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成武林神話:從繡春刀開始

第103章 霸刀意境,曹正淳的上位史【萬更求訂閱 月票】

“滾!”

江玄環視四周,輕喝一聲,氣勢渾厚,帶著冰冷的壓迫。

黑暗中,那些黑影沉寂片刻,紛紛轉身散去,不願招惹得罪。

“告辭!”

段天涯深吸口氣,拱了拱手,也閃身離開了小院,消失在黑暗中。

江玄也未阻攔。

這麼多人,也不可能全殺了。

只是,原本只想低調突破,留個底牌的。

如今這樣一鬧,只怕用不了多久,他領悟意境一事,就要在江湖中傳開了。

江玄有些無奈。

不過,暴露就暴露了吧。

以後辦事兒報出名號,還能免去不少麻煩。

而且,以他此刻的實力,倒也不用再如之前一般小心翼翼了。

只要不去招惹那些成名已久的老牌強者。

這天下,大可去得。

身形一閃,落回院子裡。

“恭喜師父,神功大成!”成是非立即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林平之的眼神也有些崇敬與熾熱。

“繼續練功吧。”

江玄點了點頭,並未多說,揹著手回到房間中。

鑽研了大半個時辰,又經過與段天涯這一短暫交手。

此刻他已然摸清了該如何使用意境的力量。

意境,乃是‘勢’內斂昇華,由心而發,收放自如。

或許這也是被稱為‘心境’的原因。

而意境的施展,可以徒手而發,也能透過載體施展,增強攻擊力。

而且還能形成意境領域,對境界低於自己的對手,形成絕對壓制。

意境領域之內,在境界低於自己的對手面前,自己即是神。

絕不會存在如武道境界一般,低境界也能憑藉外功、暗器等方式反殺高境界對手。

領域範圍內,任何的動靜自己都能清晰感應,如有神眼在身。

可惜的是,目前的意境領域,僅僅只能覆及周身三丈左右,再遠威力就會大大削弱。

此外。

意境之力雖已不滯於物,但還是要配合兵器施展,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同樣的刀意境界,若有一柄神兵在手,肯定是要佔據優勢的。

而且,許是肉身筋骨方面的限制,江玄總感覺,意境的威力,應當不止於此。

也就是說,武道境界越高,所能發揮的意境之力,也就會更強。

就如‘風雲’原著中的無名一般。

全盛時期,可壓得絕無神二十年不敢進入中原,但武功被廢以後,哪怕領悟了萬劍歸宗絕學,配合意境之力施展,也不是絕無神的對手。

其主要原因,或許就是因為武道境界太低,無法發揮出意境的真正威力。

武道和意境,二者之間還是有直接聯絡的。

意念一動。

江玄看向內功面板:

【武學:羅摩內功(大成)】

【進度:4892/10000】

內功依舊是大成境界,但已打通了八條十二正經。

只差最後四條,即可踏入先天圓滿,轉內力為真氣,踏足宗師境界。

而且,大成的羅摩內功,即有‘銅皮鐵骨、筋骨齊鳴’的效用。

抵達圓滿之後,必然也會有更高層次的表現。

到時候配合意境之力施展,不知會達到怎樣的境地?江玄對此,很是期待。

關閉面板。

江玄走進臥房,繼續打坐運功。

……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

曹正淳皺眉望著身前匆匆趕回來彙報情況的心腹皮嘯天:“你是說,是那錦衣衛江玄,領悟了刀意?”

皮嘯天拱手道:“回公公,正是,卑職親眼所見,絕對不會有錯!”

“這個傢伙的武學天賦,竟然如此恐怖?”

曹正淳揹著手在房中走來走去,臉色有些凝重。

江玄的名字,在宮變之前他就有所耳聞。

去年江玄練出刀勢,突破絕頂高手的時候,他甚至也想派人去招攬的。

只是後來擔心引起魏忠賢的警惕,被那老閹狗針對,這才打消了念頭。

沒想到時隔一年,後者竟又更進一步,領悟了刀意。

而且上次在乾清宮有過一面之緣,他也感覺得出,江玄的內功境界,應當也達到了先天后期之境,距離圓滿已不遠矣。

以此人天賦,順利突破宗師境,應當也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錦衣衛中有如此人物,而且還是輔佐皇上登基的從龍之臣,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此人,得想辦法拉攏啊……

