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最繁華的夜總會二樓包間。
齊晚身穿性感皮衣,坐在沙發上搖晃著高腳杯裡的雞尾酒,正享受著眾人的恭維。
“聽說晚姐最近發達了,釣上一個大人物。”
“我知道,是謝氏集團的公子,對晚姐特別大方,你瞧晚姐手邊那個包,保守就要三十多萬。”
“晚姐威武,能不能教教我們,你是怎麼釣到這麼有錢還帥氣的男人的。”
齊晚輕笑一聲。
在她釣男人的生涯中,謝樂銘是那種最不用費力氣,就能釣到手的魚,她抿了口酒,不屑道:“這有什麼可說的,略施手段,那男人便上鉤了。”
“晚姐現在是謝氏集團公子的女朋友,不久之後恐怕就得是正宮娘娘了。”有人羨慕地說。
齊晚倒是沒想過這種事,幹她們這行的,主要就是靠男人撈錢,撈完就跑路,她搖頭笑了笑,“你可真看得起我。”
“晚姐,我說這話,並沒有討好你的意思。聽說謝家祖上是書香世家,世代顯赫,家教很嚴,最看重規矩。要是你懷了謝公子的孩子,保不齊就母憑子貴,一飛沖天了呢。”
齊晚視線有些恍惚。
謝樂銘確實很好騙,也捨得給她花錢。
別的男人給她花錢,都是拿她找樂子。
但謝樂銘卻很紳士,對她也很專一,到現在都沒跟她上床。
當時她是想勾引謝樂銘跟她上床的。
但謝樂銘卻說:“我和沒把你介紹給我父母,做這種事是對你的不尊重,先等等再說。”
看這意思,謝樂銘好像有長期跟她發展的打算。
若如此,或許她真的可以靠懷上謝樂銘的孩子,嫁進謝家當富太太。
只是謝樂銘卻不是什麼隨便的男人,他根本不碰她...
齊晚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方才攛掇齊晚母憑子貴的女人,瞧瞧從包間走了出去。
馮漫漫從角落裡走出來。
女人走到馮漫漫面前,討好一笑,“馮小姐,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
馮漫漫遞給女人一筆錢,悄無聲息離開,然後給謝樂言發了個簡訊:【如果謝樂銘一直不肯碰齊晚,齊晚肯定會狗急跳牆,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勾引謝樂銘跟她上床,估計這些日子就能有動靜。】
謝樂言:【收到。】
和馮漫漫聊完,她沉思了一會兒。
阿銘叛逆,但在男女之事上還算傳統,婚前肯定不會亂來。
這樣的話,齊晚迫切想要懷上阿銘的孩子,就只能用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來算計阿銘。
到時候阿銘就能看清齊晚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片刻後,謝樂言給謝樂銘打去了電話,“齊晚想懷上你的孩子,利用孩子嫁進謝家當富太太,這幾日估計她就會哄騙著你去開房。”
謝樂銘語氣不太好,“齊晚那麼善良的姑娘,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我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