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好奇,想知道白嫣然手裡那張邀請函,會不會是謝亦忱幫忙弄的。
雖說沒規定一人只能帶一個女伴。
但謝少是個講究人也說不準。
為了把新歡舊愛隔開,特意幫白嫣然尋摸了張請柬。
冒用邀請函這事,可大可小。
如果邀請函真是謝亦忱給的,賀家自然會給他一個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反之。
賀家可就要追究白嫣然冒名頂替的責任了。
要知道,能來參加賀老壽宴的。
無一不是大人物。
若是混進一個居心不良的間諜,最嚴重的後果,甚至能造成國家動盪。
這種情況下,白嫣然再想全身而退可就難了。
白嫣然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的確是囂張過了頭。
眼見眾人都在看謝亦忱,她只好也不甘情願地朝他看去。
她還惦記著謝亦忱上回在商場,給她沒臉的事。
哪怕謝亦忱事後一次都沒找過她。
別提她想要的道歉了,就連網上的影片都沒幫忙刪過。
她心底依舊存在著迷之自信,認為謝亦忱照舊會幫她兜底。
沒成想,謝亦忱直接對門童說:“不用看我,這事和我沒關係。”
白嫣然愣住,錯愕地瞪著他:“你說什麼?”
謝亦忱直言:“我從來沒有給過你什麼邀請函。”
“可……”
白嫣然想說,他以往無論什麼事,都會義無反顧幫自己兜底的。
就好比上次。
她故意錄了一段影片,偽裝自己要尋死。
他明知道倉庫危險,隨時可能會爆炸,不也毫不猶豫的衝進去救她了嗎?
好像他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對自己越來越冷淡了。
白嫣然想到這裡,忍不住在心裡埋怨。
謝亦忱未免太小氣了些。
她承認自己的確做得有些過火了,可他不是沒事嗎?
想著,她也就問了出來。
“我只不過是跟你開了個小玩笑,你一個大男人,至於那麼記仇嗎?”
這話,顧徽音就不愛聽了:“既然白小姐喜歡開玩笑,那不如……”
“我陪你玩玩?”
聽出她話裡的深意,白嫣然臉色微表,防備地看著她:“你想做什麼?”
“白小姐慌什麼?你也說了,那只是你的一個小玩笑。”
顧徽音聲音冷了幾分,“怎麼……玩笑只允許你開?”
白嫣然努力壓下心底的忐忑,訕訕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不如我們抽個時間,好好玩玩?”
面對顧徽音明明晃晃的威脅,白嫣然更慌了。
眼見謝亦忱無動於衷,忍不住遷怒於他:“這也是你的意思嗎?”
“你們倆是一定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白嫣然深吸一口氣,腦子飛速旋轉,終於想到個破解方法。
她指著顧徽音,笑得悲慼:“我知道了,是你!”
“分明是你無理!來路不正就是來路不正,哪怕你上位成功,依舊記恨我!就因為謝亦忱曾經最愛的女人是我,所以你羨慕我、嫉妒我、恨我,恨不得立馬弄死我。”
她說著,又衝謝亦忱嫌棄地呵了聲:“也不怪我看不上你,以你的眼光和格局,呵呵……”
在場聽著她此番大膽發言的賓客們:“!!!”
顧徽音見她又想禍水東引,嘖了聲:“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
白嫣然有恃無恐:“我說的都是實話。”
謝亦忱的舔狗事蹟,全網戰績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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