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倔犟的還想保留些尊嚴。“哼!”裴少再次拂袖欲走。
趙芷蘭終於屈膝跪了下去,嚎啕大哭道:“求求大人放我們出去吧。”
“師……師妹。”角落裡被折磨得臉色蒼白,起身都困難的江夜白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但卻又無能為力。
裴少卿居高臨下的看著趙芷蘭這個驕傲的少女跪在自己腳下,秀髮有些凌亂,梨花帶雨更加可人,微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哭聲起伏不定,挺翹的桃臀置於小腿上,兩相擠壓之下臀肉溢位,隔著裙子都能感受到其彈性。
如果他是山賊,這樣出自名門的江湖少俠對他自然不假辭色;可如今他是侯府公子、是靖安衛總旗,這樣驕傲的江湖俠女卻也只能跪地乞憐。
權力還真是個令人著迷的東西。
他微微彎腰,伸手一把捏住趙芷蘭的下巴,“早點這樣不就行了嗎?”
“你……你想要幹什麼,放開我師妹!”眼見自己心愛的師妹被其髒手觸碰,江夜白又氣又急的呵斥道。
裴少卿看都沒看他,將放在趙芷蘭下巴上的兩根手指上滑直接塞進了她嘴裡。
趙芷蘭頓時又羞又怒。
“敢咬?”裴少卿淡然說得。
趙芷蘭只能是憤恨屈辱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對方的手指肆意在口中攪動,心裡滿是羞恥,卻只能默默流著淚,握著拳,嬌軀微微顫慄。
抱著劍的葉寒霜看著這一幕雖然面不改色,但雙臂不斷用力,懷中的長劍壓著胸襟往下陷。
“啊!混蛋!拿出來!你快點拿出來啊!”江夜白目赤欲裂,掙扎著根起身撲過去阻止,但剛要站起就摔倒在地上,只能絕望的一邊往那邊爬一邊祈求,“別這樣,我求求你了。”
裴少卿嘴角含笑,將手指從趙芷蘭嘴裡拿出,牽扯出一絲晶瑩掛在她紅潤的嘴角沿著下巴垂落,又把手指在她臉上蹭著擦乾淨口水,“我伸進去的只是手指,又不是別的,那麼激動幹什麼,好了傷疤又忘了疼嗎?”
“你……”江夜白氣急,你還想伸什麼進去?但卻又很是無力,憋屈的流著淚,聲音嘶啞的說道:“有什麼你衝我來,不要作踐羞辱我師妹。”
“還真是兄妹情深啊!”裴少卿站直身體,揮了揮手,“放他們出來。”
“是!”獄卒立刻拿出鑰匙開門。
趙芷蘭睜開眼睛不可置信。
江夜白也同樣愣在了原地。
兩人沒想到驚喜來得那麼突然。
裴少卿淡淡的解釋道:“你們師父以後為我辦事,你們自然也算本公子的人,總不能這麼一直關著吧。”
“不可能!師父不可能……”江夜白脫口而出,接著聲音又戛然而止。
“不可能給我這個朝廷鷹犬當走狗是嗎?”裴少卿笑著為他補充了沒說出來的話,又說道:“還不是為了救你們,嘖嘖,我可是很感動啊。”
“啊!”江夜白聽見師父為了救自己而賣身給裴少卿,痛苦萬分,仰天長嘯一聲,大哭著不斷用頭去撞牆。
“師兄!”趙芷蘭也顧不上剛剛的屈辱和羞憤,撲過去一把將其抱住聲音帶著哭腔勸道:“師兄你別這樣!”
一刻鐘之後,一輛馬車載著江夜白和趙芷蘭從百戶所大牢前往裴府。
而同一時間,正在家裡和王縣令下棋的鄭百戶也收到了裴少卿讓人送到他府上的重要“線索”,啞然失笑的說道:“真是沒想到這位裴公子雖然驕縱跋扈,但也是個會做人的嘛。”
“終究是公侯子弟,又生於京城長於京城,有些東西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懂。”王縣令不以為然的答了句。
鄭百戶落下一子,“既然是重要線索,稍後你帶些回去分析分析。”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王縣令大笑兩聲抬手落子,“不過百戶真覺得莫府血案是玄教逆賊所為?我看不然,這兩年玄教老實了許多,突然間又搞出這麼大樁案子說不過去。”
鄭百戶對此卻固執己見,“除了玄教逆賊,何人還如此膽大妄為?”
“也是。”王縣令應道,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談公事,下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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