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視入親女的愛徒,面對裴少卿那個心術不正的傢伙,她還是放心不下,也不想讓江夜白如此痛苦。“師孃!”趙芷蘭感動不已。
江夜白也不再反對,如果有師孃陪同的話,他自然就沒那麼擔心了。
公孫逸雖然不想妻子留在這裡妨礙裴少卿拿下趙芷蘭,但是出於表面上的立場也不好拒絕,“這樣也好。”
若是蘭兒主動投懷送抱,那師妹總沒理由阻止吧?…………………………
“大哥,你非要留下那個小姑娘幹嘛?”葉寒霜萬年冰山臉的問道。
裴少卿輕笑一聲答道:“當然是留個人質,順便充當和鐵劍門之間聯絡的通訊工具,不然還能是為何?”
“我還以為你看上她了。”葉寒霜嘴角扯出一絲生硬的笑容淡淡說道。
裴少卿笑而不語。
兩人閒談間已經進了他和謝清梧單獨住的小院,看見其正在盪鞦韆。
縷縷青絲隨風揚起,金釵燁燁生輝,朱玉碰撞,叮咚如泉,煙霞色抹胸長裙裹著玲瓏的身段,雪白的香肩在太陽照射下泛著柔光,豐滿的良心似要蹦出來,兩瓣翹臀在木板上擠壓得微微變形,裙襬層層漾開露出一小截被黑色冰蠶絲所包裹的纖細腳踝。
她仰首輕笑,眼中波光流轉,笑聲猶如銀鈴般清脆,美顏不可方物。
這一切的美好,只因在鞦韆後面有一隻人立而起的貓累得氣喘吁吁。
“你被她收買了?”裴少卿走過去看著累得跟狗似吐舌頭的肥貓問道。
他記得上次看那麼漂亮的女人盪鞦韆,還是潘金蓮,邊蕩邊吃葡萄。
狸將軍氣喘吁吁的指著脖子。
裴少卿才發現那枚儲物玉佩已經被它用一根紅編繩系在了脖子上面。
他頓時恍然大悟的道:“繩子是夫人給你編的,換你幫她推鞦韆。”
狸將軍喘著大氣連連點頭。
鞦韆停了下來,坐在上面的謝清梧握著兩側繩索,穿著繡花鞋的小腳懸空晃來晃去,看了裴少卿一眼對狸將軍說道:“喂,可還沒推滿半個時辰呢,不會跟你主公一樣無信吧。”
“我什麼時候無信了?”莫名躺槍的裴少卿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反問道。
而謝清梧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裴少卿懶得理她,衝著已經緩過氣的狸將軍說道:“把那本書給我。”
狸將軍點點小腦袋,只見下一秒玉佩白光一閃,日記飛向了裴少卿。
裴少卿伸手一把接住。
“儲物法寶!”鞦韆上的謝清梧瞪大眼睛驚呼,一個失神身子頓時向前方栽倒,驚慌失措的尖叫道:“啊!”
下一秒她感覺一頭撞進了某個人懷中,眼前一黑失去視線,緩緩抬起頭就看見葉寒霜那張冰霜臉,原來是對方剛剛手疾眼快的一把接住了她。
“多謝。”謝清梧朱唇輕啟。
葉寒霜沒回應,冷著臉鬆開她。
謝清梧感覺怪怪的,但心思很快又被儲物玉佩吸引,滿臉不可置信的問裴少卿,“你怎麼會有這種寶物?”
身邊有會說話的妖,還有極其罕見的上古流傳下來的儲物法寶,他手上那本無封書該不會是什麼秘籍吧?
一個山賊怎麼會同時擁有這些?她感覺對方身上充滿了迷霧。
或許遠不止是個山賊那麼簡單?“撿的。”裴少卿回了兩個字。
謝清梧才不信,盯著裴少卿的背影輕哼一聲,我就在你身邊,遲早能搞清你這個傢伙隱藏了些什麼秘密!同一時間,外面莫家被滅門是玄黃教所為的訊息正在迅速傳遍全城。
“聽說了嗎,莫府咋天晚上被人滅門了,據傳是玄黃教的人乾的。”
“要我說這玄教是替天行道,莫府仗著家大業大幹了多少缺德事?”
“這莫老爺可經常捐錢修橋呢。”
“呸!修個橋怎麼了?他那錢還不是從我們這些窮漢身上壓榨的?”
有人拍手叫好,有人痛斥玄教。
而玄黃教的人正為此暴跳如雷。
昨晚快10點進去的手術室,一點半被喊醒,手術結束,接下來是痛苦的恢復期,而我還將帶傷上碼字,求月票!求追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