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盔帶上,頸甲不許摘。”瓦拉爾嚴肅地將頭盔扣回了準備摘下來涼快一下的傑卡里斯腦袋上,其實他也想這麼幹,但之前是龍澤爾訓練,之後又有蕾拉和雷伊的“諄諄教誨”,他再不想戴也養成了習慣。“我的甲是瓦雷利亞鋼甲,我可以浪一浪,你不行。”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唐納德·塔利,瓦拉爾和傑卡里斯急忙跑了過來:“學士呢?學士!”
一個穿著盔甲的年輕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還沒有被學城批准帶上頸鍊,但是已經在維薩里博士,澤薩爾·織影者和伊文思學士的手下出師了。帶上了龍澤爾送給幾位學者的批發式瓦雷利亞鋼胸針。
“塔利大人傷勢太重了,殿下。”學士麻利地從醫藥箱裡取出烈酒和醋,還有一小罐罌粟花奶,以及剪刀,羊腸線和紗布。“我們必須儘快將塔利大人帶回角陵。留在這裡傷口很容易感染。來,大人,把罌粟花奶喝了。”
“不用了,瓦拉爾殿下,我們贏了是吧。”唐納德感受到自己逐漸流失的生命力,嘆了口氣,他歲數大了,能死在戰場上是塔利家族夢寐以求的榮耀。
“沒有比這更真的勝利了。”瓦拉爾點點頭:“如果不是大哥不允許我們隨意出擊,那麼我現在已經飛到蒙德腦袋上噴他一腦袋火了。塔利大人,聽學士的,不然嫂子該擔心了。”
“薩曼莎沒有找到一個好歸宿,但戴安娜找到了,瓦拉爾殿下,替我跟龍澤爾殿下求一求,請他為薩曼莎和珊莎菈找個好丈夫,還有阿蘭,阿蘭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阿蘭,以後你就是角陵伯爵了,要好好輔佐龍澤爾殿下。”唐納德·塔利固執地推開了罌粟花奶,示意自己這樣就行了。“角陵的獵人畢生的追求就是死在戰場上,你們不會剝奪一個老人最後的榮譽吧,瓊恩死了嗎?”
阿蘭努力遏制著自己的眼淚,將孤兒製造者展示給了父親。
“好小子,老子沒白疼你。”唐納德·塔利乾笑了兩聲:“替我照顧好你母親,老子看到陌客了,嘖,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子比我爹我爺爺榮耀多了。哈哈。瓦拉爾殿下,給我個痛快吧。”
瓦拉爾嘆了口氣,看向阿蘭·塔利,在阿蘭點點頭之後,瓦拉爾示意銀翼過來。銀翼伸長了脖子,懶洋洋地看著呼吸已經很微弱了的塔利伯爵。一點也不像剛剛秒殺特塞裡恩,燒死數百人,徹底擊潰海塔爾前鋒的巨龍的模樣。
“銀翼,dracarys”
銀翼看了看夥伴,又看了看唐納德·塔利和阿蘭·塔利,張開了龍口,一口熾烈的火焰噴出,同樣瞬間將唐納德·塔利吞沒。
鮮花谷一戰,綠黨慘敗,八千前鋒幾乎全部潰散,瓊恩·羅克頓,布蘭登·海塔爾戰死,戴倫王子和他的龍被瓦拉爾和銀翼殺死,海塔爾家族損失了上百名騎士和無數家族重金養成的重甲步兵。只有烏爾溫·培克伯爵帶領數百後軍逃出生天。
這一戰中,唐納德·塔利伯爵戰死,他的兒子阿蘭·塔利接過了他的巨劍,斬殺了瓊恩·羅克頓爵士,這也是阿蘭·塔利“斷環鏈者”,和“孤兒保護者”的綽號的由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鮮花谷大戰的同時。
赫倫堡。
龍澤爾看著從昏迷的亞麗·河文身體中提取出的漆黑中帶著絲絲寒意的黑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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