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沒有被汙染的地方,有著一大片花圃,是紫色的海洋。一人帶著一大捧回到那石碑的時候看到了意外的人。
卡娜。
之前照顧老人起居的月袍法師。
她看著米納幾人很詫異。
尤其是看到他們懷裡的那些紫色靈香草的時候更加動容了。
立刻跑過來幫忙,將這些靈香草給種了下去。
米納看著那已經被紫色所覆蓋的花圃,頓時笑了。
他看向了卡娜。
“能和我說說老人的事情麼?”
就比如,他沒有聽完的故事。
卡娜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埃爾文臨走時的叮囑。
只能點頭。
“那是67年前的夏天,他們從遠方而來,自稱是白銀之手的騎士,想要在這裡休息幾日,那時候埃爾文受了傷,是我為他治療的。”
“那時候我們都以為,莎娜尼亞是他的戀人,莎娜尼亞也一直將埃爾文當做戀人看待,就這麼在這裡住了三個月後……”
就當精靈們都以為兩人就要修成正果的時候,莎娜尼亞忽然就離開了。
而埃爾文則只是嘆息,唸叨著兩人的身份差距。
畢竟一個只是野法師,而另一個則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一位白銀之手的正式騎士——那時的白銀之手在整個安蘇都是如日中天。
埃爾文回到了他在月光精靈一族的小屋,開始了漫長的魔法研究。
他想要衝擊五階法師。
他想要掌握黃金魔法。
只有實力提升才有可能和她在一起。
然而僅僅只是幾個月後。
在那個雪夜。
埃爾文衝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
露西雅不做聲了。
大大咧咧的安莎娜這個時候,也是眼圈發紅。
米納嘆了口氣。
故事大概能續上了。
莎娜尼亞前輩離開月光一族後,想辦法給埃爾文前輩申請了見習騎士的資格。
幾個月後回來了。
她想要將指環送給埃爾文,但受到了魔物的襲擊也可能是人類。
在最後的彌留之際,都是緊緊捏著他的身份指環。
而埃爾文並不是白銀之手的騎士,自然是沒有啟用那指環的方法。
他一直以為那個指環是莎娜尼亞的身份指環。
他當做了她唯一的遺物戴在身上,並在她的墓碑附近,住了67年。
“讓老人也在這裡長眠吧。”
米納建議。
卡娜點頭。
本來先者為他們村子裡的貢獻,足以讓他們一族破例為其修建一個更好的長眠之地。
老人自己則是說要卡娜隨便找個地方將他埋了。
但卡娜覺得最好還是這裡。
“讓她們一起吧。”她嘆息一聲。
安置完老人已經是半夜。
也是月光最濃的時候,這是月光精靈一族的傳統。
回到村子,卡娜遞給了米納一個小盒子。
“這裡面是埃爾文要我給你的東西。”她說:“我本來不想給你,畢竟他什麼也都沒有給我留下,偏偏只給了你這個見面不到兩個小時的人類。”
卡娜似乎有些生氣老人的做法,甚至想將這個長眠於此地的人晃醒問問他——到底為什麼……
卡娜坐在埃爾文小屋的門口。
拿著一個老人曾經用過了不知道多久的酒罐子。
一點一點的將那裡面的液體,灑在地上。
米納靠著火堆,遙遙的看著這一切。
“這就是長生種的痛苦吧。”露西雅走了過來,坐在了米納的身邊,陪他一起看著:“一起生活了六十多年,想要忘了朝夕相處的他,至少要用幾個世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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