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種衝突,是三天一小有五天一大有。
官方總想伺機而動,來個突然襲擊剿滅某個勢力。
但奈何,地方武裝家底殷實。
都做到了機械化的地步!
你只要槍聲一響,他們幾分鐘就會趕到。
但起因和目的,無非就是利益。
而且當地武裝雖然能一致對外,但相互之間也有衝突。
所以這種情況非常密集。
但我們這裡,相對是整個亞北最安全的地帶。
因為臨近大山,且沒有任何其他的暴利組織。
也就沒人來爭奪利益。
所以巖哥當初,才會把家安在這裡。
又過了大概半小時,外面才終於消停了。
而我們也放棄了出去的打算,就在園子裡消磨時光。
直到晚上九點,才終於看到了光明。
我摟著秦芳正要睡覺,建哥突然跑來敲門。
說巖哥要見我。
因為白天沒顧上,所以晚上想聊聊。
我進入別墅的時候,他正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腦袋枕著個洋妞,也不知是哪個國家的產物。
波濤巨大,正好裹住了巖哥的後腦。
腳下壓著個非洲美女,放在她的胸前不斷摩擦。
這才是人生贏家的生活,看著都讓人感覺愜意。
“巖哥,阿偉來了。”
聽到建哥的聲音,巖哥才坐了起來。
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臉上堆滿了笑容。
“你是從川渝成州來的?”
他的口音有著濃濃的沿海味兒,但我也能聽明白。
畢竟國內那十年,我也曾走南闖北。
趕忙恭恭敬敬給了回答。
說實話,平生第一次跟這麼有錢的人面對面,內心還是很緊張的。
巖哥有些詫異,問我居然能聽懂沿海話。
我告訴他在國內的經歷,他就讓我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說都是一個國家來的,人不親土親。
而且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他的侄子。
讓我以後跟著他好好幹,保證會有美好的生活。
他給我的感覺相當和藹。
所以我也很認真的點頭。
然後他就招呼建哥和我,陪著他一起打牌。
跟我們說這次走到時間長,是因為在國內處理一些事,不太順利。
好不容易辦完了,終於又能放鬆一段時間。
這些話我沒有走心,因為那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情。
只是陪著他,一心一意的打牌。
炸金花。
在國內的時候我也經常玩。
只不過我玩的,是一塊兩塊的賭注。
而巖哥出手闊綽,直接給我甩了一萬美刀。
說是給我的見面禮,祝賀我在這裡有了心儀的女人。
顯然,我的情況建哥給他彙報過了。
把我感動的眼眶都紅了。
一萬美刀,將近十萬國幣。
就這麼隨便扔了過來。
儘管建哥也給過我,但那是在賭場中。
把錢當紙的地方,反而不如現在珍貴。
我開始低頭洗牌。
巖哥突然看向建哥,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見沒見過血?”
建哥搖了搖頭。
巖哥眉頭稍微有點蹙,說讓趕緊見點血。
不然使著不順手。
我不明白他們的意思,還以為是在聊什麼業務。
卻不知,就是針對我的話題!
很快我都給他們發了牌。
巖哥直接甩手,就蒙了一千美元。
建哥也後面緊跟,甩了一沓子。
而我沒有他們的底氣,直接拿起來看牌。
卻沒想到手氣出奇的好,竟然是三條K!
我毫不猶豫,直接甩了兩千跟上。
建哥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牌直接棄了。
而巖哥的眼中,則浮起了意味深長。
後來我才明白。
做小弟的,就該懂得謙讓。
即便你拿了大牌,一開始的三把也得棄權。
這是禮數!
也是我們古人留下的傳統,叫做禮讓三招。
只不過被用在了這裡。
我不懂事,但巖哥突然點了點頭。
“真是初生牛犢啊,狗屁都不懂!”
我有點奇怪。
按道理來說,這不是一句褒獎的話。
可巖哥的語氣裡,卻有明顯的欣賞之意。
而且還笑眯眯的跟我說:“做人,就得當仁不讓!”
這等於給了我勇氣。
我狠狠點了點頭。
“是我的必須拿走,不是我的絕不強求!”
本以為這句話很應景,也是想順著巖哥的話巴結一下。
哪知話一出口,巖哥和建哥都同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