曹正淳在心中沉思。

此時他的處境十分尷尬。

之前被魏忠賢壓制,除了司禮監的基本事務,其他權利全被架空。

如今好不容易弄倒了魏忠賢,可皇上身邊,卻還有個王承恩。

如此一來,就算將來皇上真的對魏忠賢動手,東廠的事務,只怕也輪不到他來執掌。

司禮監掌印太監,雖然是所有太監的總管。

但太監這種職位,與其他官員不一樣。

誰更受皇上寵信,誰的權利才是最大的。

就像魏忠賢,雖然僅僅只是秉筆太監,論地位還要在他這位掌印太監之下,但就因為先帝寵信,掌印和批紅之權全繫於魏忠賢一人之手,朝堂大事根本輪不到他插手。

可憐他堂堂司禮監太監總管,卻只能在後宮管管宮廷事務,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散事。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掌權的機會,他自然要爭一爭。

尤其是負責替皇上監察天下的東廠。

這樣的實權機構,他一定要握在手裡。

但那王承恩伺候了皇上十幾年,就連皇上這些年能夠躲過魏忠賢的探查壓迫,暗中拉攏了這麼多文武大臣,都是王承恩的功勞。

皇上肯定對其更加寵信。

而他曹正淳,最多隻有個從龍之功,硬爭肯定是爭不過王承恩的,要是一個不慎,說不定他這司禮監掌印太監的職位都要不保。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皇上看到他曹正淳的能力,再有其他人幫忙說話,說不定會有那麼一點機會。

但如今他手裡沒有實權。

皇上就算需要人手,也不會考慮他,更不會考慮東廠。

唯一能用的,就只有輔佐自己成功登基的江玄、徐攀星和裴綸這三個千戶所的錦衣衛。

所以,他想要進入皇上的視線,說不得,還是需要錦衣衛幫忙。

那麼,拉攏江玄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念及此,曹正淳目光閃爍,起身朝外面走去。

皮嘯天愣了一下,問道:“公公,您這是……”

曹正淳淡淡道:“你繼續替咱家監視東廠,咱家去看望皇上。”

“是。”聞言,皮嘯天不再多問,恭敬行禮。

曹正淳則徑直朝殯宮方向走去。

很快,他來到殯宮。

這裡守衛森嚴,密密麻麻的錦衣衛日夜值守,因為先帝朱由校的靈堂就在這裡。

這段時間,朱由檢也是在這裡守靈服喪。

“站住!”曹正淳剛到門口,就被一名錦衣衛攔下。

曹正淳眉頭一皺,道:“咱家是司禮監主管,咱家進去看望皇上,你也敢攔咱家?”

那錦衣衛肅然道:“回公公,皇上吩咐過,晚上沒有傳召,誰也不得進入!”

曹正淳眼角一抽,他自然知曉皇上是擔心自己的安全,據說這段時間就連吃的食物都是皇后親自做了送過來的,根本不敢吃別人做的食物。

可也沒必要如此怕死吧?“咱家是太監,難道還會謀害皇上不成?”曹正淳沉著臉問道。

這話一出,周圍的錦衣衛都看了過來,神情怪異。

曹正淳也很快反應過來,魏忠賢不也是太監嗎?

“咱家有要事要稟告皇上,還請這位小兄弟進去通稟一聲。”曹正淳換個說法,還想再爭取一下。

那錦衣衛搖頭:“公公還是別為難小的了,小的可不想捱罵。”

“你……真是豈有此理!”

曹正淳惱怒不已。

“吵什麼、吵什麼?”

就在這時,王承恩從裡面走了出來,皺眉喝道:“皇上正在休息,要是驚擾了皇上,當心你們的腦袋不保!”

“王公公!”眾人連忙行禮。

曹正淳臉色微變,也連忙賠笑上前,道:“王公公,咱家想進去探望一下皇上,還請王公公通融一下。”

“哦,原來是曹公公啊?”

王承恩眉眼微抬,輕笑道:“曹公公,皇上已經好幾天沒有閤眼了,剛睡下,再說皇上這幾天心情也不太好,您還是等皇上心情好些再來吧。”

死太監,小人得志!

望著王承恩這頤指氣使的模樣,曹正淳心中暗罵,可也只能賠笑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家就不打攪皇上休息了,咱家過兩天再來。”

“嗯,那曹公公慢走,不送了。”王承恩眼皮都沒抬一下,心中冷哼。

他如何會看不出曹正淳心裡的小九九。

想跟咱家爭寵?

歇著吧你!

“王承恩,外面吵什麼?”

就在這時,朱由檢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王承恩臉色微變,連忙小跑到門口,低聲道:“沒什麼皇上,是司禮監的曹公公來了,想見皇上,我說皇上您睡下了,讓他改日再來。”

“哪個曹公公?”朱由檢問道。

“就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曹正淳。”

“哦,是他啊!”

