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五轉以後，幾個玩家對視一眼，都沒有聲張，而是裝成不動聲色的模樣繼續道：“簡單來說，玩家之間去京城，當然是要去接受方燦冕下的施洗的。”
“什麼是洗禮？”柳清夢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祥預感。
這個詞，結合方燦的名字，讓她想起了某種……獨特的體驗。
“當然是在逆流河裡跋涉，收到at力場的洗禮，這是建模好的新手女玩家福利啊。”
‘at力場的洗禮？’
柳清夢的神情一僵，作為第一個接受方燦at力場的體驗者，她當然懂這個洗禮是啥。
不就是純純的教培嗎？
“這個洗禮的人……有多少？”柳清夢心中有著不妙的想法。
“上千萬吧，應該是有的，反正我們都接受了洗禮。”玩家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後面的話，柳清夢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上……上千萬……”
她嬌軀微不可察地一晃，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幾人。
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猛地指向這幾個興致勃勃的女玩家，指尖甚至因內心劇烈的震盪而泛白：“你們……所有人……都接受了這種……洗禮？！”
“那可不！”
衛天羽薔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回想起之前的體驗，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小得意，“這可是方燦冕下的福利，幾乎所有建模好的女性玩家基本都做過啦！我還在裡面多待了兩天，都鞏固了二轉境界。”
“聽說運氣好的，還可以入選劫劍山或者素心齋的門下，那直接飛黃騰達了……”
聽著身旁幾個玩家一字一句的訴說，柳清夢只覺得天都塌了。
“方燦……你究竟在做什麼？”
此刻柳清夢心情複雜，有震撼，有無語，有憤怒，有委屈，各種情緒在心底交織。
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頗有種下山買包煙的路上，就遇到好幾個和老公發生關係的女人。
而且素心齋和劫劍山怎麼攪在一起了？
不是說好凝安作為代掌教嗎？這徒弟怎麼管事的？
一時之間，柳清夢的心中七上八下的。
他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只離開了半年的時間，這個世界怎麼回事，變得這麼顛的嗎？
聊著聊著，柳清夢臉色陰沉地看著面前幾個女玩家，滿臉回味的模樣，說的繪聲繪色，甚至恨不得回到逆流河那天再狠狠感受幾次的模樣。
‘忽然感覺頭頂沉的很，多了上千萬頂綠油油的帽子……’
柳清夢也不管什麼隱藏了，恨不得直接殺到京城，看看怎麼個事？
事實上她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女子抬眸看向面前的幾個玩家道：“京城在哪個方向？”
順著女玩家的指向，她的身軀隱入煙塵直接向京都方向而去。
一路無話，數千裡的路程幾步就到。
遠遠她就看到方燦那漆黑的心相猶如潮水般向外輻射開來，隨即遠處傳來陣陣齁叫。
根據心相散發的輻度，她立刻就找到中心的輻射源，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降臨。
可還未抵達，卻看到一個白裙少女俏生生地攔在她的面前，面色含笑，恭敬拱手道：“見過師尊，賀喜師尊突破五轉境界。”
“凝安，你四轉了？”
看到徒弟此時的境界，柳清夢心中一喜，隨即面色微冷：“你為何要攔我。”
“師尊，方燦現在正在裡面修行，還請師尊暫時不要打擾他。”江凝安認真地說道。
“修行？你怎麼不說在跑步？”柳清夢氣極反笑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我現在就要見他。”
說實話，若是其他人，柳清夢哪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動手了。
但此刻攔在面前的是自己的徒弟，她只能先嚐試口頭警告。
而面對她的怒視，江凝安沒有絲毫退讓道：“師尊，您和方燦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此話一出，柳清夢臉上的表情一僵，一時之間竟然尬在原地。
畢竟在這件事上，凝安才是先手，她算是後來居上偷吃的，此刻被少女直接挑破，她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而看著自家師尊此刻理虧的樣子，江凝安淡淡笑道：“師尊不用擔心，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而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我現在對於您的行為並無芥蒂，反而覺得很刺激，爽極了，這不正合師尊當初給我【綠意盎然】這門功法的初心嗎？”
“你……知道了？”柳清夢心虛的說道。
“當然，多虧了師尊的良苦用心，讓我修行速度勢如破竹，如今距離五轉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江凝安認真地述說道。
而她越是這麼說，在柳清夢眼裡，就越像陰陽怪氣，原本憤怒的氣焰一下就弱了下來。
誰懂前去打小三的路上遇到徒弟，然後成為小三的救贖感啊。
看著忽然蔫吧下去的師尊，江凝安展顏一笑道：
“師尊無需介意，並非徒弟攔著您，而是希望您不要被色慾衝昏頭腦。”
“方燦很大，可以滿足我們所有人，希望師尊不要因為自己的小愛，而影響了天地眾生的大愛？”
“你說為師這是小愛？”
“當然，師尊和方燦的只是小愛，而方燦與天下千千萬萬女人的小愛融合在一起，便是大愛！”
“師尊切莫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而讓天下的萬千女性失去快樂的幸福生活。”
“只要師尊接受自己被綠的事實，並在進去以後不要阻止方燦的日常行為，徒弟便不再阻攔師尊。”
江凝安一字一頓地說著，看著面前神色複雜的柳清夢：“師尊，這便是我的道，讓天下萬千少女皆得到長久的滿足，這便是我的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