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金投資公司小會議室。
時間彷彿凝固了。
姜鶴年就像是一頭焦躁難安的困獸,在逼仄的會議室內來回踱步,眼底和心底滿是翻江倒海的噴湧怒火。
所有通訊裝置,包括手錶都被收走了,這逼仄的會議室彷彿是變成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囚籠,讓他連最基本的時間觀念都沒有了。
被關了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久?
現在的姜鶴年,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姜鶴年不止一次衝到門口,用力想要把會議室的門扯開,去用力抬手砸門,對著外面嘶吼咆哮,可是,外面連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他提出要上廁所時,外面竟然給他送進來一個便桶!
甚至,他表示要見楊芸和馮曉雲,要接受問詢,竟然都被楊芸給拒絕了,說暫時沒時間見他,讓他在會議室內安心等待。
這樣的舉動,彷彿是要將他一直這麼困頓在這個小小的會議室內!
該死的楊芸!她怎麼敢?
姜鶴年心頭的戾氣越來越重,他可是姜懷德的孫子,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後來步入工作,誰不對他客客氣氣?哪怕是以前宋安見到他,也都是笑呵呵的,親熱的叫一聲“鶴年”,他何曾受過這樣如同被犯人般關起來,與世隔絕的奇恥大辱!
“葛紅……你踏馬到底說了什麼?”
不僅如此,姜鶴年的腦海中還不斷盤旋著葛紅剛剛從問話室裡出來時的那些場景,他越來越懷疑,是不是葛紅怕了,為了自保,吐露出了什麼東西,甚至是把髒水潑到了他身上。
這一刻,姜鶴年恨不能衝出去,揪住葛紅的脖子,好好的盤問盤問,這個女人到底是跟楊芸說了些什麼。
……
就在姜鶴年在煎熬中等待時,華金投資公司內部,也是暗流湧動。
姜鶴年被關進小黑屋的訊息,已然像一顆炸雷,將華金投資本就掀起了波瀾的水面上帶去了更大的漣漪和衝擊,甚至不亞於得悉王輝被留置時的陣仗。
畢竟,姜鶴年的來歷不凡,姜懷德可是從華金集團走出去的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哪怕如今不在其位了,可是,依舊影響力巨大。
動姜鶴年,那就意味著,新來的董事長和紀委書記,是真正毫無顧忌,準備掀桌子了!
華金投資公司大樓內,各個辦公室裡的氣氛都變得分外微妙和緊張,每個人都保持著沉默,做事變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捲進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之中。
尤其是那些過去跟王輝和姜鶴年關切密切的人,心裡更是七上八下,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有的人開始害怕、有的人開始後悔,也有一些人開始暗自盤算,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以求自保,逃脫大廈將傾所要帶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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