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亦忱被失憶的謝青裁無語到了,覺得和對方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為了不和謝青裁爭論沒有意義的問題浪費時間,不如想想辦法從白嫣然身上薅點氣運。
他可是勵志要做男主角的人。
炮灰?
當不了一點!
謝亦忱正想著,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事半功倍薅羊毛的時候,白嫣然和黎御權終於煲完了電話粥。
她一出來,就注意到正黏著顧徽音耍寶的謝青裁。
“謝亦忱,你什麼時候弄的假髮?怎麼還跑去換衣服——”
“了”字還沒問出口,她就注意到謝亦忱擱一邊站著,那個男人只是他和他長得像而已。
兩人的相似度太高,以至於讓白嫣然懷疑謝亦忱趁她打電話的功夫去染了個頭,都沒質疑過他的身份。
直到看見真正的謝亦忱,她才疑惑地問:“他是誰?”
謝亦忱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白嫣然好奇地來了句:“他是你弟弟嗎?”
謝亦忱:“???”
白嫣然是怎麼問出這種話的?
是他長得太顯老,還是她眼神不好?
謝青裁明明是能當他爹的年紀,呸,謝青裁分明就是他親爹!
就這,白嫣然還能認錯?
她的那雙眼睛留著是擺設嗎?
白嫣然沒察覺謝亦忱的無語,自顧自和謝青裁打招呼:“弟弟你好啊,我叫白嫣然,是你大哥的妻子。”
她說著衝謝青裁伸出手,笑嘻嘻說:“你叫我大嫂吧。”
謝青裁瞥了眼她伸出來的手,皺了下眉,往後躲了躲。
白嫣然愣了下,而後面露幾分不悅:“你什麼意思?”
“我不習慣和別人握手。”
謝青裁生硬地解釋了一句,扭頭又跟顧徽音撒嬌:“她一定是看我空著手才想和我握手的,只要我手不是空的,她就不會纏著我了。”
顧徽音若有所思看著他:“所以呢?”
“你牽著我吧。”
謝青裁說著,兩隻手都衝她伸了出去。
顧徽音看著眼前一雙骨節分明,手掌張大的手,扶額:“你是想體驗一下螃蟹成精的感覺嗎?”
兩個人,手牽手,橫著走。
這和行走的螃蟹有什麼區別?
謝青裁想了想,居然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好呀!那我們今天就當一整天螃蟹吧。”
他說著,一把將顧徽音的雙手握住。
等顧徽音反應過來,兩人已經是正面十指緊扣的狀態了。
謝青裁一番操作,成功把謝亦忱整笑了:“老謝同志,你怎麼能這麼幼稚?”
他印象裡,爸爸一直是個感情淡漠的人。
無論是對他,還是妹妹弟弟們。
謝青裁從來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別說像現在這樣,和顧徽音嘻嘻哈哈了。
他連個簡單的笑臉都吝嗇給予。
偏偏,失憶的他是如此鮮活。
哪怕他幼稚。
依舊不難看出此刻的他,有多開心滿足。
謝亦忱腹誹之餘,眼眶莫名發酸,看著父母幸福的模樣的竟產生了想要落淚的衝動。
他對謝青裁有恨。
但同時,他又能理解謝青裁所做的一切。
說到底,他們都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老天爺給他們開了這麼個玩笑,早早奪走他們人生至關重要的妻子與母親。
他們的關係又怎麼會發展到那樣惡劣的地步?
沒等謝亦忱再深想,就聽白嫣然慢半拍不可置信地說:“他,他是謝總?”
她一把抓住謝亦忱的胳膊,一副快要被驚掉下巴的表情:“他怎麼會是你爸爸?”
不是說謝總年近四十,已經是個糟老頭子了嗎?
怎麼還這麼帥?
長得帥不說,氣質還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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