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嬅真君機械地抬起手，開始一下一下扇自己耳光。
清脆的\"啪啪\"聲在房間裡迴盪。
她的臉頰很快紅腫起來，嘴角滲出血絲，但眼神依然空洞。
麻木不仁，或許如此。
花彩虹眼角餘光瞥見這一幕，心中一陣刺痛。
她記得三個月前，芳嬅真君還是那個一劍光寒的元嬰真君，如今卻...…
\"專心點！\"錢大富不滿地掐了花彩虹一把，將她拖到軟榻上。
兩個時辰後，錢大富饜足地躺在榻上，
花彩虹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勉強維持著笑容為他揉肩。
\"停。\"錢大富終於對芳嬅真君發話。
此時她的臉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嘴角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衣襟上，觸目驚心。
\"把這個吃了。\"錢大富丟過去一顆猩紅色的丹藥，\"蝕骨丹，賞你的。\"
芳嬅真君沒有任何猶豫，撿起丹藥吞了下去。
片刻後，她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
蝕骨之痛讓她蜷縮成一團，卻依然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
\"哼，看你能撐多久。\"錢大富冷笑著欣賞這一幕，\"裝清高？我讓你生不如死！\"
花彩虹的手微微發抖，但很快調整好力度繼續按摩。
她柔聲道：\"錢爺，何必為這種人生氣呢？\"
\"奴家新學了一支舞，不如跳給你看？\"
錢大富這才轉怒為喜：\"好！跳得好有賞！\"
花彩虹強撐著痠痛的身體，赤足走到房間中央。
她輕解羅裳，只著一層薄紗，隨著不知從何處響起的樂聲翩翩起舞。
花彩虹的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展現著曼妙身姿，卻又帶著幾分修真者特有的飄逸。
錢大富看得眼睛發直，連聲叫好。
舞蹈間，花彩虹的目光幾次掃過角落裡的芳嬅真君。
蝕骨丹的藥效已經過去，芳嬅真君像破布娃娃一樣癱在地上。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好！太好了！\"舞畢，錢大富拍手大笑，\"過來，爺有賞！\"
花彩虹嬌笑著走近，被錢大富一把拉入懷中。
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塞進她手裡：\"上好的靈玉，戴著對修煉有益。\"
\"多謝錢爺。\"花彩虹故作驚喜地接過，卻在心中冷笑。
錢大富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對芳嬅真君道：\"你，滾去柴房反省！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態度有所改變，否則...…\"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知道後果。\"
芳嬅真君艱難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地退了出去。
夜深人靜，錢大富終於睡去，鼾聲如雷。
花彩虹確認他熟睡後，悄悄起身，披上外衣溜出房門。
柴房陰冷潮溼，芳嬅真君蜷縮在角落裡，聽到門響也沒有任何反應。
\"真君...…\"花彩虹輕聲喚道，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是解藥，能緩解蝕骨丹的疼痛。\"
芳嬅真君終於有了反應。
她緩緩抬頭，腫脹的臉上那雙眼睛突然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快得讓花彩虹以為是錯覺。
\"為什麼？\"芳嬅真君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花彩虹咬了咬唇：\"我看不慣他這樣對你。\"
\"呵...…\"芳嬅真君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錢大富派你來試探我的吧？\"
花彩虹急道：\"不是！我...…\"
她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我也想逃出去。我受夠了這種日子！\"
芳嬅真君盯著花彩虹看了許久，突然道：\"你是合歡宗的弟子？\"
花彩虹一驚：\"你怎麼知道？\"
“呵呵，合歡宗的妖女，不最好乾這種事兒嗎？”芳嬅真君譏諷道，“你就別來我這裡裝可憐了。”
\"你們合歡宗的妖女都一個德性，又騷又賤。\"
花彩虹一聽芳嬅真君的話，氣得臉頰通紅，手中的瓷瓶差點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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