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檢閱三軍回來啦?何不發貓貓營精銳進京清君側斬了妖妃?”
裴少卿進屋時,謝清梧笑盈盈的調侃了一句,她已經收了書,整個人豎著側躺在軟榻上,單手撐著面龐。
“貓貓營初建,尚不堪大用。”裴少卿一本正經的回答,在她身旁坐下衝外面喊道:“打水來,我要洗腳。”
“公子。”不多時,穿著一身翠綠色長裙的趙芷蘭端著水盆推門而入。
謝清梧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當然能看出這小丫頭最近有上趕著勾搭裴少卿的意思,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是因為她和裴少卿並非夫妻。
二是覺得裴少卿憋得慌,有個能瀉火的丫鬟,也免得老打她的主意。
哪怕是踩蘑菇,久了也很累的。
裴少卿微微一笑,“能讓趙姑娘為我洗腳真是榮幸,就麻煩你了。”
洗腳好啊!
哪有男人不愛洗腳?
“公子請抬腳。”趙芷蘭在裴少卿面前蹲下,放好水盆就去幫他脫鞋。
她低著頭,心裡滿腹淒涼,畢竟她都還從來沒給師父師孃洗過腳呢。
而如今卻要先伺候這個狗官。
裴少卿坐在軟榻上居高臨下欣賞著趙芷蘭柔順的背部曲線,和她蹲下時裙子緊繃更顯得圓滾滾的小翹臀。
身材遠沒有發育成熟的謝清梧和柳玉蘅那麼婀娜動人,和葉寒霜比就更相差甚遠,但卻勝在青春和清純。
一個從小到大被呵護著、被視為掌中寶的少女,如今卻完全放下尊嚴和高傲來討好他,這感覺還挺爽的。
窗外,不放心的柳玉蘅隔著條縫隙看著愛徒為人洗腳這一幕,感到心疼不已,多懂事的孩子,只怪她們做長輩的沒本事,否則其又何至於此?趙芷蘭低著頭,紅著眼眶握著裴少卿的腳認真搓洗,忽而她感覺胸前一涼,是裴少卿突然間用一隻腳扯開了她的領口。
她猛地抬頭,羞澀、驚慌、憤怒等種種情緒都寫在臉上瞪著裴少卿。
裴少卿卻毫不心虛,表情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同時腳趾靈活的挑開衣襟鑽了進去,未經人事的女兒家肌膚就如凝脂一般吹彈可破、嫩滑細膩。
趙芷蘭嬌軀微微顫慄,羞惱和心虛的看向謝清梧,然而卻發現對方正背對著這邊,根本就看不見這一幕。
她緊咬著紅唇低下頭去,當做什什麼都沒發生,嬌軀不斷顫抖著繼續幫裴少卿洗腳,任由對方輕薄自己。
一切都是因自己任性而起,這本就是自己該承受的,為了鐵劍門,自己絕不能反抗,絕不能讓師父失望。
窗外的柳玉蘅也因為視角原因沒看見這不堪的一幕,不知道她心愛的徒兒已經向裴少卿敞開心扉,見只是單純的洗腳便放下了擔憂悄然離去。
“公子,該……該擦腳了。”彷彿過了數十載那麼長,令人煎熬,面紅耳赤、滿心屈辱的趙芷蘭顫聲說道。
裴少卿輕輕踢開了她湊過來的帕子笑著說道:“這帕子未免有些太過粗糙,磨傷本公子的玉足可不妥。”
趙芷蘭怔了一下,隨後懂了他的意思,眼眶裡淚花閃爍,緩緩解開脖子上的繫帶,扯下肚兜那一刻感受著陣陣涼意拂過,知道自己身前已無任何遮擋,霎時間耳根子都染成粉紅。
自己的身子頭一次被男人看了。
她羞恥的閉上眼睛,用帶著體溫的肚兜幫裴少卿擦乾了腳上的水漬。
“洗得很舒服,去休息吧。”裴少卿微微一笑溫和的說道,看他人模狗樣的,誰又能想到他從來不幹人事?趙芷蘭慌忙合攏衣襟,攥著肚兜端起水盆匆匆離去,關上門後再也忍不住在院子裡蜷縮著身子哭了起來。
……………………………
早上,裴少卿迷迷糊糊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隻碩大的貓頭。
“主公,昨夜臣愛妃說的那個可疑之人臣去看過了,是玄黃教的開陽聖子。”蹲在枕頭上的狸將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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