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階段的覺醒者,到底有多強?”安瑞狠狠地咬下一塊烤肉,用崇拜中夾雜著希冀的語氣說道:“就像他的稱號一樣——不敗。”
“具體如何,那可就不是我一個五階段的升格者,能夠妄言窺探的了。”
林賽也明白這個道理,便換了個話題:
“雖然有一位不敗之王在上面壓制,但對於肆虐者們而言,戰爭明明就是唯一晉升的途徑。”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老老實實地接受現實?難道就不會反抗,或者去戰爭學派的管轄之外發展?”
“哈哈哈——”
安瑞大笑出聲,然後搖頭解釋道:
“他們當然不會老實。”
“即便在丹尼爾的壓制下,不少肆虐者都嘗試對其發起挑戰,以此來解放他們的戰爭本能。”
“但很可惜,目前為止沒有人成功。”
“至於說跑到外界……”
說到這裡,安瑞已經吃完了手上的烤肉,油膩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嘲笑的弧度:
“肆虐者,可是以肆虐的暴行去征服世界的道路!”
“在強者的壓制下選擇逃避,在外面苟延殘喘的進階技藝,又怎麼可能達到最終的頂點!”
“縱觀整個戰爭學派的歷史,從納爾克邦德克逃出去的肆虐者,最高成就也只達到第七階段的恐懼宣稱罷了,這是一條不允許後退的道路啊。”
安瑞講述肆虐者的道路。
林賽安靜地聽完,卻來不及思考這個支流的能力。
他反而想起了導致自己來到隱蔽邊陲的律法騎士和行正者。
肆虐者必須貫徹肆虐的行徑,才有望達到頂點。
那麼律法騎士和行正者這兩個流派,在林賽看不到的地方,恐怕也有著重重限制。
更深層次地追溯下去。
這或許才是導致【收穫日】夜裡發生的一切的根源。
反觀生命學者和死亡學派。
這兩個學派的技藝磨鍊,更多的還是來源於對知識的研習。倒是沒有了戰爭、獵人、或者律法騎士這種限制嚴重的制約。
這兩種不同的分支,或許還能在覺醒者中做一個模糊的劃分?
林賽思考著這些問題,最後物件就放在了自己身上。
“遊戲玩家的限制……”
“我玩pegi——7的填色遊戲,會有什麼限制嗎?”
林賽聳了聳肩。
他也將手中的烤肉吃完,便和安瑞開始今天的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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