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人都是築基修士,已經脫離凡人的範疇,但是還是需要休息的。
修士已經步入修行之列,完全可以用打坐靜修來恢復體力。
不過聶昭南覺得這樣太過枯燥乏味,聶昭南還是喜歡像凡人那樣透過睡覺來休息。
每過幾天,三人覺得疲憊之時,就會像凡俗夫妻那般,一同相擁而眠,補足精神
一個日出,又是一個西沉的落日。
時間匆匆,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逝。
這一日,聶昭南像往常一樣,帶著兩女在金鼓原戰場,狩獵魔道修士,只是這次的敵人卻是有些出乎聶昭南的意料之外。
三人對面有著五名魔道築基修士,其中還有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
而五人之中的為首之人,居然是位豔麗無比的築基中期的男子。
這豔麗男子自然就是合歡宗的田不缺了。
“呵呵呵,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黃楓谷聶昭南吧?”
田不缺媚笑幾聲,饒有興趣的說道,看看俊朗不凡的聶昭南,再望向其身旁的聶盈和陳巧倩兩女,也是風姿絕世,眼中充滿滿意之色。
親眼見到這三人,倒著實沒讓他失望。
不枉費他這三個月來,苦修迷魂術,將之修煉大成之後,才出關來抓聶昭南三人,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大成的迷魂術,只要施展出來,就算是修為與他相同的修士都會沒有任何反抗的,被其控制片刻,這可是他專門為聶昭南三人準備的殺手鐧。
聶昭打量著眼前這不男不女,面板光滑嬌嫩,眉眼間又隱隱流露出輕浮之色,像是浮誇公子一樣的傢伙。
心中暗自思量,這是哪位魔道少主,當與其泛著桃花的雙眼對視之時。
突然,聶昭南感覺自己的神識被什麼外物挑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對聶昭南造成什麼影響,瞬間就恢復了平靜,不過心中卻是警惕起來。
“合歡宗,田不缺。”聶昭南腦海中忽然跳出這麼一個人,自己怎麼被這個人妖給盯上了。
田不缺抓住聶昭南與其對視的時機,悄悄的發動了他的迷魂術,居然沒有絲毫建功。
就是其身旁的兩女也只是片刻晃神就恢復了過來,略微運轉大衍訣第一層功法,整個人就再次清明起來,放出法器,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盯著田不缺。
“你們修煉了什麼功法,居然絲毫不受本公子的迷魂術的影響!”田不缺眼中滿是驚訝,同時還帶著濃濃的欣喜之色。
這三人想必都是修煉了增強神識的特殊功法秘術,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呀!一部可增強神識的功法秘術,即使放在整個合歡宗也是可以被當做宗門秘籍的存在,只要他將之交給宗門,妥妥的大功一件啊!
“本公子乃是合歡宗二公子,只要你們將所修的神識功法交於本公子,本公子可做主,助伱們結丹!”
田不缺對於這部神識功法極度渴望,打算先利誘一番,以合歡宗天南第一魔道大宗的聲名,再以重利相誘惑。
他不相信對面的三人面對他們五人,全都這麼不識好歹,只要有一個答應,他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聶昭南用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掃了一眼有些得意忘形的田不缺。
合歡宗的人是什麼貨色整個天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整個合歡宗都是以採補之術著稱,而且其分屬於魔道,實力就是一切,高階修士對於低階弟子可以任意打殺,隨意處置。
自己若是投降,只怕下一刻就會成為爐鼎,安全還沒有半點保障。
況且他聶昭南可沒有投降的習慣,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最多打不過逃命就是。
沒有任何遲疑的,雙手袖口向著身前輕輕一抖,桃木劍,墨鱗雙劍頓時魚貫而出,在空中飛舞盤旋一陣後,就化作耀眼的劍光,直直向著田不缺和另外兩名築基後期修士席捲而去。
聶盈和陳巧倩看著自己夫君的動作,也是各自挑選一名築基中期的合歡宗修士,御使的紫竹劍就發起了進攻。
田不缺臉色有些發青,他用滿是惡毒的目光,掃視眼前悍然出手的聶昭南、聶盈和陳巧倩。
心中打定主意,等會兒把這三人抓住後,一定要狠狠炮製!
以洩他心頭之恨,還從來沒有同階修士敢這麼不給他面子。
田不缺一手掐著蘭花指,往懷中深入一摸,一把繡著桃花的扇子,就出現在其手中。這乃是頂級法器桃花扇,可攻可防,可是他最為拿手的法器。
其餘的合歡宗弟子一個個也是不敢有任何小覷之意,紛紛拿出法器,不過皆是被黑色魔氣繚繞,一副陰氣森森的樣子,倒是很符合其魔修的身份。
田不缺輕輕一揮手中的桃花扇,一陣粉色的霧氣從扇面憑空湧現,席捲著片片桃花瓣,向著襲來的桃木劍法器,飄蕩而去。
桃木劍和桃花瘴方一接觸,桃木劍的速度頓時就慢了下來,現出身形。
其攻擊也變得綿軟無力,斬在桃花霧氣之上,霧氣只是向內一凹,未出現一絲的劍痕和裂縫,就輕易化解。
這桃花扇產生的霧氣赫然有以柔克剛之效用,與其他防禦法器的防禦硬碰硬的手段,可謂是截然不同。
田不缺見此臉上得意一笑,用一種輕蔑的目光看向聶昭南。
只是突然,旁邊傳來的兩聲慘叫,令得其笑容僵在臉上。
這是他帶來的,兩位築基後期修士發出的聲音。
田不缺當即轉頭檢視兩人的情況。
只見兩人臉上浮現出蒼白之色,額頭更是冒出片片冷汗,其身前的衣服有著一道長長的劍痕,露出絲絲血跡。
各自的一側肩膀都是空落落的,顯然都被斬斷了一臂。掉落在地上的斷臂,到現在都還緊緊握著手中的半面盾牌。
那可是頂級防禦法器呀!居然被那兩柄黑色法劍直接斬成兩半!這黃楓谷聶昭南怎會有如此犀利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