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儒虎還以為,解雷三番五次地逼問於他,想讓他交出後四層的功法!
見不湊效,才布了這個局,讓自己的心腹親信,扮成兇徒,來射瞎他的雙目!
他一旦瞎了,便更好欺瞞!解雷那小賊,到時候再上演一出截殺救人的戲碼,也不無可能!其實,也難怪許儒虎,作如此猜想!
在他看來,除非解雷主動告知那人,要不然,沒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這個地方!
許儒虎在地上大笑道:“老夫在江湖上混了多少年了?就那麼好欺辱嗎?你們越是這樣,老子越是不會給你們後四層的功法!有種就殺了老子!你們這些嗜血的蟲子!”
許儒虎的兩眼已經開始流出黑色的膿汁般的血水,那毒針段融淬了毒的!“好!”段融忽然開口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送你上路!”
段融滋溜一聲抽出牛尾刀,隨即身形忽閃,站定之時,刀已經架在了許儒虎的脖子上。
許儒虎兩眼流膿,冷笑道:“來啊!割了老子的頭!我他媽,早就活膩味了!”
許儒虎的樣子很囂張,因為他相信,眼前這個人不過是解雷的跟班,絕不敢殺他!而且那解雷能經受得住,胎藏經後四層的誘惑嗎?胎藏經啊!太一門的無上至寶,許儒虎不相信有人會不動心的?
他不是用了前四層,鼓動著解雷將他劫出了大獄嗎?
段融面具下面的那臉,冷硬如石,沒有一絲遲疑,忽然一刀扎透進了許儒虎的心臟!許儒虎吃疼,臉上的瘋狂褪去,立馬明悟自己的心被扎透了,他捂住胸口在地上翻滾著,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人類最原始的死亡恐懼淹沒了他,他口中淒厲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我手中還有後四層的胎藏經,解雷不是一直想要嗎?我告訴你們在哪?救救我……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在哪……”
段融此時,已經退到了牆角處,他並不打算告訴許儒虎,他壓根就不是解雷派來的!
他從來沒想過,能從許儒虎身上得到後四層的胎藏經。
許儒虎已經是廢人,他能活著,就是因為他手中有後四層的胎藏經。
段融相信,許儒虎自己也一定深徹明白這一點!他手中的後四層胎藏經,就等同於他的命,他一旦交出去就是死!他如何肯交?解雷或許還想著,慢慢磨他,或者思量著用某種方法誘騙他交出來!但,段融此時,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
而且,許儒虎的死,在行動方案裡,已經是確定的事!以許儒虎的死為起點,才是這個行動方案,真正開始的地方!
段融,此時此刻,才終於走到了這個行動方案的起點!從他在源順鏢局的那間逼仄宿舍內,推演方案時,他就確定了一點,那就是解雷遠比許儒虎要危險!許儒虎雖然是個狡詐兇徒,但畢竟被關了將近兩個月,這麼長時間折磨下來,已經半死不活,頂多就剩一口氣而已。
但解雷就不同了。
段融反覆推演,始終無法窺探出,解雷是如何在明明離開後,又出現在地牢內,劫走了許儒虎的?這也許說明,解雷有著某種不合常理、難以猜度的手段!
解雷今日天不亮就去了衙門裡,沈焰柳早晨一到衙門,就給解道寒下了命令,今日必須開城通行!
四面城門,已經關了二天了,再這麼關下去,案子破不了,再發酵出別的事端來!解道寒無法,官大一級壓死人,再說他已經全城搜捕了,但是卻毫無所獲,甚至沒有一條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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