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領主:從每日情報開始

第441章 被征服的貝優妮塔和蘇離的脫身行動

貝優妮塔夫人此刻的感受,無疑與蘇離緊密相連。這場陰差陽錯的遭遇,如同在死寂的冰湖投入熔岩,瞬間點燃了她從未想象過的渴望,將她拖入前所未有的感官漩渦。

她陷在柔軟的床褥裡,渾身脫力,像被暖陽徹底融化的雪,每一寸肌膚都透著一種慵懶的酥軟。這感覺陌生得讓她心悸。

過去的三十年,她活在精心維持的冰面之上,優雅、剋制,卻也冰冷疏離。婚姻裡的親密對她而言,不過是履行義務,一場維持體面的儀式。她從未在其中感受到絲毫波瀾,身體如同沉睡的凍土,未曾期待過春天。她以為那便是全部——直到昨夜那場詛咒帶來的風暴,直到此刻身邊這個男人帶來的、顛覆性的體驗。

原來,身體竟能感受到如此鮮活的生命力。

一種難以言喻的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讓她的意識都有些恍惚。精神上的震盪甚至更為強烈。

她微微側頭,看著身旁閉目調息的蘇離。就是這具年輕而充滿力量的身軀,讓她體會到了過去三十年婚姻總和都無法企及的、全新的世界。

一抹真正放鬆的、帶著慵懶的笑意在她唇角漾開,眼底還殘留著未褪的溼潤,卻不再迷茫,只有一種被徹底填滿後的安然。她輕輕喟嘆,將微燙的臉頰重新埋進他溫熱的頸窩,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原來,這才是她從未真正知曉的感受。不是冰冷的義務,不是空洞的流程,而是如此鮮活、如此令人沉溺的體驗。

過去的三十年,彷彿白活了一場。而這一晚,抵得過那蒼白婚姻中的所有年月。身體深處那被完全滿足後的暖意和慵懶,像最柔軟的絲絨,將她層層包裹,沉入一場前所未有的沉醉。

不過,在這個黑暗而絕望的世界,註定了任何美好都是短暫的,怎麼在這黑暗的世界活下來,並且應對各種各樣的挑戰才是永恆的。

在她還沉醉於餘韻時,蘇離確認了她的狀態解除,便吻了吻她的發頂,香汗淋漓的美人雖然令人沉迷,但是正事他也不敢耽誤。

畢竟拿下了這個美人,一響貪歡之後,意味著隨之而來的無窮無盡的麻煩。就連離開馬萊堡,都是一件需要精心籌備的事情。

他冷靜的說道:“接下來,我們要演一出好戲了。給這一切進行完美的收尾,收拾眼前的爛攤子。”

貝優妮塔饜足地喟嘆一聲,臉頰在蘇離汗溼的頸窩蹭了蹭,像只找到最舒適窩點的貓,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氣息和熱度。那被徹底滿足後的慵懶暖意包裹著她,讓她只想沉溺在這方寸之間,忘卻外面世界的冰冷與算計。

而,蘇離冷靜的話語像投入溫水池的一顆小石子,激起了漣漪。她微微睜開迷濛的眼,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情願,但更多的是一種“終於來了”的瞭然。她當然知道,天亮了,美夢就該醒了,麻煩才剛剛開始。只是……這懷抱太溫暖,這感覺太美好,她實在捨不得。

“嗯?”她鼻音濃重地應了一聲,身體卻更緊地貼向他,彷彿這樣就能多留住一刻溫存。纖長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感受著那有力的心跳。

蘇離低頭看著她依戀的模樣,眼神深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但語氣依舊條理清晰:“我們需要你‘消失’在議會大廈。”

貝優妮塔的指尖頓了一下。她當然明白這個計劃的精髓——禍水東引,讓議會和城主府狗咬狗。她的理智瞬間上線,大腦飛速運轉著計劃的可行性、細節、風險。作為月之女祭司的血脈、城主夫人,這份冷靜和籌謀早已刻入骨髓。

在她消失之後,城主府會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不可避免的陷入衰弱,被議會所限制甚至取締,大量的利益和實力都會被議會所侵蝕。

等城主從大遠征前方返回,就必須重新整頓虛弱的城主府,這個時候他焦頭爛額,實力的恢復和利益的爭奪,穩固城主府的位置等等,是他的重中之重!根本無暇去管一個女人和花瓶的死活。

夫妻那麼多年了,貝優妮塔實在是太瞭解約阿希姆·馮·戈爾格,那是一個對權力和實力追求到極致而狂熱的人,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和慾望,是不會在乎她究竟是消失了還是死亡了。

“議會大廈內部結構我熟悉,”她聲音還帶著事後的沙啞,卻已有了幾分清冷的調子,“下面有密談室,方便那些議員們談論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能夠遮蔽各種能量和波動,十分便於隱匿和製造‘意外’消失的假象。你幫我約一下佐薇參議員,就說我要跟她談判。然後在守衛巡邏的間隙……你和希露德作鬧出點聲勢來,接應我離開。”

