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我們都朝宿舍走。
來到樓下,周朝輝讓我兩等等再上去。
說他先回去看看孩子。
我們知道,他是在擔心昨晚的情況再次發生。
想要一個人先打掃乾淨。
陳亮笑了笑,正要表示沒關係,卻被我攔住了。
周朝輝這樣做,說明他心裡充滿了內疚。
而這種內疚感,很容易轉變成自尊心。
尤其他現在這樣說了,那就證明內疚已經開始轉化。
我們就得尊重他。
不然只會讓他陷入尷尬,更加增添他的愧疚,進而演變成負罪感。
那我們之間,就沒法相處了。
我兩便開始在樓下溜達,朝小賣鋪走去。
想給那孩子買點零食,同時陳亮也要買菸。
路上我問他,現在還剩多少錢了。
陳亮苦笑了一下。
“那天幫周朝輝打點看守們,已經掏光了身上的所有。現在兜裡的五百塊,還是藏在床下準備應急用的。”
他搖了搖頭,說一萬塊的獎勵,在園區真的花不了多久。
也幸虧他能接二連三的獲獎,要不然生活真是枯燥無味。
買好了東西,我們又朝宿舍返回。
剛走到一樓拐角,也就是之前關周朝輝兒子的那間屋子。
突然聽到它的隔壁,傳來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音。
這聲音很奇怪。
像是微微的電流,又像是冷風穿透了窗戶。
還像是有人抿著嘴,在往肚裡吸空氣。
反正聽起來滲人,有點頭皮緊繃。
我兩互視了一眼,還還能相互壯壯膽子。
於是帶著好奇,就朝那屋子走去。
當目光穿過窗戶的玻璃,卻被嚇得差點一頭倒栽過去!
那畫面太恐怖了,我至今都難以忘記。
一想起來,心臟就會跟著抽抽。
明顯是驚嚇過度,給我留下了後遺症!
裡面發出滋啦滋啦聲音的,正是那個左眼高的女人。
的確是在吸氣,但卻不是她故意抿著嘴。
而是鼻子被割之後,結成的血痂堵塞了鼻孔。
因此只能用嘴,而嘴也腫脹不堪。
因為舌頭沒了!
腫的只剩下一條縫,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聲音。
而且此刻的她,還有一條腿和一隻胳膊。
但卻是左腿跟右胳膊!
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在地上蹦躂。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想逃出這裡!
我和陳亮再不敢看第二眼,飛一般逃回了宿舍。
坐下之後,我還驚魂未定。
“不是說要把她砍斷四肢,裝在花瓶裡嗎?怎麼會在那間屋子裡關著?”
陳亮說這你就不懂了。
做人彘不能一蹴而就,否則會因為劇痛而死。
得一步步來。
先砍掉一部分,等結痂癒合之後,在進行下一部分。
這樣才能保證人彘成活。
我由不住吸了口冷氣,直接說了個草!
這也太恐怖了。
人彘都已經那麼悲慘了,還要遭受這麼痛苦的過程!
“不過我也很好奇,這女人究竟怎麼惹著了韓主管,能對她如此殘忍。”
陳亮眨了眨眼睛,也有了跟我一樣的問題。
韓冰的確心狠手辣。
但一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就算再醜也沒必要如此狠毒吧?
最多就是暴揍一頓,然後扔地下室去算了。
而且以我們對他的瞭解,他也沒這麼有耐心。
一步步的,把人做成人彘。
如果真的怒火沖天,直接就把人殺了。
儘管過程也會很殘忍,但不會是這種。
所以這個女人,應該是幹了什麼!
陳亮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她那都是咎由自取!韓主管沒直接殺了她,已經算她命大。”
我們抬眼看去,來人正是韓主管的一個手下。
由於深的韓主管的信任,因此在園區也是耀武揚威。
我們都管他叫力哥。
他也是華國人,老家在南河省。
對韓主管那是跟狗一樣順從,但對我們卻是半點不留情。
不過自從我跟陳亮的待遇改善,也得到了韓主管的重視之後,他對我兩倒是和藹了許多。
沒事的時候,還經常來宿舍吃吃喝喝。
當然,都是吃我們的。
而且此人的經歷,有個地方跟我相似。
我當初在巖哥那裡,因為下不了手殺人,被逼無奈最後逃了。
但他卻不是。
他在國內就坐過牢,獄友裡面有個韓冰的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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