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的生命要燃盡了?!”
伏地魔一下子跳了起來。
納西莎說:“德拉科在教授休息室外面偷聽到教授們的談話,這個話題持續了好幾天。”
“今天不知什麼原因,鄧布利多只吃很少的東西。”
伏地魔心中琢磨起來,鄧布利多的年紀不小了,這個歲數的人真是說走就走,恐怕他也敵不過歲月。
在這樣的情況下,伏地魔擔心,鄧布利多會針對自己採取激進的行動。
於是食死徒被叫來加班開會,納西莎把鄧布利多的最新情報告訴所有人。
食死徒們大吃一驚,鄧布利多老死,這種念頭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訊息來得有點突然。
他們很快就欣喜若狂,既然如此,那不就意味著躺著就能贏?伏地魔對此事比較慎重,派出幾個人去打聽訊息。
鄧布利多吃飽喝足,來到了豬頭酒吧,用綢布仔細擦了擦老魔杖,準備和親愛的弟弟好好聊聊。
今晚豬頭酒吧裡沒多少客人,阿不福思和福吉坐一桌聊天。
阿不福思剛向福吉講了來龍去脈,看到哥哥進來,起身說:“我去給你拿吃的。”
他來到廚房,這裡準備好了阿不思的晚餐。
黃油燒熱後先將羊肉塊煎熟,把土豆塊煎得外層微焦,撈出後往煎過羊肉的油裡放入洋蔥絲和鹽、黑胡椒、迷迭香葉一起炒到焦黃色,再放入胡蘿蔔塊和麵粉炒熟,羊肉和土豆回鍋後加入雞湯和月桂葉,用小火從早上燉到現在。
軟爛羊肉吸飽了迷迭香和月桂葉的香氣,微焦的土豆裹著肉汁精華,香氣撲鼻,福吉不禁吞了吞吐沫。
這時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用帶著髮國口音的英語說:“請給我也來一份。”
阿不福思說:“這是最後一份,如果你肚子餓還有些麵包和香腸。”
客人只能要這些了,坐在離鄧布利多不遠的地方,沉醉的吸了一口氣,彷彿自己也在吃相同的美味。
福吉一直在關切詢問鄧布利多的身體健康情況,腰痠不酸,腿疼不疼,在城堡裡上樓梯喘不喘氣。
他和別人不一樣,心中有別的擔心。
前陣子美國魔法國會遇襲一事鄧布利多一直在第一線,帶著人到現場勘察,又經常給中毒的巫師檢查。
這才從紐約回來沒多久,就傳出鄧布利多的身體不行了,福吉難免會想,他是不是在那個時間就中了毒,現在是硬撐著。
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想法,福吉覺得剛才阿不福思說的寫回憶錄什麼的恐怕是掩蓋的說辭。
現在英國魔法部面臨著內外兩線極大的困難,鄧布利多是英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如果倒了社會就亂了。
福吉以前擔心鄧布利多奪權,現在他人要走了,突然發現自己還真離不開他。
阿不福思把麵包和香腸端給客人,在桌邊坐下時發現阿不思對面前的燉肉根本沒動半下,眉頭不禁一皺。
阿不思感覺到弟弟的目光,只是剛才自己在辦公室裡吃過了,實在吃不下,但不好一口不吃駁面子,只能稍微吃了一塊胡蘿蔔意思意思。
他把自己要寫回憶錄的事大致上說了一下,期間只吃了一塊土豆和一塊胡蘿蔔。
阿不福思表面上很平靜,但心中一沉。
他知道今晚阿不思今天被餓了一天,按理說很餓才對,然而只吃這麼少,這已經不是細嚼慢嚥可以解釋的。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食少事煩,其能久乎?阿不福思開始懷疑,回憶錄什麼的會不會是阿不思聯合查爾斯來安撫眾人。
福吉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於是說:“不用著急,可以吃完再說。”
阿不思微微搖頭說:“我吃不下了。”
剛才查爾斯拿來的土豆燉牛肉老大一鍋,現在再吃下這麼一鍋,估計吃完就得去聖芒戈醫院了。
他又福吉說:“康奈利,我要向你道歉。”福吉心中一顫,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忙說:“不不不,我不覺得你做了什麼需要道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