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傢伙怎麼還沒來。”
“也許跑了,還以為今天能見證歷史,算了。我去找珍妮尋點樂子。”
“走,一塊啊。”
兩個色孽教徒從掩體後走出,走向了一旁的側室,全然不知兩道暗影正小心地從他們頭上的黑鐵檢修通道經過。
霍雷肖萬分小心地踩著薄鐵板前進,連嘎吱聲都小到不易察覺,女獵爵緊隨其後,同樣謹慎。
“呼!珍妮,啊,好珍妮。”正下方傳來陣陣令人厭惡的喘息。
霍雷肖臉上的表情有些難視,這些色孽教徒口中的‘珍妮’,居然是一個帶有不潔印記的單人懺悔室?至於裡面是什麼,他不知道,也不
霍雷肖走幾步就會回頭看一眼女獵爵,實在不放心受傷的她能否悄無聲息地走過這一段路。
霍雷肖打出鼓勵的手勢: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
一滴汗從女獵爵的臉頰滑落,滴在胸前,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浸透。
“好香,有女人的味道。”
邪教徒眨巴著眼睛,左顧右盼。
“喂,胖子,你聞到了嗎?這股女人味,我們這沒誰身上有這股花香。”
一陣吸鼻子聲傳來,“好香,好香。”
“讓我看看是哪個小浪蹄子今天搞得這麼噴香。”
兩人隨即在附近搜尋開來。
霍雷肖緊盯著下方動靜,示意女獵爵停下腳步,並保持冷靜。
女孩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高度緊張下,一滴汗水順著曲線完美的臉頰滑落。
啪嗒。
“哪來的水?”邪教徒順手擦過,突然,他的鼻子像嗅到了獵物的狗一樣,猛地對指尖嗅起來。
“嗯,就是這個味道!”正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霍雷肖也將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
倘若萬不得已,必須在他叫出聲前爆了他的腦袋。
“嘿,帥哥們。”
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拱門前出現的一名高挑的紅髮女人所吸引。
一頭紅亮如火的長髮格外吸睛,身材每一處都完美長在了男人的心頭好上,堪稱極品。
穿著堪比塔尖貴族的紅藍奢華束胸禮裙,健碩豐盈的大長腿被極具氣質的酒紅的蕾絲吊帶襪包裹,在身體的不停扭捏下,令人垂涎的曲線若隱若現。
她那絕美的五官精緻挺拔,臉頰水潤而俏麗,一雙鳳眼狹長嫵媚,濃妝豔抹,但恰到好處,質感華貴,並無媚俗。
“想來看我表演一出好戲,來解解悶嗎?”
女人抬起修長的胳膊,以貴婦之姿搭在拱門邊的雕像上,溼潤鮮嫩的厚唇輕勾嘴角,渾身散發著足以讓所有男人腳軟的狐媚,令人本能地想入非非。
[果然還是上巢和塔尖出色孽異端多,連這樣的女人都……]霍雷肖將槍口往上抬了抬,因為女人身處的角度很容易看見正在頭頂潛行的兩個人。
“真頂啊……你這樣的美女啥時候加入的?”
兩個邪教徒看得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被色孽強化著的慾望驅使,徐步走去。
女人未作回答,只是笑得更媚了,目光順勢向上,在一瞬間與霍雷肖四目相對,接著便直起身子,如同跳舞般閃進了角落。
[她剛剛……看了我一眼?]霍雷肖眨巴著眼,不知所云。
雖不理解情況,但眼下顯然顧不上多想。
霍雷肖向女獵爵伸出手,將她拽過最後一小段路,只留兩個下頭痴漢追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尋找著他們心心念唸的‘女人香’。
紳士端坐在椅子上,眯眼緊盯著樓道口,一心要給那欺騙了他的小子狠狠一個教訓,至少也得給他嘴上拉扯出兩道口子。
“嘶,莫非他們又折了回去?這爬都該爬到了啊。”
噠噠噠,極具威懾力的沉重腳步聲從後方傳來。
“唔雞大人!”紳士像條狗一樣殷勤湊了過去:“是不是拿下他們了?儀式……”
啪!“嗷嗷嗷!”胖男人敦厚的一巴掌直直扇到紳士臉上,將他抽得捂臉嚎叫,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又滲出了猩紅。
“蠢貨!他們這麼久沒來,你不知道去穿梭機旁邊?”
“可……可是如果我去了他們從這溜了怎麼辦?”
啪!“哎喲!”這一巴掌將紳士抽到地上滾了兩圈。
“蠢貨!分兩批不會嗎?這麼久沒影,我要是你,就在這留二十個人,帶三十個去穿梭機那兒前後夾擊!”
“是!您說得對!我現在就去!”
胖男人頭上青筋暴起,手杖重重跺在地上,竟把地面生生砸出個坑。
“霍雷肖·柯克倫!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胖男人咬牙切齒。
說罷,他將袍子霸氣一掀,帶著烏泱泱一群信眾直奔樓頂。——霍雷肖一手端持著短突型自動槍,一手攙扶著女獵爵爬上彷彿無窮無盡的階梯。
“快到了,再堅持一會。”
“上面有敵人……那個大塊頭。”女獵爵提前分析了穿梭機旁邊的情況。
雖然霍雷肖也知道邪教徒絕不會讓他們好走,但這樣強力的敵人還是讓他心裡有些忐忑。
根據自己在暗潮上對歐格林人的瞭解來說,他們雖然愚笨,戰鬥的天性遠比一般凡人要強得多。
“給俺好好看著!一隻蒼蠅都不許飛進去……喂哎!蒼蠅進去了!你去給俺逮出來!”
霍雷肖貼在拱門後,觀察著穿梭機邊的一舉一動。
那是個肉山般的巨胖,絕對是不容小覷的存在。
巨胖邊還有七八號人,分散站在不同位置。他們並不專注,每個人閒著無聊都在打發時間,應該是聽下面沒有一點動靜,便鬆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