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亦忱:“???”
白嫣然彷彿沒看見他看白痴的眼神,自顧自說:“我們的婚禮就定在明天,可以嗎?”
“不可以。”
謝亦忱直接拒絕,“我不想和你結婚,任何時間都不可以。”
白嫣然眉頭一皺,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譴責:“你怎麼能這樣?”
“不是說好了,你會永遠愛我嗎?”
白嫣然信誓旦旦說著,彷彿謝亦忱真的說過這種話。
只有謝亦忱自己知道,白嫣然說的話有多荒謬。
偏偏白嫣然自己不覺得,自顧自說話也能那麼從容。
不僅定下了結婚日期,連婚禮如何舉行都安排好了。
“我們到時候多請些人,我希望有更多人見證我們的幸福。”
謝亦忱面無表情:“不方便。”
白嫣然:“你結婚,一定會通知父母的吧?”
謝亦忱:“???”
白嫣然繼續道:“我們給爸爸發請柬,然後去墓前祭奠媽媽好嗎?”
謝亦忱:“???”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真的懷疑,白嫣然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要不然怎麼會自說自話到這種地步?
他對白嫣然從來就沒有過其他的心思。
之前之所以沒有反駁白嫣然刻意為他營造的舔狗人設,究竟是什麼原因……
他自己也沒想到明白。
但他可以確定,自己對白嫣然是真沒有愛情。
原本那點對親媽的移情作用,在顧徽音出現之後,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了。
移情作用消失之後,他在回顧自己曾經的舔狗行為,著實不忍直視。
他不會否仍過去的自己。
但他接受不了未來的他仍舊受白嫣然擺佈。
謝亦忱現在就很疑惑。
他對白嫣然明明沒有任何特殊想法。
為什麼他會在接到白嫣然的電話之後,不顧危險屁顛顛跑過來?
想到自己的反常行為,謝亦忱就驚得後背發涼。
再看自說自話的白嫣然,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驚悚。
白嫣然直接無視他見鬼的表情,霸道的安排著兩人的婚禮事宜。
謝亦忱越聽越沉默。
明明是兩個人的婚禮,為什麼他不能有姓名?
難不成他這個“新郎”的意見,真就一點都不重要?
很不幸。
事實還真就如他所想。
他的想法一點都不重要。
白嫣然根本就沒想聽他的意見。
無論他拒絕還是接受,白嫣然都不會聽他的。
他就只有被動接受這一條路可以走。
白嫣然興致勃勃將一切安排說完了,才對謝亦忱說:“你覺得我這樣安排如何?”
“不如何。”
謝亦忱很想採訪一下她,她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迷之自信的。
她究竟是哪裡來的底氣?
謝亦忱剛想到這個問題,就聽見白嫣然說:“既然你沒有意見,那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吧?”
謝亦忱:“???”
“你在放什麼屁?”
他是實在沒忍住,爆了句粗。
白嫣然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她說結婚就結婚,合著結不結婚,全聽她一個人的?
白嫣然用“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也就是我,換了別的準新娘,被你這麼一吼,肯定會悔婚不嫁給你的!”
謝亦忱:“我請問呢?我說過要娶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