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你們先別走，剛好我還要去找你們呢。”
服裝廠的張廠長微笑著問：“林老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林妙妙往窗外看了一眼，回頭跟他們說：“眼下入冬了，咱們廠子裡也該做點冬季用的保暖裝備了，比方說棉衣、秋衣秋褲之類的。”
她又看向紡織廠的王廠長，“你們那邊也該把布料做得厚實一點。”
王廠長猶豫了一下說：“做是沒什麼問題，可……需要改一下生產線，有的機器還需要重新除錯。”
張廠長跟著附和：“我們也是，冬裝比夏裝要複雜一點，我們現在的人手可能不夠。”
“而且，現在的夏裝和秋裝都沒賣出去，這些庫存也得想辦法清理掉，不然存到明年，款式過時還是其次，東西太多儲存也成問題。”
“堆放在倉庫佔地方不說，很容易儲存不當出現質量問題。但要是用空間晶核儲存，購買空間晶核又要額外一筆支出……”
王廠長在旁邊點點頭：“對，我們這也有沒賣完的庫存。”
這些庫存都是夏天和秋天能用的，到了冬天就用不了，都沒人買了，他們又不敢擅自處理。
林妙妙蹙了蹙眉，“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們忙去吧。”
有了這話，兩位廠長也不好再說什麼，準備走了。
林妙妙跟他們一同出了酒店，去養殖場取鵝毛和處理好的肉了。
她到的時候，常銘已經把東西準備好，在等著她了。
“林老闆，這些鵝毛都處理好了，你看一下吧。”說著，常銘拉開裝著鵝毛的袋子，拎到林妙妙面前。
林妙妙伸手一撈，撈了滿手心的鵝毛。
白花花的鵝絨又細又軟，十分蓬鬆，抓在手裡輕若無物。
她點點頭：“嗯，這鵝毛質量不錯，我帶走了。”
常銘把袋子的口扎得嚴嚴實實，保證一根絨毛都飛不出去了，才把袋子交給林妙妙。
林妙妙把鵝毛和肉一股腦塞進空間晶核。
常銘又問：“林老闆，鵝廠的鵝這回都殺光了，你看今後……”
林妙妙想了幾秒，神色淡淡道：“沒了就沒了，反正也到冬天了，就別養了，等明年開春天氣暖和了，我再給你們新的鵝仔。”
“那也好。”常銘說。
鵝沒了，他們的工作量也少了一部分，常銘嘴上沒說，心裡難免會感到開心。
但這種開心也不好在林妙妙面前表現出來。
等林妙妙一走，他便在養殖場的職工群裡說了這件事。
他派人把鵝廠打掃得乾乾淨淨的，然後把原來在鵝廠工作的養殖工全都指派到了其他崗位。
工作少了，人手卻沒變，每個人要分擔的工作都少了，所以那幾天，整個養殖場都洋溢著輕鬆愉悅的氛圍。
另一邊，林妙妙拿到鵝絨之後，去了服裝廠，把成袋子的鵝絨交給張廠長。
張廠長接到鵝絨，打量了幾眼裝著鵝絨的袋子，然後無比艱難地告知林妙妙：“林老闆，這些鵝絨要做羽絨服不夠，想要量產還差很多。”
“這些鵝毛是用來給我做羽絨服的，不是用作量產的原材料，羽絨原料不夠，所以咱們不做羽絨服。”林妙妙解釋。
“只做你的羽絨服那倒是夠了，林老闆我這邊還需要你的身體尺寸。”張廠長說，“有了你的尺寸，我們才好根據你的身形做衣服。”
“這個啊，有，我這就發給你。”林妙妙說著，用光腦把自己的身體尺寸發給了張廠長。
發完，她又問：“這些鵝絨只做一件會多出來吧，做兩件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