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虎魔夜叉開始種魔長生

第259章 268撒網撈魚,十二太保

“契此師父?他出什麼事了?”

李存孝聞言一驚,但卻也並沒有太覺得出乎意料。

無他,比起不問世事的太乙真人,契此和尚實在一點不像個出家人。

樂善好施,急公好義,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比儒家計程車大夫還有入世精神。

這樣的的世道,這樣的性格,註定了大和尚的屁股後面會惹上許多麻煩。

“是明教妖人”,太乙冷哼一聲。

“也是那賊禿膽大妄為,居然悄悄摸到了明教的老巢,結果被魔教的法王發現,被追得到處跑。”

“還好他不算太倒黴,要是遇到明教的教主,此時你我怕是要給他收屍了。”

老道士話說得難聽,但神色還不算太凝重,李存孝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契此是積年的老牌宗師,實力強勁不說,手頭還疑似掌握著淨土宗剩下的半件靈寶,尋常兩三個宗師,打敗他容易,要他命卻難.嗯?“契此師父去明教,是為了另外半件靈寶?”

太乙聞言有些驚訝,倒是沒想到徒弟這麼敏銳。

“是,賊禿此次雖然吃了個虧,但是也探聽到一些秘辛。”

“明教教主法慶,疑似和朱全忠勾結,在暗中血祭淨土宗遺落的半件靈寶,不日就要功成。”

“也是因為對方處在關鍵時刻,大宗師騰不出手,否則契此賊禿焉有活路?”

“血祭靈寶?”

李存孝臉色頓時沉下去幾分。

他在樓觀道的藏書中看到過,這是一種極為殘酷的祭煉之法。

就像武者以精血供養神兵,靈寶也是同樣的道理,不過後者的層次更高,器靈更難降伏。

每次血祭,動輒便是成千上萬人為犧牲祭品。

以前有些宗門走到末日之時,往往便狗急跳牆,以此邪法殺戮無辜,硬生生造就一件“偽”靈寶。

如今兵荒馬亂,人命如草芥,明教想要找祭品,簡直不要太輕鬆。

何況疑似還有梁王朱全忠暗中勾結,整個河南道的人口何止千萬?契此和尚看不慣這些邪教做法,順藤摸瓜找上門去,實在太正常不過。

‘朱全忠為人殘暴,但卻不傻,就算要殺,應當也不會挑選繁華的州縣’

‘何況宋州處在入京的必經之路上,必要時可以供應糧草’

‘只要他不是瘋了,師父他們在宋州應當沒有性命之憂’

李存孝的思緒一下子飛遠,心中暗自擔憂起鏢局的處境。

不過比起其他地方,宋州有白香山和德正兩位第七境武者在,哪怕只為了拉攏人心,朱全忠也不會做得太過分。

但是那些沒有強者庇護的地方,只怕就要遭殃了“.總之,那賊禿當下有些麻煩,但是既然他能傳遞訊息,暫時就沒有大礙,我等下會去見掌門師兄,你不必太憂心。”

太乙真人說完便轉移了話題,順手拿起方才二人合力煉製的丹藥,指點其中的優劣。

作為丹道聖手,不需要親眼目睹,只看丹藥成品,都能推測出方才煉製過程中的疏漏之處。

李存孝聞言,勉強收拾心情。師徒二人一番討論,漸至黃昏時分。

留老道士用了齋飯,待到月上柳梢頭,後者這才離開。

李存孝心中煩悶,一時間沒有練功的心思,索性喚來木叉,檢查其練功的進度。

反正有青鸞甲在身,不必他刻意,真元都能自動運轉。

“.不錯,氣血錘鍊得很紮實。若是此刻行誘魔法突破,至少是三練小成。”

木叉一套拳腳演練完,微微氣喘,聽到大哥的誇獎,臉上不禁流露出幾分笑意。

“大哥,重陽節之後我就十五歲了,能不能突破筋肉了?”

李存孝聞言沉默,注意到弟弟的目光中期待帶著忐忑。

他有些猶豫。

平心而論,早在幾個月前,弟弟就已經是氣血圓滿,早就可以行使誘魔法,晉升筋肉,只是被他壓下來了。

如今木叉的根基已經錘鍊得無比紮實,氣血之渾厚,也達到了無法再提升的地步,繼續滯留在氣血境界已經沒有意義了。

但李存孝就是擔心。

種魔武道的修煉太過艱難,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樣,有金剛杵護持身心,一路無驚無險。

有在黑市裡被妖魔肉折磨得發瘋的人,有出身大戶卻倒在了臟腑境界前的慕容博,還有太乙真人的親子李青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保護弟弟一輩子,李木叉需要力量,就必定要冒這個險。

‘原本想著早些收拾了楊英,將剩下的神功推演出來,便能讓木叉順著我走過的路來,少去許多坎坷’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京畿遲早成為四戰之地,不能再拖延了’

李存孝想到這裡,心中也忍不住嘆息。

若是有足夠的時間給他,最好是能夠藉助金剛杵,將誘魔法也改良一番,讓弟弟成為第一個不受魔頭襲擾的武者。

可惜,大廈將傾,所有人都被時間的鞭子趕著往前走,即使有金手指在身,也不可能事事遂心。

“既然如此,那等我和隴西李氏的人見過面之後再突破吧,我再為你煉製些安神的丹藥。”

“角木蛟功中誘魔法的部分,這幾天要仔細研讀,各種前人筆記,我也會讓人給你送來,務必做到爛熟於心.”

李存孝一條條一項項說得細緻,甚至於到了一種囉嗦的程度。

但是李木叉並沒有半分不耐煩,認認真真,把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裡。

‘大哥一個人,又要修煉,又要管山上的事,實在太累了’

‘我要快一些變強,才能幫他分擔,讓他輕鬆一些’

李存孝自然聽不到弟弟的心聲,若是知道的話,或許臉上會多幾分欣慰的笑容。

一番交代之後,等到李木叉上床休息,他又喚來早早等候在門外的雜役弟子。

“你去回覆請柬,李師兄可有說些什麼?”

“李思齊師兄說初五等候您大駕光臨,到時除了族中長輩,還會介紹幾個新朋友.”

“新朋友?”李存孝挑了挑眉。

樓觀道也好,西京的權貴也罷,在郭釗等幾位真傳的熱情邀請下,半年來的時光,已經足夠他認識個遍。

李思齊所謂的新朋友,若是和族中長輩一道前來,只怕不是京畿道這邊的人。

難不成,是哪個藩鎮?“那魔教妖人還是不肯交代嗎?”

太乙真人踏著月色走到兩儀峰的山腰,推開小院的門。

小院當中,嚴道通側躺在矮塌上,仰頭觀星。

聞言,只是拿手指指了指院中的一口枯井。

老道士走上前,就見月光射入井底,陰影勾勒出一個皮包骨頭似的男人。

數根烏金色的鐵鏈貫穿了他的手腳和琵琶骨,每時每刻,都有淡淡的血色絲線從他體內流入鎖鏈當中,讓其臉色蒼白。

“嘖嘖,堂堂的淨風明使,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聽到太乙的嘲諷,原本假寐的淨風猛地睜開雙眼,裡面滿是仇恨和怨毒。

“還不都是拜你們所賜!用這鎖鏈吸走我的真元氣血,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名門正派?我.嗚嗚嗚”一塊胡餅正正卡在淨風嗓子眼裡,噎得他直翻白眼,說不出半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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