她條理分明地說著,眼神銳利,彷彿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夫人。然而,這份冷靜只維持了片刻。

當她說完最後一個細節,抬眼看向蘇離時,那層清冷的外殼瞬間融化。她猛地伸出手臂,緊緊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口,聲音悶悶地傳來,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粘膩和患得患失:

“蘇離……計劃很好……可是……”她頓了頓,抬起頭,如今卻盈滿慵懶春水的眸子,此刻竟蒙上了一層脆弱的水霧,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小女孩,“你不會……等利用完我這個‘消失’的棋子,就想把我一個人丟下,然後自己跑掉吧?”

她的手指緊張地揪住了他背部的肌肉,指節微微發白。“就像……就像睡完就跑的混蛋一樣?”她甚至用了市井俚語,與她貴婦的身份格格不入,卻生動地表達出她此刻強烈的不安。

這份患得患失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真實。過去的三十年,她從未如此依賴過一個人,從未將自己的身心如此毫無保留地交付出去。昨夜那場詛咒帶來的極致折磨與此刻蘇離賦予的、顛覆她認知的極致歡愉,如同冰火兩重天,徹底摧毀了她過去所有的情感壁壘。她不再是那個能冷靜權衡利弊的城主夫人,更像是一個初嘗情愛、滿心滿眼只有情郎、害怕失去一切的朱麗葉。

“我不要回去當什麼城主夫人了!”她急切地宣告,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那些包袱、那些枷鎖、那些虛偽的面具……我受夠了!”

她仰著臉,目光灼灼地盯著蘇離,裡面燃燒著對自由和……眼前這個男人的渴望,“帶我走,蘇離!離開馬萊堡,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我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就像……就像羅密歐和朱麗葉那樣私奔!”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憧憬,全然不顧這個經典故事慘烈的結局。

戀愛腦在這一刻戰勝了所有理智的籌謀。她不在乎議會大廈的陷阱,不在乎城主府的震怒,她只在乎蘇離會不會在她完成“消失”後,如約出現在她身邊,帶她遠走高飛,去追求那份剛剛品嚐到的、讓她靈魂都為之戰慄的甜蜜。

蘇離看著懷中這具剛剛被他徹底征服、此刻卻展現出驚人反差的女人——一邊是冷靜分析計劃的月之女祭司,一邊是患得患失、只想私奔的粘人小貓。這種強烈的反差,竟有種別樣的魅力和……真實。

他低笑一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體驗到西方式愛情,就像羅密歐與朱麗葉,傑克和蘿絲。他抬起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那點因不安而沁出的溼意,動作帶著一種親暱的寵溺。

“傻瓜,”他的聲音低沉而篤定,帶著不容置疑的承諾,“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把你從深淵裡撈出來,還……”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她佈滿吻痕的肩頸,帶著一絲戲謔的暗示,“……還‘睡服’得這麼徹底。這麼珍貴的‘戰利品’,我怎麼可能捨得丟下?”

貝優妮塔被他看得臉頰一熱,但聽到“戰利品”三個字,非但不惱,反而有種被強烈佔有的滿足感,揪著他背部的手指也放鬆了些。

“議會大廈的‘消失’,只是我們新生活的序幕。”蘇離的眼神變得認真而銳利,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我會給你提供一套完美級的半身人斗篷,能夠讓你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哪怕近在咫尺的衛兵都無法察覺到你的氣息。然後把你的消失推給議會,造成一種謀殺的假象。我相信這是能夠說服城主府的。”

畢竟議會一直有這種動機,想要誅除城主府,除掉貝優妮塔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大部分人不會感到驚詫。只會感慨,議會的吃相也太難看了,竟然在議會內動手。

不過自古以來,所謂的權謀其實大部分都是這樣,請客吃飯,然後宴會上翻臉砍頭。越是經典的翻盤,就越是這樣簡單無華。

其實講道理,這個讓貝優妮塔夫人在議會消失的計謀,真不算是什麼驚豔手段,就是簡簡單單的栽贓陷害。

但是這個計謀這樣樸實無華,蘇離還是非常有信心會大獲成功,是因為有兩個非常有利的因素的。

首先就是,不論是議會還是馬萊堡城主·約阿希姆·馮·戈爾格都不會想到,貝優妮塔夫人竟然會被蘇離給睡服了!套用那句名言,她跟了約阿希姆·馮·戈爾格10年,還不如跟蘇離這2天快活。尤其是色虐的詛咒,還極大的增強了這種劇烈的衝擊和強烈的反差,讓貝優妮塔夫人像個戀愛的小女人一樣,心甘情願的聽從蘇離的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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