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死?”杜蔚國又問。
“能,很容易。”
“哼!”聽到神舞的回答,雷娜聞言瞬間臉色一沉,忍不住冷哼一聲,這特麼簡直就是當面打臉。
神舞無視了雷娜的大便臉,或許她本來就是故意的,她傲嬌的仰起下巴,繼續道:
“它們的面板,肌肉,以及骨骼強度遠超常人,而且胸部還有橫骨,力量很大,速度也快,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屬於是降維打擊。”
“不過對我們來說屁都不算,先生,我們已經鎖定了食人族的老巢,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立刻進山滅了它們。”
她這段話夾槍帶棒的,此刻雷娜的臉色已經黑成鍋底了,不過她也只能憋著,因為無法反駁。
實力決定一切,誰的拳頭大,誰的腰桿就硬。
“呦呵?都鎖定老巢了?乾的不錯,說說看,這些傢伙的總數有多少?”
杜蔚國對神舞的回答十分滿意。
“老巢是翔太的烏鴉發現的,它們沿著一條河流分成上下兩個部落,加起來總數大概4000左右。”
聽到誇獎,神舞的下巴頓時揚得更高了,她的眼神晶亮,神采飛揚。
自從升級成杜蔚國的後宮之後,神舞明顯變得明朗了許多,性格也跳脫了不少,好像整個人都新生了。
當然,她也添了些女人通有的小毛病,比如護食,善妒,吃醋~~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略微想了想:“你們幾個真能搞定?”
“必須的!多大點事啊,就山裡這些垃圾,用不著別人,我單槍匹馬就能擺平!”
沒等神舞回話,夜魘就在他的腦海中搶答了,它躥到杜蔚國腳邊主動請纓道,語氣還隱約有些急迫。
杜蔚國習慣性的扇了它的狗頭一巴掌:
“怎麼?這些臭烘烘的雜碎,合你的胃口?”
離開波斯的時候,杜蔚國曾嚴令夜魘,以後沒他的允許,絕不能再隨意“吃人”。
“不是,不是!”
夜魘的狗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樣,急吼吼的辯解道:
“我才不吃這些臭哄哄的傢伙呢,他們老巢的河裡有寶貝。”
“寶貝?”杜蔚國的眉頭挑了起來,略微有些意動。
曾經在加里曼丹島,他也遇見過一個隱藏在密林中的原始部落,那些傢伙的體質同樣也是非人類。
後來,杜蔚國在部落的祭壇下發現了一塊未知的巨大紫色晶石。
這玩意是系統空間的“食物”,吞噬後不僅空間擴大了幾十倍,連帶著他的體質也脫胎換骨。
“翔太,食人族的老巢具體在哪?距離多遠?”
“西北10點鐘方向,直線距離7公里半。”
久經歷練,翔太現在越來越幹練了,不假思索便報出一個非常精準的答案。
“7公里半?”
杜蔚國朝夜魘報的方位瞄了一眼,心中基本已經有了答案。
看來食人部落裡的勞什子寶貝應該是夜魘的機緣,不是空間的菜,否則,這麼近的距離,以空間貪吃的尿性,早就開始作妖了。
抬手看了眼腕錶,杜蔚國沉聲命令道:
“現在是下午5點24分,你們去休整一下,今晚9點整,你們準時出發,由翔太帶隊,給我把這些吃人的雜碎們連根拔起。”
頓了頓,他又語氣幽幽的補了一句:
“它們不是擅長夜戰嗎?行,那咱們就玩夜戰,別說老子欺負畜生!”
“是!先生,保證完成任務!”翔太幾人立刻肅聲回道。
他們只有三人一狗,即將面對4000名兇殘暴虐的食人族,而且杜蔚國下達的還是絕殺令。
意思就是部落裡的雌雄老幼,但凡是喘氣的,一個活口都不能留下,難度瞬間飆升數倍。
不過翔太他們卻毫無懼意,反而滿眼都是躍躍欲試。
“行,士氣不錯,趕緊下去休息吧,需要什麼就問雷娜要,我等著你們勝利的好訊息。”
杜蔚國意滿躊躇,像大領導一樣,非常有氣勢的擺了擺手。
這次清剿食人族的行動,他不打算再親自下場了。
他每天泡在血海里,費勁巴力的組建勢力,不就是為了當老大嗎?既然都已經當老大了,自然不可能再事事都親力親為。
眼前這幾個食人族,杜蔚國剛才已經用透視眼檢查過了,跟神舞說的差不多。
骨骼粗壯,肌肉緊密,面板厚實,如果對比防禦力,應該跟成年野豬差不多。
關鍵是它們的胸部變異出了橫骨,就是最靠上的三對肋骨連成了一片,就像胸甲一樣護著主要臟器。
試想一下,上千頭除非爆頭才能擊殺,速度奇快的人型野豬,趁著夜色在叢林中發起攻擊。
雷娜他們輸得不冤。
不過對翔太他們來說卻毫無壓力,夜魘沒吹牛,單是它,就足有屠滅整個食人族。
城郊的臨時軍營,雷娜的帳篷裡。
“雷娜,幫我申請航線,兩天後,我要去倫敦。”
“什麼?你要去倫敦?”
心力憔悴的雷娜才剛剛倚坐在行軍床上,一聽這話,立馬火燒屁股似的彈了起來。
杜蔚國現在的名聲實在太臭了,堪比行走的人形核彈,他要是去了倫敦,估計很多大佬都坐不住了。
“這麼激動幹嘛?倫敦是什麼龍潭虎穴嗎?我不能去?”
杜蔚國一屁股坐在床前的小馬紮上,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點了根菸,笑著揶揄道。
“嘿~怎麼?怕我去白金漢宮嘎了伊麗莎白那個小老太婆?還是怕我搬空大英博物館?”
雷娜眉頭擰得死死的,她一本正經,語氣凝重的辯解道:
“衛斯理,你清楚我的立場,哪怕你真要刺殺伊麗莎白冕下~~”
“打住!真特麼不禁逗,我算是服了!”杜蔚國連忙打斷她,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好端端的,我殺她幹啥?吃飽撐著了?放心吧,我這次只是借道去愛丁堡,不會在倫敦停留的。”
“愛丁堡,你終於要去見她了!”雷娜瞬間恍然。
“嗯。”杜蔚國緩緩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意味不明:“也該去了,這是我長假前的最後一站了。”
“長假?”雷娜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