朱由檢想了想,道:“讓他進來吧。”

“這……是,皇上。”

朱由檢都開了口,王承恩心中就算再如何不願,也不敢抗旨,沉著臉走出來,有些不爽地道:“曹公公,走吧,皇上召你呢。”

峰迴路轉,曹正淳心中大喜,也不在意王承恩的臉色,笑呵呵道:“有勞王公公了。”

王承恩輕哼一聲,轉身走了進去。

曹正淳連忙跟上。

很快,進入靈堂,只見朱由檢毫無形象地坐在棺木旁邊,看到曹正淳,笑著招了招手,道:“曹公公,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心思過來這兒?”

“奴婢參見皇上!”

曹正淳連忙上前,恭敬行禮:“回皇上的話,奴婢擔心皇上的龍體,日夜難寢,心中不安,所以才斗膽來看望皇上,請皇上恕罪。”

“無妨。”

朱由檢微笑道:“你有心了,曹公公。”

“說起來,朕還得感謝你。”

“那天晚上的事兒,朕都聽說了,若非你及時趕到,只怕也無人敢揭穿魏忠賢換假太子的陰謀,你是我大明的忠臣啊!”

曹正淳心中激動,連忙俯身道:“皇上您過獎了,為了我大明江山,老奴就算死,也是值得的!”

朱由檢滿意點頭,隨即拍了拍旁邊的繡墩,道:“坐吧,既然來了,陪朕說說話也好。”

“老奴不敢,老奴站著就成。”曹正淳神色惶恐。

見狀,朱由檢也不再勉強,隨即轉過頭看向外面夜空,不由輕嘆了一聲。

曹正淳眼神一動,低聲詢問:“不知皇上是否有何煩惱?老奴可否替皇上分憂?”

“沒什麼。”

朱由檢搖頭一嘆:“朕就是愁啊,愁我大明江山,愁不知該如何當好這個皇帝,才能不負祖宗,不負皇兄的在天之靈。”

曹正淳連忙道:“皇上您少年英才,雄才大略,一定能肩負起我大明江山的,皇上又何必煩惱?”

“哪有那麼簡單啊!”

朱由檢再嘆,隨即問道:“曹公公,我記得,你身為司禮監主管,玉璽是由你掌管的吧?怎會被魏忠賢壓制至此?”

“這……說來慚愧。”

曹正淳神情愧疚,道:“魏忠賢受先帝寵信,宮內外大小事務全都一言而決,老奴雖有掌印之權,卻也不敢違抗皇命,只能任他欺壓,就連玉璽印章也被皇上收回去賜給了他掌管。”

“原來如此。”

朱由檢恍然,隨即也有些無奈,道:“皇兄寵信此賊,實非不該啊!”

“朕之煩惱,說來也正是因為此賊。”

“只可惜,皇兄臨終託付,要讓朕留他一命,朕也不好違背皇兄遺訓。”

“可恨此賊,不僅不感念皇兄恩情,還倒行逆施,結黨營私,絲毫沒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當真可恨至極!”

曹正淳微微一怔:“皇上的意思是……”

朱由檢眼神憤恨,道:“自朕登基這些時日,朝中政務,根本無人來找朕彙報,就算洪大人他們偶爾來報,也只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偶有些重大決策,那些個閹黨成員也橫加阻攔,根本不讓朕知曉。”

“此事若非魏忠賢所為,朕豈會相信?”

“這個閹賊,他就是刻意挑釁朕,想讓朕知道,朝堂大事離了他魏忠賢不行,朕真恨不得殺他而後快!”

曹正淳目光一閃:“如此說來,皇上的煩惱,來自於閹黨,而非魏忠賢一人?”

“正是如此!”

朱由檢深吸口氣,點頭道:“要殺此賊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殺了他之後,穩定朝堂不亂。”

“如今朝中大多重要職位,都是閹黨擔任,甚至連各省府地方,都有閹黨的人,牽一髮而動全身。”

“一旦殺了魏忠賢,我大明必定大亂,這不是朕想看到的結果。”

“否則,朕又豈能容他到現在!”

朱由檢咬牙切齒,言語之中,盡是殺機。

曹正淳目光閃爍,道:“皇上,要想解決此事,倒也不難。”

“嗯?”

朱由檢愣了下:“公公的意思是?”

