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爸爸就裝吧,得不到媽媽的親親晚上要躲在被子裡哭鼻子哦!
莫苒苒還以為和商硯一起吃飯會壓力很大,沒想到氣氛從頭到尾都很輕鬆。
商硯抽空甚至還幫她看了眼合同,提出了幾個著重需要注間的條例,好像生怕她會吃虧似的。
明明是他的公司在壓榨她。
莫苒苒還給沈聞和保鏢打包了一份,結果從飯店出來,沈聞臨時有事已經回公司了,只剩下保鏢。
“我給他帶過去。”商硯將沈聞那份飯放到一旁,讓保鏢先把莫苒苒送回家。
商丹青在路上就睡著了,莫苒苒下車的時候把她抱到商硯懷裡,她都沒醒。
“商總,那我就先回去了。”
莫苒苒捏了捏商丹青的小手,下了車。
商硯一直目送她走進樓道,才收回視線。
他學著她,捏了捏商丹青小手上剛被她捏過地方,薄唇微微勾起。
——
莫苒苒腳步輕快地走上樓,剛掏出鑰匙打算開門,突然察覺到身後有人。
她整個人頭皮一麻,下意識抬頭往樓上看去,只見陸臣與站在上樓中間的謝臺上,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
此時已經是傍晚,樓道里安靜非常,光線也昏暗。
聲控燈沒一會兒就熄滅了,陸臣與整個人站在濃墨般的陰影裡,神情難明。
就這麼無聲地對峙了兩分鐘,見他沒有要找事的樣子,莫苒苒緊繃地身體放鬆下來,率先開口:“你來幹什麼?”
陸臣與道:“來跟你談談離婚的事。”
他冷靜的樣子一如往昔,“進去談還是在這裡談?”
莫苒苒皺了皺眉,聽到樓下有人上來的腳步聲,開啟門道:“進來吧。”
陸臣與神色平靜地進了屋。
燈光亮起的時候,他下意識看向玄關處的鞋櫃,沒有在裡面看到男人的拖鞋,這讓他心頭那股鬱氣消散了幾分。
剛才他親眼看見她從商硯車裡下來時,恨不得衝下去直接把她拖上來。
但他忍住了。
他徑直走進去,四下打量了一翻。
上次半夜過來,當時只顧著和她生氣,還沒有仔細打量過這個屋子。
“這麼小的房子住得慣嗎?”他是真心發問,在他的印象裡,認識莫苒苒的時候,她就是大明星了,住的是豪華公寓,出行身邊有助理保鏢。
與他結婚之後,她更是住的大別墅,這個房子整個加起來都沒有家裡的衣帽間大。
她是怎麼住得慣的?
拋妻棄子,舍掉陸太太的身份,就為了住在這麼逼仄的地方受罪?
她到底圖什麼?
他這麼想著,就這麼問了:“莫苒苒,你到底圖什麼?如果你只是想要我一半的財產,我們可以明天就去公證處做公證,我把名下的一半財產都給你,為什麼非要鬧到這種地步?”
莫苒苒給他倒了杯水,用得是家裡待客時的一次性杯子。
“陸臣與,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離婚,還是你只是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