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音和謝亦忱說那話,還真不是誆他。
她年輕那會兒是個死顏控。
毫不誇張的說那是見一個愛一個。
主打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當年流行這麼一句話:我可以傾聽你原生家庭的創傷,但是聽完我要幹什麼你知道的。
她只取前半截。
也不睡,就硬撩。
撩完了,還大把給人撒錢。
甭管那些個俊男美女最初是抱著什麼心態接近她的,最後一個個都樂顛顛捧著她投資的鉅額資金奮鬥去了。
謝青裁總結了前輩們“不想努力嘗試傍富婆結果被灌雞湯瘋狂內卷”的經驗,賊心機的另闢蹊徑。
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即便謝青裁事後坦白了自己的小算計,早已為色所迷將人吃幹抹淨的顧徽音也不惱,反倒和胖橘有著一致的鬆弛感。
【他肯為朕花心思就好.jpg。】
謝亦忱聽親媽回憶完父母愛情,沒忍住吐槽了句心機狗。
顧徽音銳評:“男人有點心機怎麼了?你爸要是沒心機,你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謝亦忱無從反駁。
顧徽音見他語塞,眼中多了兩分嫌棄:“說了這麼多,你就沒點想法?”
青年茫然撓頭:“什麼想法?”
“找你爸爸取取經,用真誠打動你的心上人啊。”
顧徽音真心覺得大兒子長了顆榆木腦袋:“難不成你小子壓根就沒想過讓白嫣然喜歡上你,純粹享受當人舔狗的樂趣?”
謝亦忱惱羞成怒:“……才沒有!我怎麼可能喜歡當舔狗?我只不過是得不到才……”
他那是想當舔狗嗎?
他只是被迫成為了舔狗。
為了挽尊,謝亦忱著重強調:“我早就和嫣然交往了!”
“金錢買斷制交往嗎?”顧徽音默默給予會心一擊:“這在我們那個圈子叫包養。”
謝亦忱:“……”
他只能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您剛不還叫囂著要找殺人兇手算賬嗎?怎麼這會兒鼓勵起我追求真愛了?”
顧徽音嘖了聲:“受害者都不認為自己是受害者,那我的追責還有什麼意義?”
“我……”
他想解釋什麼,被親媽制止:“不用解釋,我尊重你的選擇。”
謝亦忱:“……”
莫名有種被陰陽到的感覺。
顧徽音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大呼冤枉。
讓她尊重、祝福、鎖死,放任大兒子繼續當白嫣然的舔狗走上死路,是不可能的!
所謂成全,只是她的策略。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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