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子聽到這話,哪還不明白自己成了誘餌,用來垂釣李氏餘孽。
“夏公公,逆賊實力如何?”
“線報說是兩個幫派,鹽幫弟子牽制京營兵卒,雪山派弟子刺殺安公公……”
夏公公話還未說完,窗稜轟的破開。
小辰子倒飛進屋,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顫顫巍巍站起身來,胸口兩道血淋淋傷口。
緊隨其後進來個白髮老者,手持雪白長劍。
“閹狗,當誅!”
小辰子恨聲道:“你這老不修偷襲咱家,算個狗屁大俠,敢不敢一對一當面廝殺?”
老者嗤笑道:“與奸佞講什麼俠義,殺了便好。”
小郎子正要反駁,只見夏公公身形縱躍,雙掌化爪直取老者心口。
方才還義憤填膺的小辰子,揮手灑出一簇毒針。
“好個閹狗,只會偷襲。”
老者揮劍刺出幾道劍氣,本想著將夏公公逼退,未曾想老太監不閃不避,雙掌泛起淡金光芒噹啷一聲,恍如金鐵交擊。
夏公公硬生生抓住寶劍,順勢欺身向前,右掌由金轉彩,真氣催發五色毒霧。
老者猝不及防吸入幾口,頭暈目眩之際,身上又中了密密麻麻毒針。
兔起鶻落間,已然命若懸絲。
小郎子看得目瞪口呆恍然明悟安公公為何看不上咱家,說話辦事還是太過稚嫩、實誠。
“咱家十幾年沒殺人手段還算利索!”
夏公公從窗稜破洞躍出,望著外邊亂哄哄廝殺,揮手抓住個白衣刺客,嘭的將腦袋捏碎。
紅的白的濺了一臉,不自禁發出桀桀怪笑。
老太監在宮裡憋了幾十年,所學武道幾無用武之地,今日終於可以放手搏殺。
夏公公身形飛縱連續殺了七八個刺客。
奈何刺客數百上千,將後衙圍成幾層,其中不乏先前老者那般高手,真氣消耗極為迅速。
“老夏,安公公什麼時候來?”
康公公兵刃是兩柄三寸長短刀,輕功極為精妙,身形閃過,留下個抱著下身哀嚎的刺客。
斷胳膊斷腿不算什麼,斷了命根子,連門派秘藥都不能止痛。
“不知道。”
夏公公頭也不回,手掌穿透刺客胸膛,直接從後背探出,捏著顆膨脹收縮的心臟。
康公公嘆息道:“安公公再不來,咱家要扛不住了。”
夏公公說道:“放心,咱們是安公公手腳、兵刃,不會輕易被捨棄。”
正在這時。
密密麻麻的箭矢從天而降,將整個衙門籠罩,嚇得夏公公等人抱頭鼠竄。
或尋房屋躲避,或舉著屍骸阻擋。
一輪箭雨過後,刺客死傷數十上百,緊接著又是箭雨落下。
連續幾輪箭雨覆蓋射擊,地面插滿密密麻麻的箭矢,明面上已經沒多少活人。
踏踏踏地面震動聲響起,披堅執銳的兵卒從四面八方衝來在,轉瞬就將衙門淹沒。
遠處。
李平安站在酒樓屋頂,眺望雪山派高手陷入軍陣圍殺。
實力強的尚能堅持片刻,反殺二三十兵卒,然後被長槍捅滿身窟窿。
實力弱的就像石子落入大海,沒翻起任何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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