩個,雙湖容家“安字輩雙傑”,竟然如此無賴行事,還是大大出乎了容業祥的意料。
他最終只能徹底放棄了從最重要當事人口中,打探出來點‘望北莊劫掠’線索的奢望。
自己從頭再來……
掐著時間算轉眼間,海外小邦真龍帝國徵召的首批兵丁,已經操練滿了一月。
這天清晨,恰逢週日。
按照真龍國的法律,除非自僱主,否則舉國休沐。
上石屍京軍營校場外萬眾矚目。
校場內新兵腳步齊整。
其中表現最佳的前一百名,將接受草臺皇帝張貴的煉化,成為單石屍士。
“三十多天,每天早上五公里越野跑,四個小時正步走。
佇列總算是練成了。
紀律性也到位了。”
高臺之上,張貴望著底下的小兵兵,心中欣慰的想到。
而今日他前胸以日、月、星辰、山、龍、華蟲作繪;後背用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為繡;
五彩彰施於五色;冕旒、玄衣、薰裳成套,上有十二章花紋。
正是上古天子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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