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登爵士,怎麼了?”烏爾溫·培克伯爵看見前軍停止前進,立刻撥馬衝到布蘭登·海塔爾身邊。“情況不對。”布蘭登·海塔爾死死盯著樹木茂密的鮮花谷內,這座谷地只有一條狹長的土路可供軍隊通行,三面均為長滿了大樹密林的高地.簡直就是天然的埋伏聖地,布蘭登·海塔爾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酷愛埋伏的阿蘭·畢斯柏裡肯定會選擇這裡作為下一個埋伏地點。
“阿蘭那小子一共才多少人,2000撐死了。”烏爾溫伯爵自信地說:“就算塔利家族和卡翁家族來支援,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只要頂住了第一輪攻勢,等蒙德伯爵的大部隊趕到,他們也是我們案板上的魚肉。更何況”烏爾溫指指天空。“我們有戴倫王子,有龍在,他們敢冒頭我們就燒。”
“黑黨也有龍。”布蘭登·海塔爾有些看不下去烏爾溫·培克的自信了。“藍女王太小了,就連傑卡里斯王子的龍都能威脅到它。”
“黑黨的龍騎士估計都在君臨和那個浪蕩婊子開派對呢。”烏爾溫·培克說到這裡,忽然嘆了一口氣:“可惜不知道陛下的情況,你說”
“您還是別說了,伯爵,去後軍準備吧,我們撤離。”布蘭登·海塔爾終於忍不住說道:“我們儘量不要冒險,還是準備撤退等等蒙德伯爵的主力吧。”布蘭登很清楚,綠黨的篡位在龍澤爾正式舉起黑旗後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毫無價值的舉措,坦格利安王朝賴以維持的絕對暴力可不是軍隊,是龍,誰的龍多,誰的龍大,誰就能戴上真正的王冠,綠黨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瓦格哈爾和夢火,但夢火而黑黨能征善戰的龍就多了,在絕對暴力處於劣勢的情況下,綠黨唯一可以證明自己價值,以求和解的資本就是河灣地和西境的大軍,只要保留了這支有生力量,只要雷妮拉不瘋,他們就算輸了也不會太難看。
“撤退?為”烏爾溫伯爵的話音未落,天空上突然傳來了一陣極為尖利的嘶鳴聲。只見剛剛還好好地在天上偵察的藍女王特塞裡恩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戴倫急忙壓低了身體:“特塞裡恩,冷靜,冷靜。”從夥伴傳來的訊息上,戴倫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特塞裡恩發現下面的樹林裡有它的同類,而且非常危險。
“有埋伏!後隊變前隊,全軍撤退!”布蘭登·海塔爾立刻驗證了自己的猜想,看來不僅是有埋伏,埋伏還不小。估計是有條龍在林子裡。“烏爾溫,立刻去後軍指揮撤退!”布蘭登·海塔爾直接給了烏爾溫的戰馬一鞭子,烏爾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自己的戰馬帶著往後方衝去。“騎士下馬,準備步戰,長弓手,十字弓手準備掩護,輕騎兵側翼準備!”
“呵。”瓦拉爾繫好龍鞍的綁帶,“看來還真不能小瞧龍的感官,銀翼,輪到咱們上場了,小杰,我去打特塞裡恩,你去給海塔爾送場大火吧。”
傑卡里斯點了點頭,沃馬克斯興奮地抖了抖身上的樹葉,翅膀一扇,猛地從樹林裡高飛而起。
布蘭登·海塔爾頓時鬆了一口氣,沃馬克斯跟特塞裡恩差不多大,不算是多大的威脅。穿著板鍊甲的重灌騎士紛紛下馬,和前軍裡的重甲步兵一起組成一道簡單的陣線,準備給後軍做掩護。“長弓手,十字弓手準備掩護戴倫王子,攻擊騎手和龍的眼”話音剛落,樹林中就升起了一片黑雲,密密麻麻地箭矢劈頭蓋臉地向海塔爾的軍隊砸來,幸好前軍幾乎人人重甲配盾,密集的箭雨紛紛被板甲彈開,或者插在盾牌上,海塔爾的弓箭也發動了反擊。
“弓箭手不要停。”瓦雷澤斯家族的首席家臣凡森·卡翁伯爵雖然已經年老,但依舊是一名出色的將領,他被龍澤爾分封到東布萊蒙谷,在谷地的河流邊上建立一座牢固的石頭要塞卡翁堡,並在城堡落成的那一年,也就是他57歲的那一年成功跟自己23歲的瓦雷利亞老婆生下了卡翁家族的繼承人,一個漂亮的男孩。龍澤爾親自給首席家臣的孩子取名為“雷耿”,也就是他的長子的名字“林戈爾”的變體,以示自己對首席家臣家族的重視,現在3歲的雷耿·卡翁被龍澤爾接到了龍巢城,與林戈爾一同長大。
現在的老凡森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老頭子穿著銀色的重甲,沉重的盔甲幾乎壓彎了老頭子的腰,但老頭子依然拄著自己的長矛,跟銀血軍中無垢者的指揮官銀蠍子站在一起:“無垢者出列,頂住海塔爾的重步兵,塔利伯爵,您的騎兵隨時待命,畢斯柏裡伯爵,您帶著弓箭手掩護無垢者的槍陣。”
唐納德·塔利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戰馬上。“阿蘭,跟緊了。”阿蘭·塔利也騎回了自己的戰馬,拔出了長劍。
戴倫看到了從樹林裡飛起的沃馬克斯,也悄悄鬆了口氣。“特塞裡恩,進攻。”
特塞裡恩咆哮一聲,翅膀猛地連扇幾下,速度突然加快,飛速地抵近了剛剛放平身子的沃馬克斯。藍女王修長的龍頭一張,一口深藍色的火焰噴向了沃馬克斯。沃馬克斯毫不猶豫地收攏翅膀,向下一個俯衝閃避過龍焰,趁特塞裡恩剛剛閉嘴,準備近身搏鬥的時候突然爬升,繞到了特塞裡恩身後。
“雜種小杰,給我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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