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旁邊的左護法也注意到了張逢等人到來,並向飛刀說道:“他們人來了,我等會就給你和事。到時你看看哪裡得罪那個廚子了,給他道個歉就好。”
左護法的話語裡還是很有自信的。
因為他在江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佬們都會賣給他面子。
再者,在他看來,廚子張只不過是西街的小頭頭而已。
論實力,左護法手底下有三位這樣的街區小頭頭。
‘要不是大阿叔和螳螂雀站在廚子張這邊,誰搭理這個胖大廚。’
左護法心裡對張逢也很不屑,但還是笑容滿面的準備迎過去。
‘這廚子張走路毫無路數。’飛刀也一邊跟著左護法走,一邊打量張逢,‘一開始說要我命,我還以為是什麼狠人。’
飛刀越看越想笑,‘要早知道是這樣的人,我應該直接做掉他。這樣一來,我今天也不用丟人道歉。’
飛刀看的心裡直搖頭,但現在已經晚了,總不能左護法幫他和事,他再薄左護法的面子。
與此同時。
張逢看到他們走來,也逐漸提著氣力,向著他們走去。
“張老兄!”螳螂雀和大阿叔想也沒想的跟上。
距離慢慢近了。
大約十五米左右。
“阿叔!螳螂!”左護法遙遙就率先笑著說道:“今天要幫我一個小兄弟說說事。”
他說著,又看向繼續走來的張逢,“你……”
呼!十二米之間,張逢忽然發力,像是一頭黑熊一樣重步踏踩地面,向著左護法身後的飛刀衝去!
既然昨天在兩位朋友面前說要殺人,那就要做事幹脆、道出一個雷厲風行。
‘是不是地面震了一下?’
周圍的人這時也感覺到地面微微震動了一下,然後看到了場中奔跑的張逢。
震動是在張逢腳下發生的。
“這是普通人?”飛刀看到張逢的非人威勢後,哪裡敢硬接,反而直接將手摸到腰間,準備用力揮出去。
張逢下意識閃身,並知道他為什麼叫‘飛刀’了。
原來他會用暗器。
只是,飛刀暗器在哪?
同時,飛刀一抹腰間,一揮手,什麼都沒。
他進來會場的時候,飛鏢被門口的門崗下了。
‘草!’飛刀暗罵一聲,直接轉身就跑。
因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也知道以這位‘宗師’的巨力,在場所有人都攔不住。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飛刀就是行家,更知道張逢已經超越了‘行家’這個概念。
‘我他媽是怎麼得罪這樣的非人類了?他又是怎麼練的?’
他很不理解,又十分後悔今天來到會場。
甚至,他要是知道香江裡有這麼恐怖的人物,他壓根都不會來香江。
只是他還沒跑幾步,沒後悔幾秒。
張逢跨前兩步跟上,手掌抓著他的背後衣裳,抓緊他的後背結實皮肉。
飛刀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皮肉撕裂感覺後,頭皮的毛孔頓時全部炸起,這種發毛的感覺,他以前體會過。
但那時候是被數十杆槍一同指著的死局,可現在是來自一個赤手空拳的人。
“別殺我……”
他剛說半句。
張逢卻直接把飛刀的身體抓起來,橫空朝下一擲!咔嚓脆響!
他腦袋著地,小半個頭顱都從背部折斷過去。
這一刻,整個大廳內陷入寂靜,被張逢非人的怪力所震懾。
包括螳螂雀和大阿叔,以及聽到大廳內異響,繼而硬闖進來的剛子,也沒想到張逢爆發起來是這樣的恐怖威勢。
說巡山捕虎,都好似說輕了些。
‘這確定是人嗎?’剛子又懷疑自己了。
同時。
張逢站在飛刀屍體旁,短呼一口氣後,恢復和氣之色,看向眾人,“我的事處理完了,也沒耽誤多少時間,各位老大的會可以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