而一旁的王承恩眼皮一跳,恨不得立刻堵住曹正淳的嘴。

他就知道這王八蛋不安好心,果然來了!但眼看朱由檢目光灼灼地盯著曹正淳,他也不敢插話。

曹正淳深吸口氣,道:“皇上,魏忠賢這些年之所以能夠在朝中隻手遮天,靠的就是全國各地的閹黨成員,還有他那些個五虎、五彪之類的義子。”

“所以,欲除魏忠賢,必先翦其黨羽!”

“這些年來,閹黨仗著魏忠賢的權勢,胡作非為,大肆貪汙斂財,禍害忠良百姓。”

“只要皇上下定決定,想要搜查閹黨貪汙違法的證據,必然不難。”

聞言,朱由檢皺眉沉思。

許久,他點了點頭,道:“曹公公此言,倒也有理,只是魏忠賢不是傻子,朕若動閹黨,他必然有所警覺,萬一聯合起來對抗朕,那該如何是好?”

“而且,就算要查閹黨,朕手中也無人可用。”

“這天下到處都是東廠的耳目,派一般人去查,只怕根本查不到什麼,他們就先收到訊息,提前把證據給銷燬或者轉移了,到時候豈不是打草驚蛇?”

曹正淳道:“皇上,此事同樣不難解決。”

“在除掉閹黨之前,您可先穩住魏忠賢,先皇如何待他,您便如何待他,如此他必會放鬆警惕。”

“而在此之際,皇上則派人前去調查閹黨的犯罪證據。”

“待證據齊全時,再以罪證要挾,拉攏一批閹黨成員,告訴他們,只要他們願意揭露閹黨的罪證,便可免他們無罪,讓他們自己人去狗咬狗。”

“如此先解決一部分閹黨,待時機成熟時,再解決剩下一批。”

“只要閹黨的核心一倒,那些依附於閹黨的齊楚浙等各黨官員,必會看清局勢,與閹黨劃清界限。”

“到時候,就是皇上您除掉魏忠賢,收回權利的最好時機。”

“至於調查閹黨的人選,皇上您莫非忘了錦衣衛嗎?”

曹正淳微微一笑,道:“錦衣衛的能力,並不在東廠之下。”

“雖然如今錦衣衛也是由閹黨‘五彪’中的許顯純和崔應元掌控,但前、後、右三個千戶所,可是效忠您的。”

“而且經過宮變一事,閹黨必然視他們為仇寇,他們除了效忠皇上,別無選擇。”

“對於他們,皇上您是絕對可以信任的。”

朱由檢一怔。

隨即,陷入了沉思。

見狀,曹正淳心中大喜。

他知道,皇上已經在考慮他的提議了。

一旦提議被採納,他也便能開始進入皇上的視線。

我曹正淳掌權之日,不遠矣!

“哼!”這時,一旁的王承恩終於忍不住冷哼一聲,十分後悔自己把這老太監給迎了進來。

真是引狼入室啊!曹正淳斜瞥他一眼,絲毫不在意王承恩的排擠,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哼?哼你祖奶奶!……

次日。

“呼……”

江玄緩緩睜眼,長呼一口氣,氣息綿長,身體裡所積攢的汙濁之氣,都隨著一夜的運功磨鍊中,一次次傾吐而出。

羅摩內功的核心要點,就是打磨筋骨肉身,增強體質,將體質練的無瑕無垢,更契合練武。

不得不說,那僧人羅摩,還真他孃的是個天才。

心中感慨。

江玄起身,換上官服走出臥房,來到門外,林平之已經在候著了。

“師父!”

江玄微微點頭,問道:“你師兄出去了?”

“是,已經走了小半個時辰了。”林平之恭敬道。

江玄滿意點頭。

有林平之監督,成是非那懶散的性子,確實改變了不少。

林平之自己則不用多說,不論做什麼都極有分寸,根本用不著江玄過多提點。

這也是江玄把他帶進錦衣衛的原因。

“走吧,去衙門。”

江玄揹著手出了門,林平之則持劍緊隨。

他身上穿的依舊還是一件校尉服飾。

江玄並未因為他是自己徒弟就特殊照顧,想要升職,還是得看本事和功勞。

很快,師徒倆來到衙門,準備照常點卯派差。

但剛到門口,便被人截住了。

“江大人,皇上有旨,宣您入宮覲見。”

一名小太監走上前來,恭敬地道。

江玄微微一怔,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小太監,問道:“公公可知,皇上找我何事?”

小太監悄悄收下銀票,低聲道:“回大人,小的不知,不過除了大人之外,皇上還同時召了前所千戶裴大人和後所千戶徐攀星。”

裴綸和徐攀星也去了?

江玄目光一閃,心中隱約知曉是什麼事兒了。

這位小皇帝,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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