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可怕!
不僅拿下了她哥,還想霍霍她爸。
顧徽音否認女兒離譜的猜測:“你想多了。”
她剛才在書房順手查了,自己和謝青裁依舊是合法夫妻。
謝亦情想到老管家上次打電話和她說,顧徽音住進謝家不算,還登堂入室霸佔了屬於爸媽的主臥,就更不信她的鬼話。
“你要不是別有居心,為什麼要故意搬進主臥?”
溫言菲下意識追問:“什麼主臥?”
謝亦情三言兩語將她哥把顧徽音帶回家,又默許對方住進主臥的經過叭叭說了。
總結顧徽音心機深沉,把謝亦忱這個純情舔狗給騙了。
要是顧徽音真沒什麼歪心眼,她肯定是搬去三樓和謝亦忱一起住。
沒事賴在二樓主臥做什麼?
八成是嫌棄謝亦忱毛頭小子,奔著他爹去的。
不止她,溫言菲也這麼想。
不過她並不認為顧徽音能成功:“謝總的眼光是很挑剔的,一般人可入不了他的眼。”
“哦?”顧徽音似笑非笑地歪了下頭,“看來你在這方面很有經驗。”
溫言菲沒被這話激到,反而有種高人一等的傲慢。
“我是暫時沒能入謝總的眼,不過我遲早有一天會成為謝家的女主人。”
顧徽音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但還是選擇尊重她:“祝你好夢。”
溫言菲聽出她的嘲諷,臉色難看:“你別得意得太早!”
“要是謝總知道你不懷好意故意勾引他兒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她看顧徽音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就算用骯髒手段爬上位,也遲早會摔回泥潭裡。”
顧徽音擰眉,不滿她的惡意揣測。
“你不是一向以孩子們善解人意的小姨自居?”
她嘲諷地扯起嘴角,“怎麼聽你的意思,謝少就該被我用骯髒的手段勾引,因此陷入泥淖,好給你騰位置?”
“你胡說什麼?”
溫言菲緊張地瞥了謝亦情一眼,心虛地提高音量:“我對謝總兒女,向來是愛屋及烏。”
“特別是情寶,我一向是當女兒寵的。”
謝亦情剛想點頭,就聽顧徽音陰陽怪氣:“你寵女兒的方式,就是用封建教條裹小腦調教出所謂的大家閨秀?”
自覺被罵的謝亦情:“……”
“沒壞心但被曲解”的溫言菲:“……”
兩人此刻的想法出奇一致。
和這人是說不通了。
溫言菲想到自己真正的目的,直入正題,要求顧徽音搬出去。
“謝總不在,情寶既然喊我一聲姨,我就不會放任別人欺負她。”
她振振有詞說著,顧徽音作為不受謝家長輩接受的兒媳婦,是沒有資格住在謝家的。
謝亦情聽她說完,明顯還愣了下。
顯然,這是溫言菲的即興發揮,謝亦情對此不知情。
“菲姨,她畢竟是我哥……”
溫言菲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謝少那邊,我會想辦法說服他。”
謝亦情覺得懸。
謝亦忱對顧徽音的特殊,已經超越了白嫣然。
雖說他暗戳戳動了始亂終棄的念頭,但這不還在蜜月期嗎?
菲姨這個時候橫插一槓,別說拆散他倆了,上趕給他倆當助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