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法師?”
祁勝攙住蔣殊。
蔣殊抓著祁勝手臂:“我沒大礙。”
她強撐道:“只是要借你這洞府打坐調息片刻。”
祁勝忙道:“法師請便。”
他真有些慌,可別死在這,那他八張嘴都說不清。
他扶著蔣殊去到靜室坐下。
蔣殊顧不上許多,跌坐下來立刻閉目調息。
祁勝在旁多看了兩眼。
見其臉上燥火外顯,紅撲撲一片。
頓時間他想起來:“原來如此!”
他終於知道,這位蔣法師身上到底有什麼味道讓他熟悉。
不是體香不是丹香,不是別的什麼。
而是——
“地火!”
“那是‘岩漿地火’的味道!”
祁勝早就將《火花術》修煉到極致,並練成‘佛怒火蓮’第一層,融入的正是岩漿地火。
他對這種火焰再熟悉不過。
而蔣殊身上充斥的便是岩漿地火的味道。
或者更確切來說——
“不是真正火焰。”
“不是真正的岩漿地火。”
“而是其中埋伏的火毒。”
祁勝端詳蔣殊,越看越清晰。
“多半是藉助地火修行,卻法門有誤,將火毒殘留在體內,此時發作。”
看蔣殊,此刻火毒攻心,心火猛漲,燒的她整個人近乎神志不清。
坐也坐不穩。
東倒西歪。
哼哼唧唧。
祁勝抓住蔣殊手腕,運起‘火花術’法力探查。
這一搭手,還沒等他探出一二三四五。
蔣殊卻似抓到救命稻草,頓時抱緊祁勝。
“是了!”
“我修‘佛怒火蓮’,融合‘岩漿地火’。”
“她體內火毒深種,與我體內地火同宗同源。”
“因此本能的親近。”
祁勝如法海,不動不移。
他察覺原委,只能暗歎一聲倒黴。
蔣殊倒黴。
他更倒黴。
前者黴在,好死不死遇見祁勝。
祁勝黴在,好死不死沾上破事。
他皺眉思索解決辦法。
“這會兒火毒已經被勾起,再難平息。”
“即使我走開也仍然難制。”
“我若施術,運起佛怒火蓮,熔漿地火,同根同源,將其體內火毒吸走呢?”
“不成不成。”
“火毒已然攻心。”
“貿然抽取,損傷心魄。”
“輕則重傷,道行倒退。”
“重則一命嗚呼。”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但還有最後一個法子——
“我這‘佛怒火蓮’能汲取天地火焰。”
“岩漿地火可以汲取。”
“火毒。”
“毒火。”
“演變為心火、燥火,也應當包含在內。”
“若我以佛怒火蓮中‘融火之術’將這股毒火勾出來,順勢引導、吸收。”
“不但能幫她永絕後患,且我‘佛怒火蓮’融合的第二種火焰也有了。”
只是這第二種火焰威力如何?
值得嗎?祁勝正思索著,見蔣殊火毒焚身,難以自已。
他搖搖頭,不再多想:“救人要緊!”
……
“火之一道。”
“真真玄妙。”
祁勝兩掌抵著蔣殊,感應內裡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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