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設計圖紙,葉明盛就有些無奈,雖然自己看不懂圖紙,但是身為皇帝葉明盛也不好意思直接說自己看不懂,只能是接過圖紙,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而這個張大富在將圖紙交給葉明盛後也是介紹起來道:
“陛下,這條饒河是我們饒安的母親河,但同時也是我們饒安的一個老大難問題,但凡饒安周邊下的雨大一些,這饒河就會發洪水!”
“我們饒安城內城外幾十萬百姓都是深受其害,我身為饒安知府,也是想要為饒安的百姓解決這個問題!”
“最近這兩個月,我們便一直是在研究怎麼治理饒河的問題,根據實地走訪,我們的想法是在饒河的上游興建一座堤壩,堤壩的具體位置就放在上游小呂村一帶!”
“我們預計這座堤壩可以有效幫助我們饒安抵禦洪水的侵襲··········”
聽著張大富在這裡侃侃而談,對這座堤壩的想法,看不懂圖紙的葉明盛,也是將圖紙放了下來,然後看著張大富詢問道:
“這座堤壩要多少銀子?”
見葉明盛提到了最重要的銀子問題,張大富也是清了清嗓子介紹道:
“陛下,整座堤壩造價大概在五萬兩銀子左右,目前我是這樣想的,整個饒安的百姓都很支援修建這座堤壩,所以我想發動地方上的鄉紳,富商,預計能夠籌集到一萬兩銀子左右!”
“另外我想和大東昇等票號進行商談,看看能不能從這裡借出一些銀子,當然修建這座堤壩肯定離不開朝廷的支援!”
看著一臉懇切的張大富,葉明盛詢問道:
“布政司那邊怎麼說?”
聽到葉明盛問起這個,張大富苦澀的說道:
“張布政使說他對於我有這個想法非常支援,但是現在布政司也沒有餘糧,所以布政司在錢財上也給予不了太多支援,只能是在堤壩開工後,出一千兩銀子!”
聽到一千兩這個數字,葉明盛也是有些被逗笑了,堤壩造價五萬兩銀子,張志文支援一千兩銀子,這還真是非常支援啊!
葉明盛還沒樂完,便是見到張大富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看他那樣子似乎是非常期待,自己大筆一揮,霸氣側漏的跟他講,這五萬兩銀子朝廷全出了!
雖然看出來了張大富的想法,但遺憾的是葉明盛並沒有讓他如願而是開口講道:
“這份圖紙就交給工部吧,讓工部派人檢查一下!”
聽到葉明盛這麼說,張大富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繼續說道:
“陛下,這道堤壩是目前饒安百姓非常急需的,他們需要這座堤壩保護他們的安全!”
葉明盛聞言淡淡的說道:
“這件事情工部會考察的,是否修建堤壩需要等到工部考察後再進行商議!”
見葉明盛都這麼說了,張大富雖然還想要繼續爭取,但也只能躬身稱是。
看著張大富這個樣子,葉明盛很清楚他這是嘴服心不服。
在剛剛的視察中,葉明盛已經感受到了洪水對饒安的影響有多大,所以葉明盛認為饒安確實應該將治水當做一個首要任務············
實事求是的講,葉明盛對於治水並不瞭解,但老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葉明盛明白一個道理,治水並不是只要靠堤壩一種手段,同樣可以靠水渠來分洪洩洪。
作為統帥這些年,葉明盛越發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三流的演員在戲臺,二流的演員在商場,一流的演員在廟堂,所以對於下屬的話,你不能完全相信,你必須得留一個心眼,要有自己的判斷力!
混跡廟堂這麼多年,葉明盛見過很多表面上一身正氣,為國為民的g員背地裡是如何男盜女娼。
而從剛剛葉明盛了解到的情況,這個張大富也不是那樣值得百分百的相信,他和那個j女劉倩倩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還不清楚呢!
想到這裡葉明盛也懶的再派人調查了,直接便是開口問道:
“你認不認識春香樓的頭牌劉倩倩?”
正沉浸在失望情緒中的張大富,此時聽到劉倩倩這個名字,整個人先是一愣然後有些驚訝的看向葉明盛。
見張大富沒有開口,葉明盛追問道:
“認識不認識,痛快回答不要磨嘰!”
在葉明盛的追問下,張大富的神色也是快速變化了起來,一秒鐘後他點了點頭說道:
“認識!”
見張大富還算誠實,葉明盛也是繼續問道:
“在哪裡認識的?”
“春香樓的酒局中!”
“你去春香樓做什麼?和劉倩倩怎麼認識的?”
“當時幾個富商來到了饒安,我為了讓他們在饒安投資做買賣,便主動招待他們,我們當時在春香樓吃飯,劉倩倩在酒局作陪·········”
見張大富似乎是想要避重就輕,葉明盛也是直指問題核心道:
“你當晚在春香樓過夜了嗎?”
此話一出張大富臉色變得有些漲紅,雖然本能的想要狡辯,但理智告訴他,葉明盛既然能夠問出這樣的問題,那就說明葉明盛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解了,自己即便狡辯也很難改變什麼!
所以相對於負隅頑抗,倒不如好好配合,如此還能夠爭取一個寬宏大量!
想到這裡張大富低聲說道:
“微臣在春香樓過夜了!”
“是你把劉倩倩贖出來,金屋藏嬌的嗎?”
有了剛剛的鋪墊張大富對於葉明盛知道這個,已經並不是那麼意外了,他有些自責的講道:
“是!”
“你哪來的銀子?”
“劉倩倩的贖身銀子是三百兩,我這些年擔任縣令,知府靠俸祿和績效,攢了一些銀子,我沒有收別人的好處!”
葉明盛聞言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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