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裁失憶,不記得從前的事情。
自然是顧徽音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知道顧徽音是在收到她失蹤生死未卜的噩耗後,主動深入險境來找他的之後,他內心的感動到達了頂峰。
等雲之遙和水南溪安排好族中事務回來的時候,夫妻倆已經沒了最初的生疏,看著頗有些如膠似漆的味道。
特別是謝青裁。
要不說年紀,誰會知道頂著潮流白毛的大帥哥已經是三十多歲了老幫菜了?
雲之遙看著他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顧徽音身上,窩窩囊囊的小媳夫樣,嫌棄地撇了撇嘴。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裡栓栓的。
要說有問題,那也絕對不會是她的問題。
水南溪看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由打趣一句:“你看起來很不爽?”
雲之遙白了他一眼:“還需要我表現得再明顯一點嗎?”
水南溪:“……不用。”
雲之遙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掃視了謝青裁一拳,陰陽怪氣地哼了聲:“早知道他是這麼個不值錢的樣子,我才不會看上他!”
水南溪:“……你開心就好。”
顧徽音和謝青裁聊完,就看見雲之遙和水南溪兩人激烈鬥嘴。
她咳嗽了聲,示意二人回神。
“你們事情都安排好了嗎?我們什麼時候能離島?”
雲之遙挺著胸膛,興奮道:“我都安排好了,天一亮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看著將第一次離家出走的激動寫在臉上的雲之遙,水南溪有些無奈:“你確定族長會放你走?”
顧徽音和謝青裁兩個外來人,想要離開族長未必會攔。
但云之遙作為族長老來得女的唯一千金,想隻身離島闖蕩,族長可未必會放得下心。
雲之遙想都不想就說:“不是還有你嗎?”
她雖然打定主意要悄悄地走,給族長一個“驚喜”。
但她也想好了自己走不了的可能。
不能悄悄地走,那她就光明正大地提出來想和顧徽音二人去外界闖蕩一下。
她看著水南溪,理所當然道:“只要我和阿爹說你會保護好我,他一定會同意的。”
被迫兼職保鏢的水南溪不嘻嘻:“我什麼時候答應保護你了?”
合著她不僅想讓顧徽音夫妻倆給她當牛馬,還想拽著他當免費保鏢?
這輩子還真是讓雲之遙活明白了。
主打一個純享受。
苦活累活給別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雲之遙相當坦然:“人就活一次,我這輩子是我阿爹的掌上明珠,下輩子說不定就是豬圈裡的豬。”
“既然有機會享受,為什麼要過苦日子?”
水南溪被她歪理說服了:“只要你能說服族長,我可以答應保護你。”
在水南溪的勸說下,雲之遙放棄了一聲不吭離家出走的想法,主動找族長坦白。
哦,不。
攤牌。
“阿爹,我已經決定要出去闖蕩江湖了,如果你同意讓我跟著顧姐姐走,那我就認真和你道別,如果你不同意讓我走,那我就只能先斬後奏了!”
族長自然希望女兒能一直留在族中,順順當當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奈何女兒堅持要走。
他無法,只能順了女兒的心意。
至於雲之遙差點和謝青裁結婚的事,族長還頗有些微詞。
他懷疑謝青裁是故意勾引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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