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子膽子這麼大竟然縱子行兇。
“我爹是盛飛鴻。”盛永豐連忙說。
韓悠卡了一下,狐疑看向沈正澤。
盛飛鴻這名兒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好像是盛同知的名兒?
沈正澤眼神沒有絲毫波瀾,對韓悠下令:“帶走,讓白嶠處理。”
韓悠二話不說,上前拿人。
他功夫不錯,小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不敢和他硬碰硬,反抗那就是罪上加罪。
盛永豐叫叫嚷嚷都被他堵住了,五花大綁拖著走。
飯館兒裡安靜下來,只留一片狼籍的地面。
江茉定定神,屈身向沈正澤道謝,請沈正澤落座,轉頭讓鳶尾收拾地面。
“大人可有想吃的菜品?”她詢問。
沈正澤暗自打量她的眉眼,見她眼神臨危不懼,倒是好膽色。
白紗角染了茶水和一抹茶葉。
他手指摩挲片刻,挪開眼,端茶品了一口。
“隨便做兩道菜。”
江茉思忖著,看來她做的菜還挺符合這位大人的胃口。
“那請大人略等片刻。”
說罷便去了廚房。
鳶尾收拾完地面的碎片,心疼地去廚房找她。
“姑娘,咱們砸壞了一套茶具呢,還有桌凳,那糟心的登徒子!”
“沒事,砸壞了,總要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